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流氓
葉酌無心吃飯,關(guān)于婚禮的事情什么都可以按照林暖暖的意思來,除了邀請賓客以外,這一點就是他自己也沒辦法決定的,因為他牽扯的不僅僅是他自己,他背后還有整個葉家,他希望林暖暖能夠理解。 林暖暖抬頭看著葉酌有些煩惱的眼神,他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雖然我真的很不想看到那些人,但是我理解。”林暖暖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試圖寬慰葉酌,畢竟自己真的理解他。自己的婚禮雖然不想有哪些人的參與,但也無所謂了。 聽著林暖暖這么說,葉酌笑了笑,“暖暖,明天你有空嗎?”葉酌突然岔開了話題,這么問林暖暖。 自己有沒有空這個問題那就要看是什么事情了,直不直得她有空,“你有事嗎?”便這么習(xí)慣性的問了出來。 “明天,我想帶你去看一看婚戒?!绷峙南霝槭裁床蝗タ椿榧?,而是婚戒,心想或許是一起的吧,這事……還是挺重要的,“我有空?!毙χ@么回答道,關(guān)于這事她太有空了,葉酌真想不明白林暖暖怎么上班比自己還要輕松啊。 整頓晚飯,葉酌都看著林暖暖吃,看著她吃得那么香,覺得自己都飽了,“你為什么不吃?”林暖暖奇怪的看著他,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看到他動過幾次筷子,難道不餓嗎,別大半夜的又被餓醒。 “看你吃就飽了,吃完了自己收拾,我上樓了?!比~酌說著站起身來,朝樓上走去,只留給林暖暖一個孤傲的背影。 讓自己收碗,果然沒有這么好的事,林暖暖還想吃完飯就回房間躺著呢,真是想多了,不過他給自己做飯就已經(jīng)不錯了。林暖暖一個人面對著這種菜盤吃著,她想把每一個菜的味道都記住,因為這些是屬于葉酌的味道,或許……以后只能靠味蕾的記憶來回想了,所以她努力的記住自己吃的每一口菜的味道。 回了房間和奶奶打過招呼,讓林逸明天去見她,葉酌便把電話撥打給了袁昊,“明天,你到林家去把林逸接去家里見奶奶,放機靈一點,我就不去了?!崩滟恼Z氣讓人肅穆,袁昊挺討厭林逸的,讓自己去接他,真是有得受了,那么勢力的一個人,簡直不可理喻。 “葉總,那您要去嗎?” “不去了我明天有事?!边@么果斷的回答是葉酌的風(fēng)格,袁昊也沒有再問出什么來,兩人匆匆就結(jié)束了對話,看來得早睡了,不然明天怎么打這場惡戰(zhàn),袁昊放下手機心想著,自己真是勞碌cao心的命啊。 希望林逸能夠安分一點,如果讓葉酌聽到了任何不想聽到的消息,那葉酌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林暖暖好不容易才收拾完一桌子的碗筷,都快累死了,真是后悔讓葉酌做這么多,但是明明自己也沒說多少啊,居然就變成了滿桌子,最后收拾殘局的還是自己,好吧,吃的也是自己。 林暖暖正要上樓去休息,卻在轉(zhuǎn)角處撞上了裹著浴巾的葉酌,濕漉漉的頭發(fā)還在滴水,堅實的胸膛是好看的小麥色,些許水滴順著胸膛流了下來,當(dāng)林暖暖看到那八塊腹肌時,只感覺頭腦一熱,鼻血都快出來了。 愣愣的盯著他的腹肌看,這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完全忘記了自己要回房間。葉酌看她這樣子,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這說明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看著林暖暖那直勾勾的眼神,帶著炙熱的火把自己也燃燒了起來。 “林暖暖,你這么貪圖我的美色啊?!比~酌一把摟住林暖暖的腰,攬進(jìn)自己的懷里,低聲的在林暖暖耳邊說道,壞笑的表情讓林暖暖頓時紅了臉,這時才回過神來,感覺到游走在自己腰間的手掌,所到之處都點燃熊熊烈火,無論怎樣都撲滅不了,林暖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火球,沒有哪一處沒有在燃燒,尤其看著葉酌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如果在不逃離,林暖暖只覺得自己可能要化成灰燼了。 “我……我……我是那種人嗎。我只是……”林暖暖忙著解釋道,卻無與倫比,越解釋越亂,還真是解釋就是掩飾啊,林暖暖看著葉酌那雙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神,瞬間便心虛了,潸潸的低下頭去不再出生,直后悔自己干嘛要多說廢話。 葉酌的頭發(fā)還在滴水,身體上的水滴全擦在了林暖暖衣服上,林暖暖嫌棄的推開他,就要有1開。她柔嫩的手放在葉酌胸口,讓葉酌像觸電一般,整個人都變得燥熱起來。 伸出手一把拉住林暖暖的胳膊,一用力便把她圈進(jìn)了懷里,“葉太太,把火點著了,你得負(fù)責(zé)撲滅啊,怎么能這么不負(fù)責(zé)任呢?!比~酌陰陽怪氣的樣子讓林暖暖心頭一驚,看著他壞笑的表情,林暖暖不住的往后躲,她退一寸,葉酌便進(jìn)一寸。 可恨的是他居然還用力攬住林暖暖的腰,林暖暖只得一步步往后到去,直到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一樣,葉酌卻還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嘴角噙著笑看著林暖暖。 林暖暖一推他,直起身來,忽然間手一揮扯到了葉酌的浴巾,然后林暖暖就眼睜睜的看著浴巾從葉酌身上滑落,“啊…………”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瞬時便充斥了整個房間,林暖暖大叫著捂住眼睛轉(zhuǎn)過身去。 葉酌看了看散落在地的浴巾,又看了看仿佛受了驚嚇的林暖暖,滿頭黑線,苦笑不得,她這反應(yīng)好像是自己把她給自己樣了一樣,明明吃虧的是自己,被她給看光的是自己,不是應(yīng)該自己才是受害者嘛。 葉酌撿起浴巾裹上,伸手去扶住林暖暖的肩膀,想讓她面對著自己,可林暖暖卻和他較勁,怎么也不轉(zhuǎn)過身來,“你怎么可以這樣,流氓,簡直就是流氓。”葉酌聽得一臉懵,她怎么還怪起自己來了。 “林暖暖,是你自己把我浴巾給剝落的,我還沒說你是侵犯我呢?!比~酌無奈,自己什么都沒做,還被看了,居然還要背著流氓的罵名,這也太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