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竊玉偷香
書迷正在閱讀:異想成神、幽冥仵作、絕命詭案、億萬首席寵上癮、王妃,怎么又懷了!、元龍、重生有毒:寒少暖愛入骨、藏鋒、萬界兌換系統(tǒng)、鐵路子弟
二人進(jìn)了屋子,銀哥立刻去打水沖茶,端茶進(jìn)屋之后剛剛出了屋子青黛便提著籃子進(jìn)了院子。 聽見院子里說話的聲音她秀氣的眉頭微微擰了一下問道了:“二爺有客?” 銀哥點(diǎn)點(diǎn)頭乖覺的幫她提籃子:“是管大人?!?/br> 青黛哦了一聲又問:“二爺可用過飯了?” “用過了,元寶哥去大廚房打的飯?!?/br> 青黛道:“你去看看,小廚房那邊收拾好了過來喊我,以后二爺?shù)娘堖€是在小廚房里做。” 銀哥看了她一眼,半響才點(diǎn)頭。 青黛瞅了一眼正房去了回頭,既然有客,有些事情只能晚一點(diǎn)說了,趁著眼下有空,她得去尋孟璋,把自己心里不清楚的都要搗置清楚了。 孟璋昨日一回來就去了八里坡的莊子,這會兒也剛剛回來。 青黛在外頭叩了叩門,他起身將門打開,看見外面的人臉色瞬間就柔和下來,伸手便將人拉進(jìn)了屋子里。 青黛想問問小六的傷勢,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被他圈進(jìn)了懷里堵住了嘴。 遲來了二十年的感情,噴發(fā)的比任何人都要濃烈,連一貫自詡有定力的他也不能自持。如同沾染了能讓人上癮的毒藥,不能自拔。 青黛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的,半響都沒有回過神,而后便被他擁著一同靠在床頭。 “為何不讓小六回府來養(yǎng)傷?” 孟璋道:“不方便,眼下京城事多,燕王鬧了這一出,梁王府和趙王府晉王府怕是都被推到了風(fēng)尖浪頭上。我連同許青尢一起帶去了莊子上,而后再將人轉(zhuǎn)移到清風(fēng)樓?;鳛榘?,這樣日后行事會方便許多?!?/br> 青黛坐直了身子道:“今日我去街上,好像看見了朱砂,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是我覺得我不會認(rèn)錯?!?/br> 孟璋的臉?biāo)查g嚴(yán)肅了起來,朱砂跟著羅云龍,她若是出現(xiàn)在京城,那么羅云龍是不是也來了京城,還有胡守一那兩個兒子和女兒。難不成他們真的打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堂而皇之的躲到京城來了?這倒真的是有些麻煩。 二爺一時仁慈救下羅云龍等人,哪知這些人卻是忘恩負(fù)義的,不能為己所用,萬一再被有心人利用,對于二爺來說又是一件麻煩事。 前面院子里的正房里,孟良辰因?yàn)楣荛L寅的到來心情放松了許多,懶散的靠在椅子上道:“孟虢卿那廝就是個禍害,自己死了不說,還寫什么鬼血書,這下子,皇上本就怒著呢,這下子好了,頭上的綠草直接長到宗府里去了,宗府那些人知道了,過不了幾日滿京城的人怕都知道了。燕王叔這回就是不反也不成了,皇上不會讓他們這一脈再活著的 ?!?/br> “孟朝惜去了福州,你們應(yīng)該見過面了,他就沒有跟你說點(diǎn)旁的?” 孟良辰輕嘆一聲:“你指望他能跟我說什么?他一直住在水榭,梅嬪娘娘生前也不怎么待見他,手底下又沒有幾個人,在宮里又如何,指不定還沒有我知道的多?!?/br> 管長寅怵眉:“我覺著,此事確有貓膩,梅嬪又不是那些不受寵的妃子,不存在耐不住寂寞這種說法,孟虢卿也不是個蠢的,就算心里起了齷齪,也不可能光天化日的跑去梅香殿做那種事情?!?/br> 孟良辰道:“自古以來后宮就是陰私最多的地方,那么多的女人圍著一個男人,就像全天下的人都看著那把龍椅一樣。女人的戰(zhàn)場,永遠(yuǎn)比男人的戰(zhàn)場來的血腥可怕?!?/br> 管長寅聞言笑出了聲:“出去了一年,二公子倒是越發(fā)的會感嘆了。二公子一向聰慧,不妨猜一猜,這回事誰的手筆?” “爺再聰慧也不會去猜這些啊,費(fèi)腦子,總歸就是那些人,誰最后獲得的利益最大,那便是是。” 管長寅不可置否,笑笑不語。 “對了,都沒有問你,許綸平最近如何?他那個堂兄爺可是給他弄回來了?!?/br> 管長寅抿嘴,片刻后才道:“許綸平回上清了。” 孟良辰有些驚訝,很快又釋然了。 上清許家的人是不允許入仕的,許綸平上回也是偷偷來的。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許家就算意見不合有心復(fù)出,但是面子上還是要周全的。 管長寅起身告辭之后元寶才進(jìn)屋道:“二爺,青黛jiejie和璋大人都回來了。” 孟良辰點(diǎn)點(diǎn)頭,輕嘆了一口氣道:“去看看,若是璋叔不忙讓他到爺這來一趟?!?/br> 元寶去了后院,孟璋已經(jīng)在院子里準(zhǔn)備出門了。 到了前院,不等孟良辰詢問便開口道:“我去了一趟八里破,將云六安置在了莊子上。眼下天氣還冷,我想著他們暫時還不能到山上去,要等天氣回暖一些再說。京城眼下越發(fā)的不太平了,我讓阿大和阿三帶著他們從莊子上再挖一條暗道。過些日子,二爺找些人來將院子里的小花園平了吧,眼下種這些花花草草的有些不合適?!?/br> 孟良辰會意:“爺早就說了要平了做些別的,結(jié)果這事情一出接著一出的?!痹挳?,想了想開口道:“璋叔可知道錦衣衛(wèi)總都督楊槐?” “楊槐?”孟璋不解的看著他:“二爺怎會突然提起此人?” 孟良辰苦笑:“因?yàn)槊魅栈噬暇蜁轮迹尃斎腭v崇明堂,接管錦衣衛(wèi),爺就是下一個楊槐?!?/br> 這下,孟璋的神色就有些復(fù)雜了,斟酌了半響才道:“錦衣衛(wèi)自從楊槐死后內(nèi)部紛爭不斷,皇上似乎一直有意縱容他們自相殘殺,一直作壁上觀,這些年已經(jīng)沒落了。如今的錦衣衛(wèi)除了皇上直接下旨辦差,基本都不露面。原錦衣衛(wèi)副指揮使鄭揚(yáng)如今暫代大都督,處理崇明堂一切事物。這讓錦衣衛(wèi)四使格外的不服氣,有人傳言,說是楊槐之死便與此人有關(guān)?!?/br> “楊槐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劍穿心,死在自家府邸的屏風(fēng)后頭?!?/br> “那鄭揚(yáng)此人呢?” “深不可測!”孟璋勇四個字總結(jié)了鄭揚(yáng),而后又道:“鄭揚(yáng)是楊槐的養(yǎng)子,亦是上門女婿,鄭揚(yáng)的夫人就是楊槐的獨(dú)女。” 孟良辰?jīng)]有接話,托腮沉思。 半響之后才道:“你安排一下,爺要會一會這個鄭揚(yáng),記著,周密一些,在爺去崇明堂之前?!?/br> 后日大朝皇帝就會宣旨,他還有明日一日的時間,只有出其不意,才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孟璋點(diǎn)點(diǎn)頭道:“二爺若是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出府一趟,晚上怕是不會回府。青黛在城里好像碰見了朱砂,卻把人跟丟了。” 孟良辰一愣,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知道,這些事情不需要他多說,孟璋會cao持好。 孟璋出門之后太陽已經(jīng)西斜了,外面開始一陣一陣的刮冷風(fēng)。 正月份,京城雖然比不得幽州那么冷,但是一起風(fēng),臉上依舊跟刀子刮一樣。 他想了想,去了香樟院,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朱筆在院子里,聽見聲音忙迎了出來。 “二爺!” 孟良辰擺擺手道:“大哥可有消息傳回來?” 朱筆搖搖頭道:“并沒有,不過世子走之前說了,如果天黑之前他回不來讓奴才告訴二爺一聲,萬事莫慌,按著先前的計(jì)劃去做就好 不必顧忌?!?/br> 孟良辰點(diǎn)點(diǎn)頭:“若是有消息傳來或者大哥回來,第一時間去章華院遞個信?!?/br> 朱筆應(yīng)了,他這才轉(zhuǎn)身出了王府,守門的門童看了看已經(jīng)落下去的太陽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 這個時辰,馬上天都要黑了,怎么還有那么多人出府。 風(fēng)呼呼的刮,看著好像真的要變天了一樣,中午還很暖和的天氣說沒就沒了,腳下的青石板路似乎已經(jīng)被凍僵,踩上去格外的硬。 孟良辰還是有些不甘心,他覺得今日若是不去看看舒清莞,怕是今晚一夜都睡不好。 只是眼下,時辰不早不晚不合適。 一路走到雙魚胡同天已經(jīng)黑的看不清楚路了,看著舒府門口掛著的燈籠,他抬腳便朝后走去。 離開一年了,舒府似乎沒有什么變化,只是不知道莞莞變了沒有。一年了呢,他的小媳婦又長了一歲,快了。 輕車熟路的摸到曲園后頭,一個利落的翻身人就消失在了院墻那處,只是瞬間的功夫,院墻后頭就傳出了一連串高亢的犬吠聲。 孟良辰看著多出來的幾條大狗差點(diǎn)罵出聲,當(dāng)機(jī)立斷就朝園子里面竄了去。 剛剛靜下來的曲園再一次熱鬧起來,轉(zhuǎn)眼功夫便燈火通明。 數(shù)十個家丁和粗使的婆子拿著棍棒氣勢洶洶的便朝院墻那處奔去。 狗還在不甘心的叫著,孟良辰貓著身子,伸手撐了撐那窗戶,心中一喜,竟然是開的。 沒有半分猶豫,他跳上窗臺,竄進(jìn)了屋子里。 舒清莞已經(jīng)洗漱,穿著里衣裹著被子捧著一本書出神。 屋子里的燈尚未滅,守夜的葡萄在外間做針線,屋子里一片靜謐。 突然落地的聲音驚了舒清莞一跳,她身子一抖,驚恐的看著窗口,待看見來人時眸子里露出了一分欣喜:“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不等孟良辰回答,外面的葡萄就起了身:“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