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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最開始的那種愉快愜意飛速遠(yuǎn)去,蕭宇琛張張嘴,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陷入一個窒息的氛圍了。 基本上沒有他控制不住的場子,但這確實(shí)讓他無力。 蕭宇琛其實(shí)以前也夢見過那個梵,夢里總會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那時沒當(dāng)回事,以為沒有喜歡的人的時候夢里隨便捏造個人也不是不可能。 但蕭宇琛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想象中的不在意,至少現(xiàn)在他甚至不想否認(rèn)那個人的存在。 蕭宇琛想,他曾經(jīng)應(yīng)該想過娶那個女孩子吧。 至于后來為什么忘了,蕭宇琛抬眼看了陸暮一眼。 也許已經(jīng)不再重要了。 “名字是她親口告訴我的,我不會記錯。我有的時候能想起跟她在軍營里的一些場景,不過那都過去了,現(xiàn)在是你。” 說道最后蕭宇琛是看著陸暮的。 陸暮卻有些恍神,“軍營?” “嗯?!笔捰铊]想到隨口扯了一句陸暮還要問,胡亂道:“有的時候在帳篷里,有時候會一起看邊塞的月光,” 本著反正人也不知打的想法蕭宇琛隨口扯了幾句,但說著說著愣是沒有說下去。 因?yàn)殛懩嚎雌饋韨臉O了。 不過也就一秒,下一瞬間陸暮移開了眼神,“沒打算找她么?” 蕭宇琛張了張嘴,他想說點(diǎn)什么,可心思百轉(zhuǎn)也不知道說點(diǎn)什么,只好順著人的臺階:“不論怎樣,都過去了?!?/br> “對不起?!笔捰铊÷曇舻统粒恢涝瓉淼狼敢彩沁@么一件沉重的事,甚至都說不清楚在為什么道歉。 只是,說出這句話會讓他好受那么一點(diǎn)。 陸暮抬眼,“沒什么,只是想到了就問了?!?/br> 蕭宇琛皺眉,他死盯著陸暮的眼睛,忽略心里的不爽,“你呢,陸將軍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男人的?” 陸暮一愣,有些恍然,那明顯是在回憶。 蕭宇琛一看沒忍住冷笑了聲,“說來都沒問過你意見就把你虜來,真是抱歉。” 這個時候的抱歉到是一點(diǎn)歉意都沒有了,話至此蕭宇琛又想起易落辰這件事,他想問又覺得太過小肚雞腸,把自己梗得不行。 陸暮看見蕭宇琛的表情到是笑了,眼睛都彎了一個弧度,“遇見個負(fù)心漢?!?/br> 負(fù)心漢?蕭宇琛眉頭又皺了起來,剛想說話見陸暮站起來去穿衣服。 “干什么?” 陸暮動作未停,“有點(diǎn)生氣,換個房間住。” 蕭宇琛一愣,又氣又笑,他直接過去摟著人的脖子就往旁邊的床上摔,“我還生氣呢?!?/br> 陸暮沒料到蕭宇琛來這么一出,條件反射的用手肘撐了下床鋪,蕭宇琛下巴就磕上了他的肩膀。 “嘶~”蕭宇琛倒抽口氣,陸暮反應(yīng)過來后移開手他順勢將臉磕在人肩膀上,“太狠了你?!?/br> 陸暮半邊身子都被壓著,側(cè)眼看了下人就迎上了蕭宇琛眼里的戲弄,關(guān)心想收回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蕭宇琛得寸進(jìn)尺的欺近。 “你怎么補(bǔ)償我?” “你自己撞上來的?!标懩菏疽馊讼氯?,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再說你還磕著我了,我還沒跟你算?!?/br> “算,馬上算!”蕭宇琛像是被踩中了某根興奮的神經(jīng),低沉醇厚的聲音聽起來有那么一點(diǎn)禽獸。 陸暮:…… “讓我看看磕成什么樣了,好陪你?!笔捰铊≌f著伸手去解人衣服。 陸暮只是淡淡的看著人,“你幼不幼稚?” 蕭宇琛看著陸暮眼里微微的笑意,跟著笑了嘆了聲:“是有點(diǎn)?!?/br> 完全像個稚兒。 這一鬧到是把兩人那謎一樣的氛圍破開了,有時候話也不需要說那么明白。 歇息一晚后,第二天的大雪到是晴了。 蕭宇琛這次出行不僅僅是私人,身上還背負(fù)了一個任務(wù)。 陸暮看了一遍手中的折子,“清除盜匪?” “對?!?/br> 蕭宇琛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寬敞的官道上前后只有他們孤零零的一輛馬車,跟上一段路擠的時候還得協(xié)商著讓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來之前蕭宇琛多少覺得有些夸大其詞,以為是那些地方官僚為了脫罪和撥款往嚴(yán)重了說,現(xiàn)在看來盜匪真的猖獗。 陸暮也掀開看了一眼,如果他沒記錯,這段路還是謝國的一個中轉(zhuǎn)性的位置,來來往往車隊(duì)商隊(duì)?wèi)?yīng)該不少才對。 “有你的人沒?”陸暮放下折子,他看出來這是皇上給的一個送命題。 這盜匪是外來戶,卻橫行霸道了兩年,風(fēng)氣最勝的時候甚至周圍的城池還主動想跟人求和。 現(xiàn)在讓蕭宇琛解決未嘗沒有打著讓人送命的目的,關(guān)鍵是蕭宇琛還不得不去。 “冠城的太守是我的人,其他的,恐怕不會盡力?!笔捰铊±湫α寺?,這也是他最痛恨的一點(diǎn)。 整個謝國從上到下都已經(jīng)腐爛得差不多,每個人都怕出一份力,只想自己安于一偶。 盜匪如若壓制不住,會是一個很大的隱患,到時候國都保不住。 陸暮跟人對視了眼,頓了兩秒,“周圍城池不少,蕭將軍只有個最弱的?!?/br> 蕭宇琛聽著這戲弄,故作可伶,“你嫌棄我?” “不敢?!标懩阂崎_目光,他不知道蕭宇琛是喜歡直勾勾的看著人,還是對他,但這樣的對視總讓他有些微的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