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貼上來的女人
因為林暖暖的一句話,葉酌一身的*瞬間成了怒火。 他當然知道林暖暖說的她是誰,這是從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提起的人,就是奶奶,也不會在他面前提起,而林暖暖,她居然這樣提起她。 她是葉酌的禁忌,可林暖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著他的禁忌。 她就這么討厭自己,那當初為什么要爬上自己的床,是自己看走眼了,其實她和別的女人就沒什么兩樣。 穿上衣服,葉酌便出了門。因為林暖暖,心情突然變得很差,差得讓他想揍人。 夜籠罩著這個城市,微黃的路燈讓過往的行人多了幾分柔情,讓人忍不住卸下白日里的偽裝的面具,好好和真實的自己獨處。 風輕輕走過,襲走了些許燥熱,多了幾分涼意,讓葉酌也冷靜了下來,只是一想起剛才林暖暖的話,胸中還是有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在騰升。 “葉總” 酒吧里,葉酌正在悶頭喝著酒,一杯接一杯,握著酒杯的手很用力,青筋凸起,現(xiàn)在的他,有幾分落寞。 嬌艷欲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嫵媚得讓人沉淪,女人看到葉酌,扭動著性感的身姿走了過來,媚眼如絲,大波浪的卷發(fā)披在肩頭上,多了幾分成熟,嘴角一直含著勾人的笑意,細細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fā)出輕盈的聲響。 來到葉酌身邊,便伸出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葉酌看了一眼,再抬頭看了看眼前如此妖艷的女人,可真是比林暖暖強太多。 要是往常,葉酌哪會給這些胭脂俗粉接近自己的機會,更別說是碰他,只是今日在林暖暖身上的*硬是被自己給憋了回去,難道沒有林暖暖就不行,那么多女人,不是非林暖暖不可。 像是賭氣般的,葉酌的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放下了酒杯,伸手一攬,女人便趁勢入了他的懷中,坐到了葉酌的腿上。 他抬手摸了摸女人的臉,摟著腰的手卻還不安分的游走著,女人被他摸得支支笑,直撒嬌的嗔怪著她,欲拒還迎的樣子大概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擋住吧。 但是,葉酌清楚,自己的心里始終是林暖暖的樣子,怎么也揮不去,哪怕此刻自己懷里的是傾城傾國的絕色,也提不起半分興趣,在林暖暖身上得不到的,他要讓她看到,他不是非她不可。 “跟我回家?”葉酌在女人耳邊輕微的喘息著,欲望的氣息彌漫在整個空間里,女人故做害羞狀,她們清楚的知道怎樣讓一個男人臣服于自己的石榴裙下,怎么樣討一個男人的喜歡,每一個動作都是極致的嫵媚。 “討厭,誰要跟你回家啊?!痹掃@么說著,卻是低頭微微的一笑,眼睛里的欲望卻是怎么也掩飾不住的。 正在女人覺得自己得逞的時候,葉酌卻忽然拉住她的手,將她拽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女人受了驚,大驚失色,滿臉疑惑的看著葉酌。 他是在干什么,什么意思,把自己推開是什么意思,剛才明明不是這樣的啊。女人立馬收斂了剛才不該出現(xiàn)的臉色,雖然這個男人變幻莫測,但她卻自信滿滿,覺得自己能夠拿下,收拾起了笑容,她再度往葉酌身上靠去。 剛抬起酒杯的葉酌頓住了,女人又靠了過來,難道是自己剛才的表示不夠明顯,他忽然間厭惡了這樣的游戲,或許是自己之前玩得太多,現(xiàn)在已然沒了任何趣味,這樣滿身香水味的女人,滿場捕捉獵物的女人,他葉酌何曾會成為別人的獵物,從來,只是別人成為他的獵物,還輪不到別人來釣他。 所以,有多遠,就該滾多遠。 自己貼上來的女人,葉酌從來是不會需要的。 “葉總,干嘛嘛,人家差點都嚇死了。”嬌滴滴的聲音已經讓葉酌不適,女人卻看不到,葉酌只是轉著手中的酒杯,也不搭話,可眼眸中的不耐煩已經到了極致。 女人假勢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假裝真的被他嚇到,以為他會來哄自己,可等到的卻是葉酌的一句冷冷的滾字,不容反駁。 女人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葉酌,葉酌側目看著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再看了她一眼,滿滿的戾氣讓女人瞬間收回了自己的手,此刻才意識到葉大總裁的話不是開玩笑,氣憤的跺了跺腳,冷哼了一聲,再次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只是這次高跟鞋發(fā)出的卻是讓人覺得刺耳的噪聲。 女人鬧肚子怨言,看著葉酌的眼睛卻不敢說出口,甩頭離開才開始罵罵咧咧。 簡直不懂得憐香惜玉,不解風情,風流的男人,上一秒還說讓自己跟他回家,下一秒就翻臉不認人,簡直不可理喻。 說著氣鼓鼓的離開,轉移了目標。 為什么,為什么林暖暖總是能干擾自己,哪怕只是這三個字,葉酌的心都會沉了又沉,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為什么一遇到她,就變得這么軟弱,這么的不像自己,這么的……多情和猶豫。 抬起酒杯,喉結滾動,一飲而盡。 林暖暖平復了心情,整理好衣服,才出了房門,環(huán)視了一圈,沒有看到葉酌,去書房,也沒有人,浴室里也是空的,整個屋子瞬間變得好冷清,靜的讓林暖,有些害怕,下樓來到客廳,門口葉酌的鞋子已經不見,門虛掩著,看來他是出去了。 不知道為什么,林暖暖心中有幾分失落。 林暖暖開始收拾起廚房,葉酌過敏被送到醫(yī)院,自己還沒有回來過,滿廚房的杯盤狼藉,她實在看不下去。 況且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喜歡用做家務的事情來讓自己分散注意力,這樣自己就能少難過一點。 電視被她給打開了,聲音放大到在這個屋子里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聽見,這樣,自己起碼不會覺得太害怕,太冷清,不管電視里放著的是什么,只要有聲音就夠了。 林暖暖害怕一個人在這么空蕩的房間里,她圍上圍巾,便開動起來,一刻也不閑,不停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