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其他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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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喬念卻失策了。 喬念駕駛厲驍在外面,也沒做什么徒勞的動作,即便已經(jīng)收拾好了,還是轉(zhuǎn)身回了化妝間,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不冷不熱的說了句:“厲總這時候過來,有事兒嗎?” “也沒什么時候,就是過來告訴你一聲,晚點再出去,現(xiàn)在片場外面圍的都是媒體記者。” 喬念有一時間遲疑,不過和快也回復(fù)如常。 原本也沒什么好意外的。 這個時候,媒體記者還不跟瘋了一樣找她? 至于厲驍,見喬念不說話,也沒進去,就是閑閑的倚在化妝間的門邊,盯著喬念看了一會兒,隨即輕笑著一聲:“需要幫忙嗎?” 喬念沉默著,隨即懶懶的抬眼看向他,猶豫了好久才道:“不需要?!?/br> 厲驍顯然是不信的:“別這樣,自己一個人硬撐著對你沒什么好處,阿曜不是你能對付的人,自然,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不過如果我們兩個人聯(lián)手的話……”說著,他眉眼里堆積的笑越發(fā)明顯:“那就不一定了?!?/br> 喬念冷笑一聲,語氣淡然疏離:“可以合作的人多了,我為什么非得跟你聯(lián)手呢?” “你覺得你這時候還能跟誰合作?”厲驍也不意外,臉上一如既往斂著笑,語氣輕描淡寫的,好像再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一樣:“老宅那邊?” 喬念微斂著的眉眼稍稍顫了顫。 自然,現(xiàn)在她所有的情緒也都被厲驍看在眼里,低聲嗤笑著:“看樣子是被我說準(zhǔn)了。” 說著,厲驍從門口走到化妝間里面,對此,喬念好像也沒什么敵對的反應(yīng)。 最后,厲驍走到她跟前不遠(yuǎn)處站著,才緩緩道:“你都能想得到,阿曜憑什么想不到?” 喬念無言以對。 厲曜的洞察力從來都是別人不能比的,而且事情已經(jīng)鬧到這一步了,想來喬念能走的后路他也都一早就想到了。 樊惠是有多希望厲曜跟喬念分開,這些厲曜自己也是心知肚明,不過,以前是厲曜不愿意,喬念顯然沒什么理由跟老宅那邊的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次支票的事情之后樊惠就再也沒找過喬念,如果不是厲曜過問了,喬念大概也不會這么輕松。 然而現(xiàn)在事情又是這樣的,估計即便會厲曜管著,樊惠一早也該找上門來了。 但事情距離紀(jì)北與喬顏的訂婚宴之后也有兩天了。 如果說第一天是因為喬念跟紀(jì)北在一起,樊惠沒辦法透過紀(jì)北的人找上她也是合情合理,那么今天呢? 這是厲驍投資的劇,厲曜就算是想管那也要看看厲驍答不答應(yīng)? 而樊惠要是想鉆厲驍?shù)目兆?,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了吧? 但是沒有。 從早上到現(xiàn)在,喬念始終沒見到樊惠的影子。 厲驍視線落在她身上,見她一言不發(fā)的沉默著,眉心微微擰著,好像在思索著什么事情似的。 而以厲驍對喬念的了解,她能想到什么,他也是心知肚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宅那邊的一舉一動應(yīng)該都在阿曜的嚴(yán)密監(jiān)控之下,別說叫樊惠來找你,就算是老爺子想做點什么,阿曜那邊也馬上得到風(fēng)聲了,而在他們有所行動之后,最多不過半個小時就會被阿曜制止,所以,你現(xiàn)在能想的不是你能跟誰合作擺脫阿曜,而是,誰可以跟你合作。” 厲驍不是危言聳聽。 此刻,厲家老宅。 厲曜正坐在他們家老爺子對面喝茶,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落在跟前的棋盤上,好一會兒輕笑著說:“還是爺爺棋藝精湛,這都好幾把了,一局都沒贏過?!?/br> 厲家老爺子臉色鐵青:“那個女人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我一開始只當(dāng)她是個會耍些小手段的女人,怎么都沒想到她之前在喬家也做出那么一檔子事兒!你自己說,你到底想干嘛!非得眼睜睜的看著厲家毀你手里是不是!” 厲曜則一如既往的平靜:“爺爺,我想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喬家的事情跟她沒關(guān)系,她是無辜的?!?/br> “她是無辜的?喬傅生都沒說她無辜,你憑什么說她無辜??。 ?/br> 厲家老爺子這次不單單是被鷹啄了眼,是被鷹啄了眼之后,還得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孫子被那個女人玩兒的團團轉(zhuǎn)! “喬家跟紀(jì)家的事情他們自己都扯不清楚,你就非得去躺那一潭渾水嗎?”樊惠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厲曜與老爺子身后不遠(yuǎn)處。 厲廉成從來都不愿意插手這些事情,不過厲曜也已經(jīng)派人盯著那邊的情況了,樊惠的確是第一時間就有動作了,不過到底沒有厲曜反應(yīng)快。 厲曜只是下意識的喜歡做完全的打算,所以那天晚上的事情鬧出來之后便已經(jīng)做了完全的準(zhǔn)備。 至于姜晨……連厲曜都沒想到,他居然會幫著他去堵喬念的后路。 然而,這些事情現(xiàn)在都不重要。 重要的永遠(yuǎn)都是眼前的人跟事。 樊惠心有疑惑,而事情已經(jīng)鬧到這一步了,厲曜也不想再繞圈子:“不是我想去躺那一趟渾水,而是跟著念念的關(guān)系,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br> 說著,抬頭看向站在老爺子身后的樊惠,漫不經(jīng)心的揚了揚嘴角,輕描淡寫道:“當(dāng)年爸不也是這么維護您的嗎?為什么到了我這里就行不通了?” 樊惠跟厲廉成現(xiàn)在看起來雖然淡淡的,但是感情一直都很好。 雖然兩個人的婚姻開始的很叫彼此不愉快,但朝夕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后也是漸漸生了感情的,尤其是后來他外祖父那邊的生意發(fā)生變故,整個家族分崩離析,厲廉成為了不讓樊惠受到影響,對她可謂是拼了命的維護,甚至不惜拉上厲家。 現(xiàn)在外祖家的生意雖然不溫不火,但到底在商界屹立了那么多年,就算是沒有厲家這座大山,輕易也是沒人敢碰了。 厲曜一直以為樊惠會理解他,但現(xiàn)在看來…… 果然是誰的老婆誰心疼,隨便換個人,即便是曾經(jīng)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也不行。 所以,厲家這邊厲曜已經(jīng)不指望了,但,不指望也絕對不允許他們跟著添亂,而且,是誰都不行! 厲曜那以前的事情當(dāng)說辭,倒叫樊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而厲老爺子則越來越生氣,手里的茶杯都摔了:“看看你們教出來的好兒子!” 因為之間娘家的事情,樊惠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厲家這邊的人認(rèn)可,這些年一直都相安無事的,尤其在厲曜出生之后很得老爺子的喜歡,連帶著對樊惠也越來越認(rèn)可。 可厲曜現(xiàn)在居然因為一個女人鬧出來這么多的事情,尤其剛才還提到了當(dāng)年的事情,厲老爺子生氣顯然也是情理之中的。 厲曜覺得自己母親有些無辜。 畢竟,再怎么著都是他惹出來的事情,跟樊惠沒關(guān)系。 放在平時,就算現(xiàn)在跟自己母親關(guān)系有些疏遠(yuǎn),厲曜也會幫著說兩句,但現(xiàn)在…… 自然是能不管就不管。 厲曜的沉默似乎也在樊惠意料之中,只是對他為了喬念可以拖自己親生母親下水這一舉動還是有些吃驚。 像厲家這樣的家庭親情的確淡泊,但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樊惠從來都知道厲曜不是那樣的人,但現(xiàn)在看來,她需要好好了解了解自己兒子了。 片場化妝間。 喬念思索了好久才抬頭看向厲驍,清澈明麗的眼眸里漸漸多了一層氤氳的霧氣,那是一層深不見底的沉云,不動聲色的掩藏著她內(nèi)心所有的真是想法。 片刻后才緩緩揚唇笑著:“那這么看來,我好像別無選擇了?!?/br> 她笑著看向厲驍,斂著輕笑的眉眼柔美而婉轉(zhuǎn):“而且厲總既然都找來了,我要是說不,豈不是很不給厲總面子?” “喬小姐……”厲驍斂著眉眼笑著,聲音輕慢而隨意:“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br> “誤會?”喬念笑著反問:“我誤會什么了?” 厲曜輕笑著,毫不掩飾:“我只是對喬小姐您心存憐愛與傾慕,其他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br> 喬念眉眼微微斂著,不動聲色的嗤笑一聲:“厲總,怎么說我跟厲曜都沒離婚呢,你這么明目張膽的說對我心存憐愛與傾慕,到底怎么想的?就那么不怕死嗎?” “怎么?因為阿曜有權(quán)有勢,我連實話都不能說了?”他漫不經(jīng)心的反問著,斂著輕笑的眉眼懶懶的抬了抬,視線無聲無息的落在喬念臉上。 視線交匯的那一刻,喬念莫名覺得恍惚。 別的地方就算了, 那雙眼睛, 跟厲曜的實在是太像了。 而這對于厲驍來說是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 見喬念移開視線,嘴角不動聲色的揚了揚,隨即抬手看了看時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想喬御也該發(fā)動好車子了,給喬御打電話叫他走片場后面的小路,我送你過去。” 喬念默默的,什么都沒說,自然,也沒什么動作。 厲驍才又接著道:“我跟阿曜的確是有過節(jié),但報復(fù)他最好的方式顯然是比他對你更好,不是傷害你,所以這時候你對我也不要有那么大的戒心,畢竟我是打算趁虛而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