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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電視臺大樓,外面風一吹,葉言身上的玫瑰味omega信息素就從后頸飄出了絲絲縷縷。 血統(tǒng)高貴純凈的omega擁有最誘人的omega信息素,對alpha的吸引力太大了。 于坤和沈涼儀聞到了清晰的玫瑰味,一時間都被勾走了心神,沈涼儀甚至忍不住要去摸葉言的后頸。 后頸這個地方是omega的私人領(lǐng)域,一般只給意中人和伴侶摸。葉言從小到大只被賀洋摸過后頸,連他的父親和哥哥都沒有摸過。 他十分排斥和別的alpha的這種接觸,往后退了兩步,完美閃避沈涼儀的手掌,皺眉低聲說:“滾?!?/br> 賀洋剛剛收到葉言短信開車過來,就正好看到了別的alpha調(diào)戲他老婆。 葉言身后的皇家小助理也在暗暗發(fā)力,準備一拳一個把這倆傻逼教育一頓。但看到賀洋來了,識趣的把這次英雄救美的機會讓給了賀洋。 因為在擔任軍隊要職不方便在私下械斗,賀洋找了一個黑色口罩戴在臉上,他脫了西裝外套,解開了襯衣袖口。在走過來的瞬間,朝著要摸他老婆的倆人的肚子一人來了一拳,然后一腳把于坤踹出了三米。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沈涼儀和于坤都愣住了。 “草,你知道你在打誰么?”沈涼儀抬起頭,突然就驚呆了,在對上賀洋冰冷視線那一刻,對方強勢的信息素鋪天蓋地的朝著他壓過來,他立刻就不能說話了。 “哪來的地痞流氓。”于坤痛得發(fā)顫,倒在地上,罵罵咧咧地說,“別走,等我叫人,媽的?!?/br> 賀洋牽著老婆的手站在兩個神經(jīng)病身邊,若有所思地說:“你打算叫誰,人還沒到我先把你打死了怎么辦啊。” alpha壓制讓兩個紈绔感受到了強烈的威脅。 處于易感期的alpha把自己的omega盯得比眼珠子還緊。特別是賀洋這種占有欲特別強的alpha,他洶涌的alpha信息素不斷涌出身體,濃烈的紅酒香甚至讓被他牽著的輕輕葉言發(fā)了個抖。 于坤坐在地上看著賀洋,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信息素的壓制是一種類似獸類的本能。低級alpha本能地臣服于更加強大的alpha。軍部大佬的信息素根本不是普通alpha能比擬的。賀洋好些年沒私下打架,對著看著他說不出話的沈涼儀似笑非笑地說:“哦,我怕控制不好力道把你們肋骨打斷了?!?/br> “你……你難道是……”沈涼儀說,“混黑的?……” “恩,知道就好?!辟R洋差點笑了,不過他繃住了,嚴肅道,“葉言是我的omega,你剛剛想對他做什么?” 沈涼儀慫了,他說:“我們怕他迷路,送他下樓而已。” 于坤是真怕被地痞流氓街頭混混打死。這地方他也沒個幫手,于是他開口道:“大佬,對不起,是我們有眼無珠?!?/br> 葉言被賀洋牽著一只手,抬頭看了看戴著口罩的賀洋。 他還是第一次看賀洋打架,果然大神連打架都非常利索,每招看起來輕巧,卻十分有力。 “這樣吧,你們倆圍著這個樓跑十圈,一邊跑一邊喊,我是性sao擾omega的狗?!?/br> “別別……大佬,我們錯了?!庇诶ざ伎炜蘖耍斑@里全都是記者,我們還不想這么早上娛樂報紙?!?/br> “對對,我們單獨給……給葉先生道歉吧?!鄙驔鰞x哪里受過這份委屈,卻還是屈服于賀洋的alpha信息素之下,就怕對方一不開心把他們肋骨打折了。 “對不起,嫂子!”于坤彎腰鞠躬,“我是狗,汪汪汪!” “對不起!嫂子哪是我能摸的!”沈涼儀也快哭了,“……汪!” 賀洋慢悠悠地說:“哦,還知道叫嫂子呢。” 這時附近有車經(jīng)過,車燈照亮了賀洋的側(cè)臉,他卷起的襯衣袖口露出一截小麥色的手臂,肌rou線條緊實漂亮,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他露出的一雙深邃明眸里沒有半點笑意,看著于坤和沈涼儀的神情就像在看兩具尸體。 賀洋說:“今天我老婆在,所以不方便。” 于坤的大腦一片空白,待賀洋和葉言開車遠去,他和沈涼儀才對視了一眼,這才松了一口氣。 沈涼儀說:“媽的,這o怎么找了個地痞流氓做相好,下回看我弄不死他!” “星辰s09,這么有錢,說不定做不干凈生意的?!庇诶ふf,“算了哥,我們?nèi)サ叵隆酢蹼S便找個o快活快活,壓壓驚?!?/br> “好,壓壓驚,哈哈哈哈哈。” 于坤和沈涼儀這種家庭在賀洋和葉言這種人看來就是“開小賣部的”、“開裁縫店的”。于坤和沈涼儀會找地下娛樂場所的omega發(fā)泄**,賀洋卻嫌臟不說,還覺得這種情愛一點情調(diào)都沒有,無趣至極。 他就喜歡他老婆,別的什么o都看不進眼,誰也別想碰他老婆一下。 賀洋摘了口罩,看向葉言,變得非常溫柔。 “恭喜,得了第一名?!?/br> “哦……謝謝。” 葉言害羞了,頭看向車窗外,正巧看到了一家茶餐廳的招牌。他猛然想起來,去年他和賀洋那家茶餐廳第一次相親就在這家餐廳。 “你……不覺得這里很熟悉嗎。” 賀洋認真地想了想,說道:“路還是餐廳?” “……不。是關(guān)于我們兩個,不記得也無所謂,你應該記不清楚了?!?/br> 賀洋一邊開車一邊想,這種時候可不能回答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