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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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困難像彈簧,你弱它就強(qiáng)。 葉碎碎憑借自己死不要臉的鉆研精神,成功掌握了用殺豬刀削鉛筆的武林絕技。 上課之前,所有人拿著千篇一律的小美工刀撥撥弄弄的時候,只有她別具一格地擺開殺豬的架勢,成為整個組里最靚麗的風(fēng)景。 卷毛每次走到她旁邊都默默地繞路,葉碎碎不用抬頭也能感受到卷毛那看社會人的眼神…… 自從有了殺豬刀在手,感覺看世界的眼光都不一樣了,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走了的姿勢都霸氣了。 葉碎碎決定以后走哪都把殺豬刀揣在兜里,逢人就拿出來晃一晃打個招呼,這些俗人肯定沒有見識過整個超市里最貴的刀長什么樣子。 卷毛見他們照片頭像畫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開始給他們開小灶,專門細(xì)講五官的畫法。他在一張4k紙上給他們畫超大的單個五官,用削得很細(xì)的鉛筆細(xì)細(xì)塑造,哪怕只是一個單個的五官也極具立體感。 卷毛畫完一個,他們就回自己位置跟著畫一個,不時有人走到范畫前研究,還有人干脆直接把自己的畫板搬到了范畫旁邊。 卷毛這么做就好像是給出了一個模板,以后不管畫什么角度、什么大小的五官,全都可以和他今天的畫法聯(lián)系起來,萬變不離其宗。 葉碎碎先前還在納悶,怎么卷毛今天教得這么細(xì)致,不久后就得到消息,下一次分組考試迫在眉睫了,考得正是她還學(xué)得半生不熟的素描頭像。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接下來的時間里,葉碎碎練了很久的五官,鼻子眼睛耳朵嘴巴畫了一整張紙,遠(yuǎn)看像尸體切割現(xiàn)場。 葉碎碎坐下,無意間摸到兜里的殺豬刀,冷不丁打了個寒顫。要是大晚上的進(jìn)了這屋,指不定嚇成什么樣呢。 下課后,葉碎碎本來打算把葛婧拎過來看她的殺豬刀,然而這貨從她眼皮子底下一路小跑溜了,連招呼都不帶打的。 她就把殺豬刀揣在身上去追葛婧,然而路過教學(xué)樓的時候聽到上面?zhèn)鱽硭盒牧逊蔚膽K叫。 “我的魚——啊————” 葉碎碎頭一回知道江晟哲還有唱山歌的天賦。 她聞聲上了二樓,看見江晟哲正捧著魚缸趴在陽臺上,滿臉的哀莫大于心死。 隱約可以看到,幾條小魚此刻正翻著肚皮浮在水面上。 “居然撐到了今天,它們比我想的要堅強(qiáng)啊?!比~碎碎說。 “你什么意思?”江晟哲死死盯著她。 葉碎碎交叉著雙臂靠在走廊上:“從你把這幾條魚養(yǎng)進(jìn)魚缸那一天起,我就做好了送它們上路的心理準(zhǔn)備了?!?/br> “我怎么了我?我每天給它們換水,自己不吃飯也不會餓著它們,定時給它們曬太陽,我照顧得還不周到嗎?” “你還好意思提這茬?”葉碎碎說到這就生氣,“你每次給它們換完水,屎屎來了再換一遍,蕓哥路過也換個水,你們就不能串個氣兒?這么折騰能不死?你每天洗三次澡你還脫皮呢?還有喂食,我都把魚食收起來了,你又偷過去,每次一刀倒半袋,跟你說了這些金魚不知道飽的,你喂多少它們吃多少,你就不能控制著點兒嗎?” “喔呵?你現(xiàn)在是在埋怨我嗎?我的魚死了,我才是受害者,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 “我同情你?那誰同情魚去?” 兩人正要打起來的時候,夏辰安從走廊那頭走了過來。 “你們倆吵什么呢?我在教室里面都聽到這邊的動靜了。” 兩人同時調(diào)轉(zhuǎn)矛頭對準(zhǔn)了夏辰安。 葉碎碎:“還有你,沒事老拿手指頭在魚缸里攪和什么?污染水質(zhì)!” 江晟哲:“你就是元兇!那條黑魚的眼珠子肯定是你戳爆的!” “管我什么事了?”夏辰安表示自己很無辜,“你倆繼續(xù)吵吧,我走了?!?/br> 江晟哲回頭抱著魚缸繼續(xù)哭去了。 葉碎碎道:“年輕人,節(jié)哀順變。逝者為大,還是趕緊讓它們?nèi)胪翞榘舶?。?/br> “對?!苯烧芘跗痿~缸,“我要給它們在學(xué)校里找個風(fēng)水最好的地兒給埋了?!?/br> 夏辰安折回來說道:“正好學(xué)校附近這兩天都是發(fā)春的野貓晃悠,你前腳把魚埋了,后腳它們就會被夜貓扒出來吃了,死無全尸。” 葉碎碎默默捂住了臉。 江晟哲抱著魚缸瑟瑟發(fā)抖:“土葬不行……改火葬吧?!?/br> 然后原本的吃飯時間就變成了組隊去老萬辦公室偷打火機(jī),然后給三條小金魚舉行盛大的火葬儀式…… 江晟哲動手能力賊強(qiáng),用鐵絲扭了個簡易支架,就當(dāng)做小魚的火葬臺了。葉碎碎拿白紙折了幾個元寶,象征性燒了一下,以表悼念。 正好是一個沒風(fēng)的天氣,火舌呼啦啦躍動起來,舔舐著幾條小魚的身子。 江晟哲吸了吸鼻子,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好香啊……” 葉碎碎:“……你想干嘛?” 江晟哲:“我想……買幾罐啤酒來……吃燒烤……” 葉碎碎:“……烤魚?” 江晟哲:“……嗯……” —————————— 葛婧一下課就一溜小跑從畫室出去了,路上好像看到葉碎碎來著,但是她沒打招呼,她有急事兒。 這個點兒肖祺訓(xùn)練該結(jié)束了,應(yīng)該正在食堂后面打水。 她要去攔人。 一路狂奔到水房,肖祺果然正在接水,額頭上的汗珠順著五官的輪廓滴下來,分外性感。 葛婧理了理頭發(fā),平穩(wěn)了一下呼吸,咧開笑容走過去。 “學(xué)長!” 肖祺接水的手一抖,熱水灑出來一點。 葛婧撲過去,急急地道:“怎么這么不小心,有沒有燙到?” 怎么這么不小心?還不是你給嚇的。 肖祺關(guān)上水龍頭,淡淡地道:“沒事?!?/br> “怎么能沒事?燙傷沒有好好處理的話后果很嚴(yán)重的!”葛婧不由分說拉起肖祺的手在水龍頭下狂沖。 肖祺無語地看著自己被淋濕的半邊袖子,咬牙道:“沒有燙到我,所以沒事!” “……哦?!备疰耗P(guān)上水龍頭。 “你好像很失望?” “這么明顯嗎?” 她當(dāng)然失望,他要是燙傷了,她就能溫柔給他包扎,多好的撩漢機(jī)會。 肖祺給水壺蓋上蓋子,拎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