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是誰害了我_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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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亭懵逼臉:“你剛才明明說……” “老身說的明明是教主生辰將近,該吃藥了?!被ㄩL老繼續(xù)道,“這是因為教主少時修煉闕魔功,不慎走火入魔,需要每年服用一次抑制的藥物,不然會失去神志大開殺戒,只是正好走火入魔的日子就在教主生辰附近罷了?!?/br> 蕭戰(zhàn)秋聽了,面露恍然:“你不說我都忘了?!?/br> 邵亭無奈道:“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記?!教主你可真心大。” 不過聽花長老這么一說,倒讓邵亭想起了蕭戰(zhàn)秋前幾天對他說過的一番話,被白道逼得走火入魔……莫非說的就是這個?忽然有點心疼教主是怎么回事? 蕭戰(zhàn)秋被邵亭用這種眼神看了一眼,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嫌棄道:“你這是什么表情?好惡心。” 邵亭:“……” 好了,同情沒有了,還是同情同情自己比較合適。 第二天一大早,花長老果然去淮平縣最豪華的酒樓定了一桌宴席。 連帶著邵亭也被一大早挖了起來,不到中午就強行開席,跟著魔教眾人大吃特吃了起來。 作為冤大頭的柳澄嬰表示不想給一桌自己連一口菜都沒有吃上的生日宴結(jié)賬,強行加入,并且壞心眼地和花長老拼起酒來。 左文淵和右武英早就被蕭戰(zhàn)秋派出去辦事了,蕭戰(zhàn)秋又不怕喝醉的花長老,花長老發(fā)酒瘋一事真真是無人可擋。邵亭千躲萬躲,仍是沒能躲過被灌酒的厄運,好在這回蕭教主一看他又有胡言亂語的跡象,便一指頭點暈了他,直接抱著人回了王府。 竹笙本來坐在邵亭邊上蹭吃的,現(xiàn)在教主和夫人一撤離,他也忙不迭跟著跑了,生怕變成花長老的靶子。 于是使壞的柳澄嬰當(dāng)場自食惡果,哭笑不得地承擔(dān)了照顧花長老的重?fù)?dān)。 同時,回到王府客廂的蕭教主臉色也十分難看。 邵亭雖然被他點了睡xue,可這并沒有影響酒勁的發(fā)揮,加上一路用輕功顛簸回來,剛進(jìn)屋子邵亭就吐了自己一身,然后砸吧著嘴繼續(xù)睡了過去,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沒有被嘔吐物沾到的蕭教主本來應(yīng)該慶幸的,可一看到身上一塌糊涂的邵亭,他的心情就怎么樣都好不起來。 讓跟著他們回來的竹笙去叫熱水,蕭戰(zhàn)秋則親自給邵亭脫衣服。 外套直接脫了包起來扔掉,中衣上只有少許被印透的水漬,蕭教主便沒有急著脫掉。只是對于身上一股怪味的邵亭,蕭戰(zhàn)秋也沒有想過要把他放上床,但放地上又會著涼,蕭教主并不想接下來都面對一個病癆鬼,最后只能選擇抱在了手里。 于是竹笙帶著人送熱水來的時候,便看到蕭教主身姿挺拔地站在內(nèi)室,雙手遠(yuǎn)遠(yuǎn)地舉著酒醉不醒的九夫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鍛煉臂力。 竹笙識趣地沒有多問,讓人放下水便退了出去。 這本來也是蕭戰(zhàn)秋的意思,見屬下這么懂事,正好省了他開口。 三下兩下把邵亭扒光,丟進(jìn)浴桶,蕭教主轉(zhuǎn)身開始脫自己的外衣——并非打算來個鴛鴦浴,蕭教主只是忍受不了自己身上沾到的怪味。 結(jié)果一扭頭,邵亭的身影就不見了。 蕭戰(zhàn)秋嚇了一跳,連忙大步走過去,把慢吞吞正在往水里滑的邵亭給揪了起來。 水剛沒過邵亭的嘴巴,被揪起來后,邵亭便噗噗地吐了兩口水,腦袋一歪,繼續(xù)睡。 這樣不是辦法。 蕭教主抬手解開了邵亭的睡xue。 可大約是酒力發(fā)作,邵亭仍舊沒能醒來,借著蕭教主的臂力,靠在浴桶邊睡得可香了。 蕭教主并不想“克”死第九位夫人,無奈之下,只好一手扶著邵亭,一手以最快速度把自己也給扒光了,然后跨入了浴桶,把邵亭抱到了自己腿上坐好。 邵亭習(xí)慣性地往熟悉的懷抱里縮了縮,還用腦袋蹭了蹭蕭教主的胸口。 這還是蕭教主第一次給人洗澡。本來想快點洗完了事,可夫人在懷,他又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之前一直在為菩提寺的事情奔波禁欲了數(shù)日,如今自然沒兩下就開始心猿意馬,有想法了。 蕭教主沒有jian.尸的癖好,所以就開始揉邵亭的屁股,把人生生揉醒了。 邵亭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么”,直到看到了蕭教主的帥臉也沒多清醒幾分,但好歹是把人認(rèn)出來了,直接撲上去,給蕭教主來了一個熱情的么么噠。 大腿上被一個火熱的東西抵住,邵亭下意識伸手握住,脫口而出:“好大……” 蕭教主被徹底撩起了火,毫不客氣地把夫人翻來覆去吃了個遍。 第038章 魔教再次上頭條 邵亭趴在床上, 兩手揪著頭發(fā),悔不當(dāng)初。 昨晚的一幕幕就像跑馬燈一樣不斷在他腦海中回放, 好像生怕他不會羞憤致死一樣。 邵亭猛然抬頭,憤恨的目光落在墻角的那個箱子上——那是柳澄嬰在他們剛到淮南時送來的所謂禮物, 之前都沒有用過, 邵亭都快把它遺忘了, 結(jié)果昨天被蕭教主趁著酒勁兒玩了個遍,差點沒精盡人亡! 他被子里現(xiàn)在還躺著一個呢! 是他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從身體里弄出來的摔! 邵亭本來是想把這玩意兒直接扔出去的, 可他腰酸背痛腿抽筋, 連把東西弄出來都差點耗光他僅剩的力氣,最后只好悲憤地讓那個小玩具繼續(xù)和自己一起躺在被子里。 正在詛咒教主的時候,正主回來了。 蕭戰(zhàn)秋看到邵亭瞪圓的眼睛,淡淡道:“你終于醒了啊?!苯z毫沒有流露出把邵哥折騰成這樣的愧疚。 邵亭嗓子都啞了,只能干瞪著眼睛說不出話。 “都已經(jīng)下午了, 你再不醒來我就要閉關(guān)了?!笔拺?zhàn)秋的語氣中竟還有責(zé)怪邵亭體力差的意思, 聽得邵哥差點七竅生煙,“餓了沒, 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們昨天做到很晚, 想叫你吃晚飯的時候你已經(jīng)睡死過去了?!?/br> 你還敢說! 邵亭悲憤不已,難怪他整個人都好虛! 可惜邵亭發(fā)不出聲音,也不敢當(dāng)著教主面罵他,只好用期待而無助的眼神望著他, 表示自己要吃飯!要吃很多很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