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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知道,是誰害了我_第69章

    他實在是腦子抽了才會和蕭教主爭辯,他就不該忘記蕭教主的腦回路異于常人!

    之后數(shù)日,菩提寺一案始終沒有進展。

    淮平縣令和菩提寺兩頭都有暗衛(wèi)盯著, 但前者并沒有異動,后者也一直處于閉寺狀態(tài),半個人影都不見。

    邵亭幾乎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推理錯誤了。

    難道淮平縣令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官,而菩提寺的眾人也連夜?jié)撎恿??前者也就算了,后者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完全不科學(xué)??!

    就在菩提寺人去樓空的第五天晚上,暗衛(wèi)那邊終于有了發(fā)現(xiàn)。

    邵亭是在大半夜被吵醒的。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一矮一高兩個黑影出現(xiàn)在床前, 嚇得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你怎么睡個覺也不安生?!笔拺?zhàn)秋無奈的聲音響起。

    邵亭抱著被子, 心有余悸地瞪著接下枕頭的人影, 漸漸借著月光看清了二人的長相——蕭教主正坐在床邊, 一名暗衛(wèi)則站在床頭,原本大概是在低聲匯報著些什么,結(jié)果被他打斷了。

    “……誰讓你們不點燈啦。”邵亭訕訕。

    蕭戰(zhàn)秋用枕頭給了他腦袋一下,隨手揮退了那名暗衛(wèi)。

    邵亭理了理被弄亂的頭發(fā),撇嘴道:“干嘛,我一醒就把人趕走,是在說什么我不能聽的東西嗎?”

    “沒有你不能聽的,只是正好說完罷了。”蕭戰(zhàn)秋在他腦門上敲了敲,“我們之前的推測都是正確的,菩提寺那群禿驢多了這么些日子,終于憋不住出來了,你猜他們?nèi)チ四膬???/br>
    邵亭脫口而出:“縣衙!”

    蕭戰(zhàn)秋道:“不錯,我本以為他們能藏得這么深,連暗衛(wèi)都找不到,武功一定不同尋常,現(xiàn)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他們只是比普通人更加謹慎一些。至于武功,很可能連竹笙都打不過,更不可能發(fā)現(xiàn)暗衛(wèi)了?!?/br>
    ……你這樣說,人家竹笙多難過啊。

    邵亭默默地想道,其實對于竹笙,他現(xiàn)在是愧疚居多。因為后來他從蕭教主口中得知,竹笙由于保護他不利,受了處罰,并且傷勢未愈就被蕭教主派回總壇取東西,算是戴罪立功,到現(xiàn)在都沒能回來。

    回想起啞香上次被打吐血那回,邵亭就為竹笙捏了把汗。

    幸好跟著他們的兩名侍衛(wèi)是淮南王府的,雖然逃脫不了受罰,卻也不會直接被教主打得吐一大臉盆血,算是萬幸了。

    蕭戰(zhàn)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邵亭在心底貼上了兇殘的標簽,繼續(xù)道:“我想最晚不超過后天,縣衙那邊應(yīng)該就會有動靜了?!?/br>
    事實證明,蕭教主的預(yù)測很準。

    第二天下午,蕭戰(zhàn)秋安排在客棧偽裝的人就得到了縣衙的傳喚,說是他們走失的夫人找到了——自然,找到的必定是尸體。

    邵亭跟著蕭戰(zhàn)秋去了縣衙停尸間,只看了一眼就差點吐出來。

    靠著蕭戰(zhàn)秋的肩膀直捋胸口大喘氣。

    蕭戰(zhàn)秋面無表情地看著躺在架子上,已然被水泡發(fā)得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女尸,一言不發(fā)。

    淮平縣令還在那里瞎扯淡:“很遺憾,尊夫人應(yīng)當是廟會結(jié)束后,黑燈瞎火不慎落入水中的。如今數(shù)日過去,雖然已經(jīng)看不清樣貌,但從她身上的衣著和信物來看,應(yīng)當就是幾位要找的人了,還請節(jié)哀順變?!?/br>
    蕭戰(zhàn)秋抬眸,淡淡地瞥了縣令一眼。

    僅僅一眼,卻讓淮平縣令瞬間從頭頂涼到了腳底板,是前所未有的恐懼,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商人,而是一個浴血戰(zhàn)斗過的嗜血修羅。

    師爺察覺到了縣令的異樣,不由扯了扯他的后擺。

    縣令回神,這才驚覺自己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勉強維持住表情道:“若是確認無誤,還請兩位將尸身帶回,好好安葬吧。”

    蕭戰(zhàn)秋終于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扭頭看向停尸間外,忽的吹響了口哨。

    數(shù)道黑影從院墻翻入,每人手中都拎著一名被綁成粽子的大和尚,其中便有碩陽大師和邵亭只見過一次的魁梧和尚。他們的嘴巴都被布塊堵著,見到縣令后立刻發(fā)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邵亭清晰地從淮平縣令眼中看到了震驚和慌亂,雖然被很快掩飾了下去,但也已經(jīng)足夠了。

    “你們是什么人!”淮平縣令呵斥道,“這里是縣衙,豈容得你們這群刁民撒野,還不快將手中的大師們放了!”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衙役的通稟聲。

    “淮南王、淮南知府到——”

    淮平縣令瞬間窒住,臉色乍青乍白。

    不多時,以柳澄嬰為首的官員們便蜂擁而入。柳澄嬰作為藩王,雖不管地方事宜,卻是能夠調(diào)動地方官員的,像是連夜把知府叫來,也不過分分鐘的事。

    淮南知府是一個天命之年的老大叔,國字臉,一副正義之相。

    柳澄嬰剛在衙役搬來的椅子上坐下,知府便用眼神請示了一下他,在得到準許后,上前幾步,大義凜然道:“大膽匪徒,死到臨頭,還不認罪!”

    邵亭:“?”

    匪徒?不應(yīng)該是犯官嗎?一臉懵逼。

    淮平縣令卻不知為何臉色煞白,無措地看了眼被壓在地上的碩陽大師,還在那兒狡辯:“知府大人,這話從何說起?。俊?/br>
    知府冷哼道:“本府所謂何事,你應(yīng)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三年前的渠山強盜案,林朝生,這根本就不是你的名字吧?”

    此話一出,淮平縣令的臉色徹底變了。

    碩陽大師還在那兒無謂掙扎,淮平縣令卻是明白了事到如今,再如何狡辯也已無濟于事,雙腿一軟,頹然地跪倒在了地上,俯首認罪。

    一直到知府開始審案,邵亭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先前一直以為淮平縣令和菩提寺是官匪勾結(jié),從中牟利分紅的,卻不想這個淮平縣令根本就是假冒偽劣的!早在三年前,真正的淮平縣令一家四口就被如今是縣令和大師,曾經(jīng)是渠山強盜的這群人給劫財謀害了。

    這群強盜在殺了人之后才發(fā)現(xiàn)殺的是新上任的官員,慌亂了幾日,最終決定讓碩陽大師的侄子頂替上去。在這個通訊不發(fā)達的時代,沒有人知道新縣令的長相,只要有一紙任命文書便可走馬上任。再加上假縣令是強盜中唯一讀過書的,當年還差點中了秀才,長得也不算兇神惡煞,便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新任淮平縣令,一當就是三年。

    而正是在這三年中,這群強盜團伙改頭換面,入駐了原本毫無名氣的菩提寺,殘害了原本的主持和和尚們,徹底地鳩占鵲巢了。

    至于綁架和販賣女子一事,就更為簡單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