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慕白受傷
書迷正在閱讀:[火影+植物大戰(zhàn)僵尸]僵尸派來的臥底、被渣后成了前任他皇嬸、[綜]無色之王什么鬼、國民巨星:男神,何棄撩、馬過江河、封塵追憶錄、王者歸來之全能男神、大城時代、【博君一肖】我家那小子、夜梟與百靈
“慕大!” 阿布一睜眼就看到了身旁的慕白,慕白眉頭緊皺,表情一片冷凝,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剛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放,敵人朝他們?nèi)恿艘粋€炸彈,慕大眼疾手快的推開羅朗之后,居然抱著他在地上翻滾了幾圈,還用自己的身體保護(hù)著他。 “慕大!” 羅朗不敢置信的看著身體多處受傷的慕白,心臟一陣收縮,眼睛通紅著朝慕白撲了過去。 羅朗連忙拿出急救箱,手忙腳亂的找著繃帶,慕白的后腰部和后肩處都受了傷,溫?zé)岬孽r血順著衣服流下來,沾了羅朗滿手都是。 “慕大!” 隊員們呼喊著慕白的名字,心里生出一股絕望,他們誰都可以出事,唯獨慕大不可以。 慕大要是有事,他們該怎么向炎龍大隊的其他弟兄們交代? 阿布痛心疾首的看著慕白,自責(zé)的捶打著自己腦袋,都怪他,都怪他胳膊受了傷,慕大擔(dān)心他躲不開炸彈,才會拉著他一起滾下去。 更讓他自責(zé)的是,炸彈爆炸的那一刻,慕大竟然用自己的身體保護(hù)他。 “慕大,我不要你死!慕大,你不要有事!不要死!” 阿布淚如雨下,慕大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為了救他不顧自己的性命?他寧愿自己被死也不寧愿慕大為了救他而受傷。 山上的敵人聽到炎龍大隊的呼喊聲,紛紛站了起來,他們四十多個弟兄,現(xiàn)在只剩下十個了。 慕白的射擊真的是太精準(zhǔn)了,他們根本沒有露頭的機(jī)會,更別說是要開槍打慕白了,好在他們有一個炸彈,但這個炸彈卻不是最新最厲害的。 k國的武器監(jiān)管真的是相當(dāng)嚴(yán)格,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司家。 這么多年來,k國司家從來沒有放棄過對武器的嚴(yán)格監(jiān)管,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人走私武器,便嚴(yán)懲不貸。 這些年來,k國因為走私軍火而槍斃的,入牢的,被列入黑名單追殺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他們進(jìn)入k國的時候,也是什么都沒有,這批武器還是后來麻爺想方設(shè)法才弄進(jìn)來的。 幸而,慕白受傷了,或者死了? “我沒事,死不了?!蹦桨讖牡厣吓懒似饋?,目光往上一掃,聲音威嚴(yán),“注意隱蔽,給我干掉上面所有的人。” 慕白撿起地上的槍,“啪啪”就是幾聲,又命中了幾個敵人頭顱,有兩具尸體滾輪下來。 “該死!”上面有人咒罵了一聲,沒想到慕白居然這么頑強(qiáng)。 慕白忍著傷口疼痛站了起來,繼續(xù)往上走去,一雙銳利的眼睛隨時注意著可能出現(xiàn)的敵人,炎龍大隊的隊員們看得個個眼睛通紅,強(qiáng)忍住心頭的情緒,熱血沸騰的跟在慕白身邊,繼續(xù)上山。 十分鐘后,慕白一行五人擊斃了剩下的幾個伏擊者,占領(lǐng)了山頂,山頂上有一間小木屋,小木屋里面綁著兩個人,正是他們要尋找的間諜。 慕白終于疲憊的坐了下來,后背倚靠在樹上,但聽到山底下還有槍聲,他不敢懈怠,繼續(xù)給槍換上了子彈,不知道他們的“盟友”和山下的敵人戰(zhàn)斗得怎么樣了。 司北用盡全力狂奔上山,一路踏著樹枝和荊棘,走過路上的尸體和鮮血,心臟一寸寸割裂……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她不應(yīng)該太相信自己,要是慕白哥哥有事,她永遠(yuǎn)也不會原諒自己。 “慕白哥哥!” 司北聲嘶力竭的喊著慕白名字,越是往山上走,她越是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山上太安靜了,安靜得讓她不安。 “羅朗,有人在叫我。” 慕白驚得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個激動腰上傷口又流血不止,他聽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一個每天在耳邊縈繞的聲音。 羅朗連忙跑到山頂邊上,拿起望遠(yuǎn)鏡往下一看,竟然是司北帶著一隊人上來了,羅朗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真的是北北小姐,難道這些“盟友”都是北北小姐帶來的人? “北北小姐!是北北小姐!”羅朗神色激動的喊道。 司北也看到了羅朗,往他身邊看了看,沒看到慕白,她心頭一緊,連問的勇氣都沒有,渾身顫抖著往山上跑去。 司北終于跑到山頂,一眼看到站在面前神色溫柔看著她的男人,猛的撲了過去,將他一把抱住。 “慕白哥哥,慕白哥哥,慕白哥哥……”司北掉著眼淚,不斷的重復(fù)著男人的名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慕白大手?jǐn)堊∷纳眢w,將她緊緊抱住,她身體在顫抖,在害怕,就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鹿,那樣的脆弱無助。 “寶貝兒,這是怎么了?怎么了寶貝兒?” 慕白低頭看著哭得跟個小花貓一樣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他手上有血,怕弄到她的臉上。 “北北小姐,慕大……” 羅朗想提醒司北慕白身上有傷,被慕白一個眼神制止了。 蕭遇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家慕大,看到北北小姐上來,慕大居然要和他換外套,現(xiàn)在看起來他衣服上血跡斑斑,就跟受傷的是他一樣。 “慕白哥哥,你沒事吧?” 司北剛才太激動了,這會兒反應(yīng)過來,連忙擦干了眼淚,檢查起慕白的身體來。 慕白身上的衣服沾了不少泥土,有些血跡,衣服上沒有洞口,似乎是沒有受傷,司北不由暗暗松了口氣。 司北一眼跑到旁邊的蕭遇,看他渾身是血,衣服上還有血洞,不由提醒道:“蕭遇,你受了重傷,需要治療?!?/br> 蕭遇:“……” 他想說受傷的真不是他,但看到慕大的眼神,他不敢說。 “阿布,你的手也是,我們現(xiàn)在安全了,你們先處理傷口?!彼颈狈愿赖?。 司北大致看了幾人一眼,目光又落到慕白身上,發(fā)現(xiàn)他唇色有些發(fā)白,不由握住男人的手,這一握,才發(fā)現(xiàn)他手上一片冰冷。 “慕白哥哥,山里陰冷,你這件衣服不夠保暖,老三,把你的外套給慕白哥哥換一件?!彼颈闭f。 “小丫頭,不必了,我不冷?!?/br> 慕白一陣失笑,脫了衣服他的傷口就暴露出來了,傷口已經(jīng)進(jìn)行過簡單包扎,沒必要再讓小丫頭擔(dān)心。 司北頓時嚴(yán)肅起來,語氣嚴(yán)厲的說道:“胡說,你手都冷得發(fā)抖了,還說自己不冷?!?/br> “好的老大?!遍L空連忙脫了自己的外套,他的外套是輕薄的絲綿,穿起來十分柔軟保暖。 司北伸手就去解慕白的拉鏈,被慕白一把按住,慕白無奈道:“寶貝兒,我真的不冷,我不喜歡穿別人的衣服?!?/br> 蕭遇:“……” 都什么時候了,慕大居然還瞞著北北小姐? 長空看了慕白一眼,有些委屈的說道:“慕大,我衣服今早剛換的,保證很干凈?!?/br> “讓你穿你就穿,哪來那么多毛?。俊彼颈泵嫔脸恋恼f道。 羅朗一愣,北北就是霸氣,連慕大都敢訓(xùn)。 慕白站著不動,司北面色驀地一沉,頓時有股不好的感覺,她一把拂開慕白的手,直接脫下他的外套。 頓時,一股血腥味冒了出來,慕白的肩頭,腰上露出一大片血跡。 司北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胸口劇烈起伏起來,她強(qiáng)行控制住自己顫抖的手,重新把慕白的衣服拉了起來,眼睛紅得跟兔子眼睛一般,開口說道:“進(jìn)屋避避寒吧?!?/br> 司北來的時候就看到旁邊有一間小木屋,老三連忙打開門,司北進(jìn)去檢查了一番,下達(dá)了一系列命令。 “老三,把這兩個人綁到外面去?!彼颈敝傅氖悄莾蓚€間諜。 “老三,五分鐘之內(nèi),把屋子里的火給我生起來?!?/br> “老三,醫(yī)藥箱?!?/br> “老三,你們帶的飲用水,給我拿兩瓶進(jìn)來?!?/br> 從發(fā)現(xiàn)慕白身上有傷之后,司北就忙碌起來,手上動作沒有停過,小木屋里面有一張簡陋的木床,司北從背包里拿出一塊軍用毯子,快速鋪好,讓慕白在木床上坐好。 長空手下的人很快就找來一堆木材,長空親自生火,不到五分鐘就生好了,明亮的大火驅(qū)散了寒冷,屋子里的氣氛開始溫暖起來。 炎龍大隊的人消耗比較嚴(yán)重,都在一旁休整,長空做完司北交代的事情之后,在四處巡視。 這會兒,其他三小魔王也都解決完了敵人,開始陸陸續(xù)續(xù)上山。 司北解開慕白里面的襯衣扣子,首先看到他肩頭血rou模糊的傷口,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傷口,卻心痛至極。 消毒藥水的味道在鼻尖彌漫,女孩輕輕擦拭著傷口,慕白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除了肩部肌rou有些微微顫抖,他就跟沒事人一般。 但司北依然能感受到,慕白哥哥一定很痛。 司北強(qiáng)忍著所有的情緒,清理干凈傷口,開始給慕白上藥,慕白身體微顫,臉上卻保持著淡淡的笑容。 “慕白哥哥,不用強(qiáng)忍著,疼就喊出來,這不丟人?!彼颈比滩蛔≌f道。 “不疼?!蹦桨讚u了搖頭,目光柔和的看著他的女孩,心里一片暖意。 司北沒再說什么,處理完肩頭傷口后,徹底脫了慕白的衣服,在他腰部,又是一片血rou模糊,rou都翻了起來,衣服和rou都粘在一起了。 司北輕輕挑開粘在血rou上的衣服,額頭上汗水直冒,慕白腰間輕顫,悶哼了一聲。 司北眼睛再次一片通紅,內(nèi)心的自責(zé)將她深深包圍,她一點一點清理著慕白的傷口,心里也在一點點滴血。 將近半個小時,司北終于給慕白的腰上上好藥,包扎起來。 “寶貝兒,沒事了?!?/br> 看到女孩滿眼心痛,慕白心里也很難過,他不希望看到他的女孩因為擔(dān)心他而憂傷,比這更嚴(yán)重的傷他都經(jīng)歷過,這點傷沒事。 大概是因為司北一直沒說話,小屋里的氣氛有點沉悶,大家都默不作聲的處理著戰(zhàn)友們的傷口,或者休息。 羅朗在一旁默默看著他家慕大和司北,心里一陣感慨,要不是北北小姐及時帶人趕來,他們的處境恐怕還要艱難得多,不過,北北小姐怎么知道他們出事了? 羅朗心里有很多的疑問,但卻沒敢問,北北小姐面冷如霜,神色從未有過的可怕,就跟從地獄里出來的女閻王一般。 司北又檢查了一下慕白的背部,發(fā)現(xiàn)慕白身后有幾道紅印,傷口不深,但是很顯眼。 “走路也不小心,連背都被樹枝刮了。”司北埋怨的看了一眼男人后腦勺,小聲說道。 大概是看氣氛實在是太沉悶了,慕白目光溫柔的回頭看了女孩一眼,聲音愉悅的說道:“昨天晚上,被某只可愛的小貓抓的。” 哈?可愛的小貓? “哈哈哈……老大,你是小貓么!”老四剛進(jìn)門就聽見慕白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屋子里的人其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也忍不住輕笑出聲來,小兩口的感情真好啊。 司北頓時臉色一紅,目光尷尬的盯著慕白背上的傷口,這是她昨晚上抓的么?她不記得自己抓過他的背啊。 “老大老大,你給慕大上完藥了吧,我也受傷了,你幫我上上藥嘛?!?/br> 老四大大咧咧的撩起袖子,手臂上有個小破皮,像是在哪里蹭著的,其他幾個小魔王頓時給了老四一個白眼,這也叫傷? “四哥,知道大家為啥都不想叫你名字不?”老五瞅著老四,神秘兮兮的說道。 “為什么?”老四問道。 “怕甜叔打死你?!崩衔逶捯粢宦?,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居然要叫自己甜蜜餞,不知道“餞”和“濺”同音嗎?雖然他一直覺得四哥挺濺的,咳咳…… 老四不以為然的瞅了瞅老五,還好意思說他呢,他們四小魔王,就屬老五最奇葩了好嗎? “那你呢,你居然叫螞蟻,每次我一喊你名字就覺得渾身癢癢。” “那也比甜蜜餞好聽。” 兩人爭論起來,紛紛對對方表示嫌棄,有了兩人的逗逼爭論,氣氛倒是好多了,大家都是一陣好笑。 “老大老大,你說我們倆的名字誰最好聽?” “都不好聽,一邊兒去?!彼颈苯o了兩人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繼續(xù)用清水擦拭著慕白身體,把他身上沾染著血跡和泥土的地方全部清洗干凈之后,眼睛盯上了老四。 司北看了一眼老四甜蜜餞,又看了看慕白赤裸的上身,給了甜蜜餞一個眼神。 “老大,我懂我懂?!?/br> 老四甜蜜餞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把里面的襯衣脫了下來。 司北拿著老四的衣服,動作輕柔的給慕白穿上,慕白也不再說自己不習(xí)慣穿別人衣服什么的話,乖乖任由司北給他穿上。 然后,司北又盯上了老五,老五干咳了兩聲,頓時明白了司北的意思。 “老大眼光真不錯,我這件毛衣是新買的,又輕又保暖,絕對舒適,對于慕大這種傷員……” “好了,別啰嗦了,扒下來吧?!彼颈背蛄死衔逡谎?,目光沉沉的說道。 “額……”老五趕緊把衣服脫下來,他忘了說,這是他一位女性朋友給他買的回國禮物,唉…… “噗……” 旁邊的人已經(jīng)忍不住大笑起來,連慕白也忍不住想笑,小丫頭這么樣做,真的好嗎? 司北淡定的給慕白穿上了小螞蟻的毛衣,又給慕白套上了老三長空的外套,這才算完事。 老二江邊覺得有些不對,渾身不自在的走向司北,一臉委屈的說道:“老大,你跟人家不親切了嘛,我?guī)н@么多裝備,你就沒看上的?” 羅朗:“……” 吃瓜群眾:“……”居然還有主動出來大獻(xiàn)殷勤的? 司北想了想,開口說道:“把你背包里的牛rou拿出來?!?/br> “哦?!本尤槐焕洗蠼o發(fā)現(xiàn)了。 江邊連忙拿出自己帶來的牛rou,用刀子小心的削片,削了一盤子,這才端到司北面前。 “筷子呢?”司北問。 汗……老大居然還知道他帶了筷子,江邊連忙拿出一雙銀制筷子,笑呵呵的遞給司北:“樂意為老大效勞,老大,懲罰可不可以免了?” 老大說行動只能帶一些輕便的東西,但他保證,除了吃的,其他的他帶得很少好嗎? 誰讓他飯量大呢,而且他又不喜歡吃壓縮餅干。 “回去再說?!彼颈比酉乱痪湓挘瑠A了一塊牛rou喂到慕白嘴邊,慕白臉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仿佛受傷的不是他一樣,整顆心都被填得滿滿的。 看到男人的笑意,司北也笑了笑,開口說道:“多吃點,牛rou熱量高,吃了身體會暖和很多?!?/br> “嗯?!蹦桨c了點頭,小丫頭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我已經(jīng)很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