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葉總?
讓她解釋?怎么解釋,是說他葉酌和我林暖暖做了個交易,所以自己現(xiàn)在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葉……太……太?還是怎么說,說對,他葉酌說的都對? 呵,真是可笑。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自己到底有什么利用價值,難道就是為了給他傳宗接代?如果這樣的話,那林暖暖有什么資格被他考慮,那些擠破腦袋想要進(jìn)葉家的人那么多,任何一個都比她有資格,有利用價值,對他有用,選擇她是什么意思,難道就因為她正好撞上了他的槍口。 那自己可真夠倒霉的。 林暖暖眼睛里面噙著淚水,搖搖欲墜,抬眼看向葉酌,不知是怨是恨,或許都有吧,一言不發(fā)更是讓人心疼。 林暖暖從未如此這般看過葉酌,葉酌看著她的眼神,微微眨了眨眼,不悅之情已上心頭。她這眼神是什么意思,讓她說實話難道還不行,這表情是要把自己吃了啊。難道她還覺得委屈了,已經(jīng)是葉太太的人,他堂堂葉家的兒媳婦,現(xiàn)在居然和一個男人獨處一室,孤男寡女,居然沒有半點悔改之意。 看來,得讓她好好知道知道,誰才是她的丈夫。 “暖暖,這到底怎么回事?” 年浩宇看著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事情似乎有點超出了他的想象,林暖暖并沒有反駁葉酌的話??墒恰墒沁@怎么可能,暖暖明明說過的她沒有喜歡的人的,那現(xiàn)在這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人是什么回事。 年浩宇看著林暖暖,又看了看一臉得意的人,滿臉的疑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浩宇,你先回去吧。有機會我再告訴你?”林暖暖冷冷的說著,眼睛卻怎么也沒有離開沙發(fā)上若無其事的人。 該來的總會來的,是禍躲不了,自己親手簽的字當(dāng)然是敢作敢為。 看來葉酌說的是真的,年浩宇看林暖暖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失望與痛心襲上心頭,她始終沒有對自己敞開心扉,看來她是真的不喜歡自己。所以,她是喜歡這個男人嗎?年浩宇側(cè)目看了看葉酌,“暖暖……” “浩宇?!蹦旰朴顒傄_口說些什么,卻被林暖暖突然給喝住,她終于回過頭來看著自己跟前的年浩宇,他不解的表情讓林暖暖有幾分愧疚,可是她現(xiàn)在真的很煩躁,“有機會,我告訴你。” 語氣里似乎多了幾分懇求,年浩宇看著她的眼睛,這樣的林暖暖是他未曾見過的樣子,是她不會對自己展現(xiàn)出來的樣子。 半餉,年浩宇移開了與林暖暖對視的眼神,深吸了口氣,往門口走了去。 “有事……給我打電話?!笨绯鲩T的瞬間他還是頓住了腳步,放心不下林暖暖,她一個人面對葉酌這樣的人,會是怎樣?可是他又有什么資格陪著她,無關(guān)痛癢的人連關(guān)心都會顯得多余。 年浩宇的聲音完全沒有被林暖暖聽進(jìn)去,她現(xiàn)在的腦子里全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從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便混亂得只容得了嗎些與他有關(guān)的回憶。 可年浩宇的話卻是被葉酌記在了心里,敢對他的女人說這般的話,怎么?他都這樣說明了,難道他是個白癡不成,聽不懂他的話?還打算再惦記著自己的女人? 要是這樣,那自己這頂綠帽子不是要被戴得大了。還沒有人敢這樣踩在他葉酌的頭上呢,年浩宇,他算是入了葉酌的禁區(qū)了。 葉酌看著門口,一抹狠色閃過。 “所以,你是不打算說話了嗎?嗯?” 整整半餉,林暖暖就這么瞪著葉酌,不發(fā)一言,讓人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葉酌也不著急,就這么讓她看著,只是自己來不是為了來這浪費時間的。忽然想起自己來的正事,剛才正是被氣糊涂了,這才出聲打破了彼此間這沉默的節(jié)奏。 “不知葉總來所為何事?”葉酌這么一問,林暖暖心中的氣更大了,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齒的向他吐出,自己來找她,現(xiàn)在卻還問她有什么話說,好像犯錯的是她一樣? 這人,還真會顛倒是非。 聽到葉總這兩個字,葉酌一直低垂著的眼眸忽的抬了起來,對上林暖暖的眼睛,讓林暖暖不由心頭一震。 還叫葉總,看來自己的這位夫人是很不情愿做葉太太啊,可現(xiàn)在情不情愿的已經(jīng)不是她說了算了,簽了字這輩子她都別想逃脫,“林暖暖,你剛才叫我什么?”眉毛一挑,戲弄的語氣讓人分不清虛實。 他這一問讓林暖暖愣了一下,她現(xiàn)在是在很嚴(yán)肅的問他問題,他居然回的自己這是什么啊。難道叫他的方式有問題嗎。 “葉……總”林暖暖故意拖長的音,重重的再說了一次,不卑不亢的神情讓葉酌有幾分不爽。 “怎么,這么快就忘記了自己簽過的協(xié)議了?葉總?是這么叫嗎?”葉酌站起身來,對林暖暖步步緊逼,語氣里是不容反駁的命令。 林暖暖被他逼得后退了幾步,小腿磕到桌子,有隱隱的疼痛。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可葉酌還往她靠過來,似乎都快親上她了。 葉酌滿臉玩味,向林暖暖越靠越近。林暖暖實在是被他給逼得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伸手用力的推開了他。葉酌向后踉蹌著退了幾步,嘴角的笑落了下去。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林暖暖幾乎是狂吼出來的,握緊的雙拳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停的呼著氣。 難道這個人來就是想要對自己如此羞辱嗎,簽了協(xié)議又怎樣,自己和他做的是平等交易,不是把自己賣給他作為奴隸。林暖暖心里雖然這么想,但仔細(xì)想想,明明沒有什么區(qū)別的嘛。說白了不就相當(dāng)于自己的賣身契嗎?關(guān)鍵是自己沒有任何利益可言,真是喪國辱權(quán)的條約。 不想了,越想越氣。 “我想怎樣?作為我葉酌的夫人,卻住在這種地方,”說著抬眼環(huán)視了一圈屋子,臉上是明晃晃的嫌棄。 這種地方!這個人真的是說話都是這么自大的嗎?這種地方怎么了,總比他那沒有任何人情味的房子要可愛溫暖的多,他有什么資格來評論別人的屋子。林暖暖在心里把他數(shù)落的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