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叫葉總
迷霧般的睫毛緩緩抬起,深沉的眼眸中是冷靜的顏色,修長的腿跨下車子,往前一站就是好看的樣子。 動了動眼角向一旁的袁昊使了個眼色,袁昊明了,走上前去敲了敲這道他一個小時前剛敲響的門,只是這次臉上多了幾分沉穩(wěn),沒有再用同樣的態(tài)度對待,因為這家人不配他以平等的態(tài)度對待。 開門的還是剛才的那個傭人,剛打開門,看到門縫里露出的袁昊的臉,瞬間就是一臉的不耐煩,“你怎么又來了,不是告訴過你林總在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來嗎。”說著就要啪的合上門去。 袁昊及時抓住了門框,而一旁的葉酌此時聽到這樣的話,眉目已經(jīng)擰在了一起,散發(fā)著陣陣的肅氣。 “我說你這人聽不懂我說的話啊……”仆人正趾高氣昂的訓斥著一言不發(fā)的袁昊,忽然看到了不知幾時出現(xiàn)在他身后的葉酌冷冽的臉,頓時嚇得一跳,“葉……葉總。”雖然他不認識袁昊,但葉酌他是很熟悉的,那張英俊無比的臉龐,那種與生俱來的霸氣,除了葉酌沒有第二個人了。 直看著葉酌的眼睛,抓住門框的手才松開了下來,怯怯的站在門口,“不知道現(xiàn)在,林總有沒有空?”低沉的聲音讓仆人心底一顫,林逸給他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見,除了葉酌,這他還哪敢怠慢。 又看了看袁昊退到了葉酌身后站著,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葉酌的人,想起自己剛才的態(tài)度,頓時心里一陣后悔,羞愧難當,生怕自己惹怒了葉酌,被林逸給辭退了,這么高新又輕松的工作很難再找,主要是還在林家,說出去他都會覺得有面子,這也可以成為他像別人炫耀的資本,尤其現(xiàn)在還可以看到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葉酌本人。 “有有有,是小的沒有眼光不知道是葉總,我這就去請林總出來,您稍等?!惫Ь吹恼f完,一溜煙就朝著客廳跑去,葉酌和袁昊只得立在門口等著,這讓葉酌的心里很是不爽。 居然被別人這樣拒之門外,還是頭一回,眼眸中的冷氣更加濃烈,仿佛可以把這炎熱的空氣給凍住。 一晃眼,便看到了林逸朝著兩人走來,“哎呀,葉酌來了怎么也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啊,真是太突然了?!边@么說笑著走到了葉酌跟前,滿臉的獻媚看著他?!澳憧矗抑鴤蛉苏媸菦]眼力,不知道是你來了,都怪我,都怪我。好了不說了,走,進屋去,這外邊也挺熱的?!鄙斐鲆恢皇直阋~酌進家門。 “不用了”冷冷的語氣讓林逸臉上的笑一滯,緩緩放下停在半空中的手,看著葉酌清俊的眉目,他根本就沒在看林逸,而是看著前方。 “沒想到我不親自來都進不了林宅,見不到林總呢,林總……真是好大的面子啊。”葉酌說著看向了面前的林逸,卻是帶著銳利的鋒芒,讓林逸身體一頓,他沒想到林逸會這么說,明顯的話里有話,*裸的嘲諷。 可是自己卻沒有辦法回應(yīng),“葉酌真會開玩笑,都是下人不懂事,我待會教訓教訓他?!边@么說著,算是把所有的罪責都推給了自己的下人,袁昊聽著,只在葉酌身后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林總,我覺得以后你還是稱呼我為葉總比較好吧,你說呢?”之前聽他叫著自己的名字那是看在林暖暖的面子上,可既然他并沒有把林暖暖當做自己的女兒看待,那他還有什么資格這樣直呼自己的名字,豈不是抬舉了他。 自己的大名除了奶奶還有寧宇以及林暖暖以為,沒有第三個人敢這么叫他。林逸一聽,臉上的笑怎么也掛不住了,葉酌已經(jīng)說的這么明顯了,顯然是想和他撇清關(guān)系啊,可是他可是自己的大靠山,怎么能沒有呢,要是這樣,那自己的女兒林暖暖不是白嫁了嗎,那他可就不同意了。 看著葉酌嚴肅的臉色,林逸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淡淡的點了點頭。 “交給你了。”葉酌說罷,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身后的袁昊說道,說完便走開攔了輛出租車,離開了。袁昊剛想把車鑰匙給他讓他開車回去,葉酌便已經(jīng)走遠了??戳丝囱矍吧扉L脖子看葉酌的人,只覺得無奈。 又要自己一個人面對這個讓人惡心的人了,“林總,葉老夫人想見您,不知道您方便嗎?”他還是忍著性子恭敬的對著林逸說道。 林逸沒想到這么快,昨天葉酌才和自己提過這事,今天就來接自己,不禁感嘆真是快,心底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有空有空,袁助理進來喝一杯水,休息會吧,我去收拾收拾?!比ヒ娙~老夫人這么大的事情,他自然是格外重視,想在葉老夫人面前留下一個好映像,畢竟現(xiàn)在葉酌身后真正支撐著的就是她。 “不用了,我在門口等”袁昊果斷的拒絕了,冷著臉色站在門口,林逸笑了笑,也沒再說些什么便轉(zhuǎn)身進了屋子,袁昊直接上了車等著林逸。 半個鐘后,袁昊才看到他走了出來,自己的耐性都快到了極限了,一個大男人簡直就比一個女人還要婆婆mama,磨蹭了這么長時間,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這會出來除了換了身衣服其它的什么也沒有啊,看著他向自己走來,袁昊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哎呀,袁助理久等了,咱們走吧?!睔獯跤醯纳狭塑囎?,便對袁昊說道,袁昊沒有搭話,只是自己發(fā)動了車子,疾馳而去,只想快點把這個人給送到,讓老夫人好好看看這樣的人配得上作為葉家的親家嗎。 一路上林逸都在不停的和袁昊說著話,有的沒的說一通,居然還能越說越興奮,袁昊整個頭都大了,只覺得好像有只蒼蠅在自己的耳邊嗡嗡的叫著,盡管自己從始至終一個字都沒有回他,他卻說得那么的興高采烈。 袁昊覺得不可思議,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人,簡直讓人討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