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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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做傻事?!币岳プ∷氖?,叫他掙開了。 “我很清醒?!边_克起身拍拍衣服從暗門里拖出來一個人,“這家伙就要麻煩你了?!?/br> 是生面孔。以利打量著地上人的著裝,“學(xué)生?” “估計是早就被老師趕出學(xué)堂的那種。”達克沒想到雅各布這小子居然會回來,還跟著自己到了拍賣場,在進隔壁房間的時候故意留出來門縫躲在門后敲暈了他,“我本來都送他上公主的馬車了,哪里知道這小子這么蠢,又自己跑回來了?!?/br> “這就是那個帶著公主參加革命軍運動的小子?” “這卡倫到底有多少你的耳目?”達克將雅各布正面朝上丟到地上,雅各布愣是沒醒,“什么事都瞞不過你?!?/br> 以利抿嘴算是默認,“我還聽說他因為公主和他那些同志鬧翻了,他現(xiàn)在改行當(dāng)海盜?” “一群自以為是的暴民,鬧翻了是好事?!边_克舒了口氣,“他們也好意思自稱是革命軍?” “過去他們是做過些事情,在老國王任期甚至是有機會推翻蘭德斯特另起爐灶的,誰知道領(lǐng)袖一換局勢就全變了?!币岳谘鸥鞑忌韨?cè)輕踢了一腳,“這小子叫什么?” “雅各布,你應(yīng)該認識他的父親老杰里米,這就是他那個前幾年離家出走的兒子。我記得當(dāng)時他還和我訴苦來著?;蛟S在離家出走這方面,你們會有些共同語言?” “我當(dāng)時可是狠狠敲了一筆才走的,那算他欠我母親的?!蓖聸]什么好回憶的,“不諳世事的小少爺在船上活不長久?!?/br> “你給他派點輕松的活計不就完了,他也沒有幼稚到吃飯要人喂的地步?!边_克劃燃了火柴,卻不湊到煙上,火很快滅了,“讓他去見見世面,哪里都行,別讓他呆在卡倫。算我拜托你的?!?/br> “你就是太心軟?!币岳麌@氣道,“作為海盜來說這不是好事?!?/br> “在這方面你可沒有立場說我?!边_克把煙也放下了,“你要不是心軟,當(dāng)初怎么會帶我上船?” “因為你很特別?!币岳苯幼鞂ζ靠诤染?,似乎讓舌頭發(fā)麻就感受不到那種苦澀,“船上的omega就像是闖入狼群的羊,你就是知道了這一點還是選擇披上了狼皮,我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omega?!币岳杏X自己像是有些醉了,開始語無倫次,這酒原來后勁這么大?“誰知道呢?” “倒是難得看見你失態(tài)?!?/br> “也不看看是拜誰所賜?!?/br> 以利意識越來越沉重,上下眼皮開始打架。 “不要隨便喝別人動過的飲料,這還是你教我的?!边_克在以利的手垂下之前拿走了酒瓶放在桌上,指甲里殘留的些許粉末彈到了地上。 “你不是別人?!彼趺纯赡軙煊X不出達克的小動作?只是連他自己也不想太清醒,“你給的就是毒藥我也會喝,和我走吧,至少在海上我可以……” “別再說這些話了,你為我做的夠多了,船長?!边_克在他面前半蹲下,抬頭看著他,像是一只溫順的羊,“一直以來非常感謝您?!?/br> 隨后達克站起來,對他彎腰脫帽,“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要親手報仇,我不想再牽扯其他人了?!?/br> 不要再有人因我而死了。 “晚上好啊,先生?!?/br> 書房里沒有點燈,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書桌后面坐了一個人,弗納伯把槍握在手里上膛。 “聽說您在找我?!边_克點燃了燭臺,半張臉依舊在陰影里面,另外半張臉上是慣常的笑,他舉著燭臺走近門口的弗納伯,燭光照亮了兩個人的面龐,“怎么,不用您麻煩我自己回來了您不高興嗎?” “我當(dāng)是哪里來的膽大包天的小老鼠?!睒尶陧斪∵_克的下頜,弗納伯拿走了他手里的燭臺放到旁邊,“你也會有自投羅網(wǎng)的一天?” “這不是被您逼得走投無路了嘛?!边_克并不在意下頜上那個冷冰冰的東西,兩個人能聽見彼此的呼吸,達克解開弗納伯繁雜的禮服外套,拿走了他放在胸口的懷表,手下是人的體溫,能感覺到胸腔里的心跳。 弗納伯揪住他那只拿著自己懷表的手,挑眉開口道,“偷東西沒夠了?” “您誤會了。”達克突然把拆信刀對著弗納伯胸口就是一捅,沒了懷表的阻攔尖銳的刀刃很快刺穿了禮服和皮rou,達克臉上的笑容真切了幾分,“我是來殺您的?!?/br> 皇室要面對數(shù)不勝數(shù)的暗殺和襲擊,弗納伯想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他反應(yīng)很快,馬上就把刀從胸口拔了出來,只是見血沒有捅進去多深,槍口向下槍子打中了達克的大腿。 達克悶哼一聲不由自主地跪下了,表情在弗納伯的鞋跟碾壓著腿上的傷口時出現(xiàn)了扭曲,不過他還是在笑,“您的反應(yīng)比我想象的要快,但是還是沒什么用。” “你涂了毒?”腳下的力量又加重幾分,弗納伯忍著發(fā)昏把人踢了出去,達克撞上了書桌,捂著腹部開始咳嗽,槍聲引來了親王府的侍衛(wèi),“叫醫(yī)生,馬上。” 這毒藥很烈,弗納伯按著太陽xue試圖緩解頭暈,早些年喝下的那些毒物還是讓身體有了些抗性,他勉強維持著神志,看向地上蜷成一團干咳的人,“看好他,別死了。” 達克本就沒想全身而退,只是這腹部的疼痛太過突然,陌生使人恐懼,他看著聚集過來的侍衛(wèi)閉上了眼,任由疼痛拉扯意識進無底的深淵。 拉爾金本來還在騎士團監(jiān)獄清點損失,跑了不少囚犯都得張貼布告抓回來,接到消息馬不停蹄地趕到親王府,已經(jīng)是深夜了,親王府還是燈火通明。 毒藥發(fā)作弗納伯已經(jīng)昏迷不醒,傭人們在房間里進進出出,守在床邊的醫(yī)生用手帕擦著腦門上的汗,這沒什么用,他的帕子都已經(jīng)濕透了,他改為用袖子去擦,“今晚是危險期,這毒太烈了,能做的我都做了,能不能醒就看殿下自己,按理來說殿下應(yīng)該是對毒物都有抗性的,只是……” “天佑蘭德斯特,殿下會沒事的。”拉爾金打斷了緊張的醫(yī)生,在侍衛(wèi)的帶領(lǐng)下去另外一個房間,襲擊親王的犯人被暫時羈押在那里。 “怎么沒把人當(dāng)場處理了?” “是親王殿下的意思,讓我們把人看好,別讓他死了?!?/br> “他傷很重?” “大腿上中了一槍,人還暈著,還有一口氣,就在這里面?!?/br> “沒醒怎么問話?方便的話讓醫(yī)生過來看看?!崩瓲柦鸬闪四鞘绦l(wèi)一眼,對方趕緊跑了,拉爾金推開了房間門。 房間里差不多有一個小隊的侍衛(wèi),看見拉爾金進來向他行禮,拉爾金才看見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凳子上坐著個人,腿上的血都淌到了地上。 拉爾金走過去揪著頭發(fā)使那人抬起低垂的頭,是一張他有幾分熟悉的面孔,他松開了手,“他是怎么進來的?” “大概是趁弟兄們換班的時候......”應(yīng)該是這一隊的隊長出聲道。 “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我們聽見了槍聲,是從殿下書房里傳來的,我們就跑過來了?!?/br> “他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來親王府了吧?你們之前都沒發(fā)現(xiàn)?”能躲開親王府的侍衛(wèi)巡邏和府里的傭人,想必是早就踩過點了。 “我在一個月前見過他?!苯锹淅镆粋€侍衛(wèi)出聲道,被隊長瞪了一眼縮了下脖子不再說了。 “什么情況?”拉爾金提高聲調(diào)問道。 “是這樣,團長。”那隊長接過話茬,“大約一個月前他從親王府跑出去的,還打傷了我們弟兄,有幾個還是在床上躺了快半個月才能下地,殿下為此還生氣了,后來我們就沒再見過了?!?/br> 略微想想拉爾金腦內(nèi)就串聯(lián)起來一些事情,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達克的臉色很不好,蒼白的額頭上掛著汗珠,呼吸緩慢又微弱。 “醫(yī)生還沒來?” “來了來了!”正是一開始給拉爾金領(lǐng)路的侍衛(wèi),他后面跟著在不住擦汗的醫(yī)生。 醫(yī)生一看見拉爾金就開始絮絮叨叨,“親王剛才醒了,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期,藥也找人去配了,萬幸萬幸......” “我說過天佑蘭德斯特?!崩瓲柦饌?cè)身指著椅子上達克,“這個也請您看看,親王殿下說務(wù)必要保全他的性命。” “好,好?!贬t(yī)生點著頭,他袖子都已經(jīng)是濕的了,“殿下也說讓我來看看,唉,唉,是流血過多......” 醫(yī)生嘴里突然就沒了念叨,他清理完傷口包扎后起身到拉爾金面前,面露難色,壓低聲音道,“您知道他懷孕了嗎?” “懷孕?”拉爾金用帶著疑惑的語調(diào)復(fù)述了一遍。 “不可能!”沒等醫(yī)生再說什么兩人后面就傳出來一聲沙啞的叫,達克在醫(yī)生切開傷口取槍子的時候就痛醒了,他耳力很好,即便醫(yī)生壓低了聲音他也聽到了他說的話,他被侍衛(wèi)壓在凳子上,“你是什么庸醫(yī)這都能搞錯!” “我絕對沒有搞錯?!币宦犛贯t(yī)這個詞醫(yī)生就不樂意了,他皺眉道,“我行醫(yī)這么多年就沒有出錯過。” ※※※※※※※※※※※※※※※※※※※※ 就想拿個繩子套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