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不能就這么射了
“哦,妻主……” 曠了叁年的身子終于進(jìn)入了那一處溫暖的所在,滕亦儒忍不住微微后仰,修長的脖頸如同純正的天鵝。 屋里沒有點(diǎn)燈,朦朧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只見平日里正經(jīng)溫和的面容此時(shí)染上了絲絲情欲。 他紅唇微張,熱氣噴灑間難耐地“呼呼”著,但聲音很小。 他在壓抑,在忍耐。 越發(fā)瘦弱的腰肢,卻忍不住挺了挺,然,舉步維艱:“妻主,太緊了……” 江凌月也忍得很辛苦,但這具身體本來就是非常緊致,加上她這叁年沒落下習(xí)武,就更是使得私處健康又緊密。 “叁郎,親親我,摸摸我?!本薮蟮漠愇锶肭?,盡管江凌月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卻還是不夠放松。 聽著她嘶啞的邀請,滕亦儒腦子嗡的一下炸了,與此同時(shí)她突然夾了一下,他差點(diǎn)直接繳械投降。 但是,不可以啊…… 好不容易才在見到她,好不容易才向她表明了心跡,怎么能就這么射了? 他咬緊了牙齒,仿佛這樣就能咬緊精關(guān)一樣。 好在這樣做真的有用,他終于壓下了想射的沖動,湊過去穩(wěn)住了她的唇。 叁年不見,她不但氣質(zhì)更加出挑了,也變美了。 肌膚不再是一片暗黃,白皙的皮膚上粉紅的唇宛若水蜜桃,看著不算厚,嘗起來卻是軟滑多汁。 親吻間,他的手也不閑著,覆上了她不算大卻飽滿挺翹的胸脯,那柔軟Q彈的觸感讓他心里一檔一蕩的。 被他的大手笨拙地煽風(fēng)點(diǎn)火,江凌月更濕了,也微微放松一些。 心中,一片滿足。 叁年前,一直都是她在強(qiáng)迫他,他從未主動。 感覺到那溫暖之處的濕潤的放松,滕亦儒心中狂喜,覆在胸脯的大手掐住了她的纖腰,用力一頂。 “哦!” “唔!” 兩聲呻吟打破了夜的平靜,也驚醒了沉睡中的人。 許公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朝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去,只見月光下,兩具完美的胴體在相互糾纏著。 從他的角度,正好看到男子翻了個(gè)身將女子壓在了桌子上,他還清楚地看到了男子粗大的物事在女子兩腿之間不住抽插,一進(jìn)一出間,那物件上反射出來油亮亮的光芒。 這是……做夢么? 春夢? 可…… 如果真的是春夢,為何他會夢到那個(gè)讓他一見傾心的女子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不等他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脖子突然一痛,他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江凌月隨后打暈了許公子,正想說話,但身上的人卻是什么都不想聽。 夜,還很長。 一直折騰到了后半夜,直到滕亦儒一點(diǎn)兒力氣都使不出來了才消停。 畢竟是女尊的男子,又因?yàn)榱鳟a(chǎn)而一直身體虛弱,江凌月心疼地窩進(jìn)他熱乎乎的胸膛,輕撫著他的脊背,想哄他睡會兒。 但好不容易才再次見到她,他哪睡得著? 只是睜大著黑亮亮的眼睛看著她。 見他不想睡,江凌月也不勉強(qiáng),就和他說起了這叁年的遭遇。 盡管她沒有過多的渲染,但滕亦儒還是聽出了她這叁年的艱辛和寂寥。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蹭著她的臉,輕輕呢喃:“對不起……” 江凌月輕笑:“傻瓜,你從未對不起我。” 他們之間的感情,一直都是她在強(qiáng)迫他。 講真,如果換位思考一下,她也不會原諒一個(gè)不管不顧地強(qiáng)迫自己的強(qiáng)jian犯。 這里畢竟是男尊國,滕亦儒不想給江凌月帶來麻煩,就忍著疲憊起身穿好了衣服,并命人把許公子送回了他自己的家。 手中捏著半面金色面具,他不舍地看著江凌月:“妻主,您今后有什么打算?” 如果她決定留在赤焰的話,那他也會想辦法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