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不過就得受_第40章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你要明白,周遠橫已經(jīng)身死,只剩下精神體。放眼這個位面,沒有哪個文明有把精神體單獨成型的能力。只要你點頭同意計劃,我現(xiàn)在就可以將周遠橫的精神體轉(zhuǎn)入精神獸的身體,等到寶藏第二個線索開啟的時候,我會交給你周遠之陷害周遠橫的證據(jù),周遠橫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到他自己的身體里。這個結(jié)局不比你和周遠之同歸于盡好?” 這是孔佩的原話。 費寅原本就是東梧帝國留在驚云帝國的棋子,一直等著孔佩交給他任務(wù)。但他沒想到,孔佩居然會把周遠橫列入寶藏開啟的一環(huán)。不過孔佩說得不錯,周遠橫的生機就在孔佩手里。費寅要想救他,就只能同意。 可以說周遠橫的命是孔佩和費寅救的,但周遠橫這么多年來變成貓的痛苦也是費寅導(dǎo)致的。費寅隱瞞太多,自知對不起周遠橫,心里那些愛慕也就不愿意宣于口,只是默默護在周遠橫身邊。 哪有臉面訴說那些日夜輾轉(zhuǎn)的思慕呢?費寅低頭苦笑。 …… 季樓深辦事很快,第四天就從穆德星回了金水星。他秘密帶回了周遠之,就看押在金水星的監(jiān)獄里。 逮捕周遠之的罪名是謀殺皇室。 顧言剝開一顆糖,正低著吃糖,知道后詫異道:“謀殺皇室?”那個周遠之派來的人就是來偷貓的,至于嗎? 季樓深順便收走了顧言桌上剩下的糖果,顧言惦記著季樓深拿走的糖,跟著他進了屋子。季樓深解開襯衫的紐扣,轉(zhuǎn)頭道:“我洗澡,你進來看我脫衣服?” 顧言眼都沒抬一下,正在他屋子里到處找糖,“你脫你的,我找我的。” 季樓深上衣的扣子都解開了,聞言道:“我就帶了那一盒子糖,都快被你吃完了,你好歹給我剩點。” 顧言好奇:“你還吃糖???” 季樓深找了一圈,沒看見自己的衣服,使喚顧言,“去幫我拿一下睡衣,在柜子里?!?/br> 顧言打開衣柜,從里面找了一套黑色的睡衣遞給季樓深。 季樓深接過睡衣,“我不吃糖,但總得帶點什么特產(chǎn)給我朋友吧?!?/br> 顧言嘩啦摸了把糖,包在五彩糖紙里的糖塊就從他指縫里一顆顆往下掉。 他懷疑道:“你就帶著些給你朋友?不是,好歹準備點正經(jīng)禮物吧?!彼炎炖锏奶且榱?,道:“哦對了,費寅送來的證據(jù)送上去了嗎?” 他不走,季樓深沒辦法洗澡,只好把上衣重新穿好,坐在顧言對面,“已經(jīng)送過去了。周遠之會在最近送審,但周遠之想見費寅一面,他說他知道周遠橫沒死,想見周遠橫一面?!?/br> 周遠之之所以能猜到周遠橫還活著,主要還是因為趙明盛做得太明顯,顧言和季樓深在調(diào)查白貓的時候沒有也刻意隱藏,所以被周遠之捉到了蛛絲馬跡。 但先別說周遠橫還是只貓,就算周遠橫現(xiàn)在還是個人,也不能讓周遠之見啊。雖然季樓深和顧言沒有溝通這方面的想法,但兩人都默認對外要先瞞下周遠橫還活著的事情。 顧言和季樓深對視一眼,到嘴邊的話突然卡殼,“呃……” 季樓深站起身,走到顧言面前。顧言坐在椅子上,下意識后仰。他一動,季樓深雙手撐在椅子扶手上,道:“你特意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沒有別的什么要問的?” 顧言被他困在椅子里,瞇起眼睛,一推他肩膀。椅子對面就是床,季樓深順著他的力道坐在床上,黑發(fā)微微散亂,歪頭看著他。 剛才還鋒芒微露不容直視,現(xiàn)在卻又露出這種全然無辜的表情。 “其實也沒什么,”顧言一拉椅子,坐在季樓深面前,“就問你個事兒?!?/br> 季樓深挑眉,“嗯?” 顧言往季樓深面前靠了靠,道:“咱們是不是在金水星見過?” 聽到這句話,季樓深怔了怔,反問道:“那你是希望我們見過還是沒有見過?” 顧言失笑,“我希望就見過,不希望就沒見過?別鬧了,說真的呢?!彼惶а郏策M季樓深黑色的眼睛里,在那眼波里忽然失語。 季樓深睫毛微垂,遮住一時不自禁的目光,道:“你靠過來,再近一點?!?/br> 顧言慢慢湊過去,季樓深在他耳邊道:“帝都星比斗臺,于你是初見,于我卻是久別重逢。”他聲音低且沉,壓著某種快要沖出的情緒。 顧言驀然轉(zhuǎn)頭去看季樓深的臉,卻正好迎上季樓深望過來的眼睛。 “好久不見?!奔緲巧畹?。 作者有話要說: 顧言(試圖耍流氓):殿下找你商量件事。 季樓深(脫衣服):嗯? 謝謝大家的支持,我冷靜了一天(換句話說就是我今天也沒碼字,好了,你們可以打我了)。 棄坑是肯定不會的,我這個人坑品超級好。這個星期估計又要斷更,因為我卡的厲害,但是!我一定會努力的!我有個小本本啊,欠你們的更新我都記著呢,放心啊。 第26章 這是什么絕世小戲精? 所以到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顧言抱著一盒糖站在季樓深的臥室外,沉著臉剝開一顆糖塞進嘴里。 肅昀急壞了,繞著他不停打轉(zhuǎn)。 顧言低頭,面無表情道:“想吃糖?” 肅昀前腿扒在顧言身上,眼睛清亮,不停點頭。顧言冷笑一聲,“想得美?!?/br> 肅昀耳朵一垂,可憐巴巴從顧言身上下來,喪氣地在季樓深臥室門前盤成一圈,臉埋進肚子里,發(fā)出輕微的啜泣聲。 顧言:“……”這個戲精。 不等他把肅昀拽起來,季樓深已經(jīng)洗完澡打開了門。肅昀嗷一聲竄起來,顧言拉都拉不住,眼睜睜看它一頭撞進季樓深懷里。 這么大一只狼,人立起來比季樓深還高點,毛茸茸一只完全擋住了季樓深,顧言心累,完全不想知道季樓深是什么表情。 季樓深揉揉狼頭,話卻是對顧言說的:“我們?nèi)タ纯粗苓h之吧?!睕]等顧言說話,他輕輕一捏肅昀的耳朵,柔軟的細絨毛按壓在指腹的感覺讓季樓深的眼神情不自禁地一軟,“你在家好好的。” 肅昀傻乎乎咧開嘴,耳朵在季樓深手里還試圖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