苦咖啡交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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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shù)谝豢|陽光打在玻璃上,觸發(fā)了智能感溫效應。室內(nèi)重新歸于昏暗,層頂全明玻璃映射出以往收集到的星空數(shù)據(jù),將整個空間轉化為最佳好夢場景。 每天雷打不動的運動時間讓蘇允丞在7點準時醒來。看著懷里的的小東西安睡,第一次覺得清晨不能把時間留給被窩有點浪費。 現(xiàn)在還不能著急,蘇允丞狠狠地親了懷里的小人兒一口,出了房間,下樓梯去往1952的健身房。 諾夏被那樣親揉擺弄也沒有醒來,實在是昨晚太晚睡了。陪著蘇允丞躺在軟塌上數(shù)了一晚上的星星,還被逼著認星座,一直到凌晨叁點才睡。所以再大的動靜,諾夏也只是皺皺眉心,翻個身繼續(xù)睡。 蘇允丞運動完去洗漱,帶著做好的早餐上來。床上的小東西還沒有醒,小臉rou乎乎的泛著紅潤,只是這睡覺的姿勢是不是有點太怪異了。 看著床上的被子拱起來的大包,蘇允丞輕手輕腳慢慢地走近。將被子慢慢掀開,果然,蘇允丞忍不住無聲笑起來。 諾夏頭側躺在枕頭上,雙手自然放在身體兩側,掌心向上,雙腳跪在床上,連帶著屁股撅著。整個人的身體姿態(tài)別提多滑稽了,活脫脫一只拱泥巴拱累了睡著的小豬。 蘇允丞忍不住將手伸過去,揉了揉軟嫩小屁屁。最后將人整個扛到肩上,帶去洗漱間刷牙洗臉。坐在洗手臺上的小奶豬明顯還沒有清醒,蘇允丞一手攬著肩,一手將擠好牙膏的電動牙刷放到她嘴里,提醒她將泡沫吐掉,最后漱口、洗臉,將小東西抱到桌邊吃早餐。 諾夏醒過來后,坐在蘇允丞身上有點別扭,想要下去。蘇允丞將諾夏往懷里緊了緊,吹了吹勺子里的海鮮粥,喂到諾夏嘴邊。 被這樣喂粥還是成年后第一次,諾夏極不自然吞下這一口粥,因為太緊張了,不小心牙齒磕到勺子上,發(fā)出一聲脆響。諾夏臉燒的通紅,搶過蘇允丞手里的勺子,自己動手。 蘇允丞看諾夏進的香,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口,又嫌太苦,往里面扔了叁塊方糖。 將所有東西收拾好后,蘇允丞帶諾夏去自己的地下車庫,透過不斷下降的電梯玻璃往外望,一輛輛名牌汽車有序排列于眼底,就像是男孩子收集的汽車玩具,填滿整個車庫。 蘇允丞選擇了輛安全系數(shù)高的車子。車上,諾夏想到自己的收集癖好,忍不住問道“男生都喜歡收集車嗎?”蘇允丞輕笑,捏了捏她的小rou臉“別的男生我不知道,至少我是?!?/br> 一路暢通無阻,到了學院停車場,諾夏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蘇允丞拉過諾夏,給了個悠長綿蜜的深吻。諾夏有點討厭“一嘴的咖啡苦味”,蘇允丞痞笑,揉亂她的頭發(fā),輕咬一口腮rou,“不許嫌棄。” 昨天到的那批交換生,每個高叁年級班都會被安插進一到兩個,進行為期半年的校園生活。 雖說是交換生,但一般到了高叁的同學都懂得,這批外國交換生純粹是為了家族生意而來,他們的主要交流對象,都是玉港市家族經(jīng)濟綜合實力排名top10前的子女,其他寄優(yōu)生或是優(yōu)等生想搭話,只會被漠視。 諾夏剛走進教室,就被座位上的阿誠給瞪了一眼??觳阶叩剿媲埃雴枂柲赣H昨晚有沒有回莊園,阿誠甩給她一個手提袋,里面裝的是自己平常用的衣物,“趁現(xiàn)在還有點時間,趕緊去換換,不然別人該笑話你了?!敝Z夏接過,看著自己身上穿的昨天的衣服,快速往洗手間跑。 等第一節(jié)上課鈴響,班主任領著一個一米九的金發(fā)白皮膚男孩子進了教室。這應該就是B班的交換生了。 班主任在講臺上賣力介紹著身邊的男生,關于他在法國就讀的學院,他的家族,以及他在本國學校取得的成就,并提醒同學們好好照顧他。 然而身邊的男孩子好像沒有一點對于來這個班級或者這個學院的興趣,微抬著下巴,輕漫打量著講臺下的同學,當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叁遍之后,眼神在一個角落的位置定住,找到了,他嘴角微微勾起,不枉費他犧牲半年的時間。 諾夏看班主任在上面激情忘我的介紹新來的交換生,就偷偷地和阿誠講小話“這個交換生是不是常年生活在地底下呀?” “為什么這么說?”阿誠有點不懂她的腦回路。 “他的皮膚慘白慘白的,像是終年不見陽光的那種。” 阿誠給了她個白眼,“人家本來就是白種人,這種膚色很正常?!?/br> “那他的眼睛怎么一只綠的,一只藍的?” “……”阿誠不想回答她這種腦殘問題。 過了會兒諾夏又扯了扯阿誠衣角,輕聲說道“我覺得他有點像花姨養(yǎng)的那只貓,看著懶懶的,還有點色?!?/br> 阿誠皺眉,色?這怎么看出來的? “你看他眼神,一直在班上女生臉上掃來掃去,跟選妃一樣,我還看到剛才他對我旁邊座位的女生壞笑呢,誒你看,你看,又開始了?!敝Z夏輕撞了下阿誠的肩膀提醒他看。 讓·雷阿諾在班主任介紹完了自己之后,也已經(jīng)決定了自己要坐在哪里。在班主任用法語問他能否用中文交流時,他頓了一下,輕搖了下頭。 班主任也不打算勉強他,就讓他用法語做了自我介紹。反正每年的交換生純粹是為了寄優(yōu)生背后的家族生意而來,又不需要對他們的學習做過多要求,時間一到,雙方拍手送別完事。 等自我介紹完后,班主任讓他選位置。他指了指諾夏的旁邊位置,那是個優(yōu)等生女孩,班主任想都沒想就讓諾夏旁邊的女生搬離了。那女生明顯有點抵觸,教室的空座位還有叁個,再怎么樣也不應該輪到自己搬離座位吧??扇嗳说难劬Χ级⒅约?,再怎么不想和同桌分開,也不應該這時候和班主任鬧情緒,收拾了下書本,她還是搬了。 讓·雷阿諾坐到位置上,拿出書包里早上自己冰箱里做好的巧克力糖豆遞給旁邊的諾夏,“Aimestu le chocolat?Je vous invite à manger.(你喜歡巧克力豆嗎?我請你吃。) 諾夏被他的突然示好搞得有點不知所措,況且才第一次見面,就婉拒了他。但他好像有點執(zhí)著,還在一個勁兒的往諾夏手里塞,還拿出了書包里的其它甜點。 諾夏求救的看著阿誠,可阿誠看了一眼后就繼續(xù)玩自己的手游,根本不關心。諾夏忍不住低聲用德文來了一句國罵,讓·雷阿諾拿馬卡龍的手頓了下,低聲笑道“Je suis francoallemand,Jolie fille~”(我是德法混血哦,可愛的小姐~) 臉頓時燒紅到脖子,諾夏用法語給他道歉?!癆vonsnous jamais rentré?”(我們曾經(jīng)見過嗎?)諾夏問他。讓·雷阿諾看著她的眼睛,輕笑著搖了搖頭。諾夏有點納悶,既然從未見過,那為什么對她這么好,還知道她喜歡吃甜食。接過他遞過來的一大捧甜品,諾夏的抽屜都滿了,塞都塞不下。 等下課鈴一響,諾夏剛準備拉著阿誠去醫(yī)務室躲一下這個交換生,肩膀就被他拍了拍,非要諾夏帶他逛一逛學院,熟悉一下環(huán)境。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先被他期待的眼神堵的說不出話來,想著抽屜里填滿的零食,偷咽了下口水就帶他出門了。 帶他逛了大半天,也沒見他對學院有多大興趣,諾夏到后來就不介紹了??熳叩綘栄艔d的時候,看到蘇允丞正從里面出來,諾夏趕緊拉著讓·雷阿諾往灌木叢里躲,等人走遠了才出來。 讓·雷阿諾低頭看著眼前的女孩子,眼神幽暗,雙唇抿緊,明明心里已經(jīng)很不高興,卻還是故作輕松好奇道“Estce que ce gar?o to ami?”(那個男生是你的男朋友嗎?) 諾夏微愣,想著自己跟蘇允丞從來都沒有互相蓋章過男女朋友,就堅定的搖了搖頭。 讓·雷阿諾看諾夏搖頭,高興的一把將諾夏抱起,“Alors je serai to ami!”(那我要當你的男朋友!) 諾夏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不知所措,連連推他,叫他放自己下來。 “我現(xiàn)在好高興~” 諾夏掙扎的動作停下來“你會說中文啊”。 讓·雷阿諾將諾夏小心的放下來,聳了聳肩道“這樣會規(guī)避掉很多的麻煩?!?/br> “那是誰教你的中文呢?你不是說你是德法混血嘛”諾夏有點好奇。 雷阿諾忍不住用手摸了下諾夏的頭,神秘的說“這個屬于女朋友的福利,你做我女朋友我就告訴你?!?/br> 諾夏忍不住撇了下嘴,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知道呢。 逛了大半天,很快就到中午了。本來想和阿誠寒時她們一起去學院外吃飯,但想著帶著身后的交換生也不太方便,就將雷阿諾帶去了專為寄優(yōu)生修建的餐廳吃飯。到了餐廳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交換生要求可真多。一會兒擔心餐具衛(wèi)生達不到標準,一會兒又嫌棄飯菜不可口,吃完了飯還抱怨沒有甜品可以吃。諾夏吃頓飯吃的心累,光聽著他在滿是學生的餐廳里面用法語吐槽了。 到下午堅決不再帶他逛了,回到教室后,還特意和阿誠換了下位置。雷阿諾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諾夏換成了別人,下課后特意跑到諾夏座位邊問她為什么換座位了,諾夏忍不住將人扯到走廊沒人的角落里,“你來這個學校的目的是什么?” 雷阿諾沒有看過諾夏這么嚴肅的表情,但想著自己來這里的原因,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就是普通的交換生啊” 諾夏雙手抱胸,“那你知道交換生的本職是什么嗎?是學習!你剛來學院,又是交女朋友什么的,又嫌棄這個抱怨那個,你還想不想順利在學院度過這半年啊?” 原來她沒有猜到自己的目的啊,雷阿諾看著比自己矮上一大截的嬌小女孩子,用嚴肅的表情訓著自己,莫名的覺得很有趣。順著她講的話,也連連點頭。 諾夏看他表情認真,以為他聽進去了。本來想拍拍他的肩,發(fā)現(xiàn)自己手都夠不到,莫名有些尷尬。雷阿諾也發(fā)現(xiàn)了,就特意蹲低一些,將諾夏的手抓著放在自己肩上拍了拍。 尷尬解除,一直到放學,雷阿諾都沒有什么小動作,安靜的坐在自己位置上看書。 放學后,一直等教室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雷阿諾才將自己看的那本書關上。 這是本法語書,封皮也許是被撫摸得多了,有些發(fā)黃也有些破損,但里面的書頁內(nèi)容還保存的很好,可見平時看它的人很寶貝。雷阿諾忙著整理抽屜里沒送出去的甜品,將它放在桌面上。 未關上的窗戶帶進來一陣風,將書翻的沙沙作響,等風停下來后,正好將書頁帶到最后一頁,干凈如新的頁面上卻留有四個字母,像是小孩初學寫字時的手筆,拼在一起,是“z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