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不過就得受_第71章
兩人奔波一天,就算是體術(shù)高超也有點吃不消,回到賓館休息了。從確定關(guān)系后,兩人就不再分房休息,老夫老妻一樣睡在一張床上,雖然還沒做到最后一步,但感情上的親近已經(jīng)不是以前能比的。 季樓深并不著急得到顧言的身體,他更喜歡日復(fù)一日的相伴。清晨蘇醒見到的第一個人,夜晚睡前見到的最后一個人都是他。親吻、擁抱甚至牽手都能暫時安撫季樓深的渴望,他有大把的時間和耐心,等待這個全身心的信賴和喜愛,然后,撲上去得到全部。 在此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 猛虎,從來都是很耐心的頂級獵食者。 休息了四個小時,池屏的通訊吵醒了兩人。季樓深洗漱過后,接受了通訊請求,身后顧言晃晃悠悠進(jìn)了洗手間。 池屏仿佛看見有人影在攝像頭前一晃而過,但季樓深完全沒有回頭,他又向來神經(jīng)大條居然沒察覺到季樓深房里還有第二個人,道:“殿下,研究所那邊對您送去的晶體很感興趣,連夜研究,已經(jīng)有點頭緒。但是想制作出能感應(yīng)晶體的探測裝置還需要時間,大概得有兩三天?!?/br> 季樓深點點頭。 池屏接著道:“還有就是第一個寶藏的事情,所有的能礦進(jìn)行第二次清點時,發(fā)現(xiàn)了一張殘缺的提取流程圖,和已知的的所有流程迥異。陛下很想對其進(jìn)行研究,但這方面的人手不充足,所以陛下希望您能聯(lián)系到您的好友宋玉幀參加這次的研究?!?/br> 宋玉幀一向不屑于和帝國研究所的人打交道,得麻煩殿下親自波通訊過去請才能請得動。 池屏說得高興,按著單子上的事務(wù)挨個交代,說到一半,忽然看見穿著睡袍的聲色首席從后面晃出來,鎖骨連帶著白皙的皮膚都露在外面。 池屏張著嘴,一時間不知道是先捂眼還是先提醒殿下。 季樓深一回身,發(fā)現(xiàn)顧言正睜著蜜一樣的琥珀色眼睛,好奇地看著說到眉飛色舞的池屏,這人衣服沒穿好,松松垮垮穿著睡衣,半個肩膀都露在外面。 他無奈起身,“衣服好好穿?!?/br> 于是池屏眼睜睜看著冷淡的親王殿下拉高聲色首席的衣服,又親自彎腰重新系好腰帶。 同、同居啦? 池屏默默捂上眼——誒呦,我的大狗閃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池屏:狗眼已瞎 肅昀(捂住眼睛):嗷嗚? 咳咳,有榜單啦,明天加更好不好? 第45章 當(dāng)然沒有你甜 拿到探測器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事情了, 顧言擺弄著手里的儀器,剛一打開,上面的紅燈大亮,甚至發(fā)出連續(xù)的嗡鳴聲。 顧言再把晶石扔進(jìn)空間紐,探測器的動靜就消失了。 送探測器過來的池屏特意說:“這個探測器的有效范圍是兩百米,離遠(yuǎn)了就談查不到了?!?/br> “兩天趕出來的東西,其實還挺靈敏的。”顧言敲敲探測器。 季樓深道:“我剛剛查了,蘇葵減產(chǎn)最厲害的有三座山,除去已經(jīng)去過的紅樹山, 還有扉城的一夜山,駿市的福山。” 蘇葵的減產(chǎn)很有可能和巨型蘇葵的生長有關(guān),未必是巨型蘇葵使喚手下的野獸搜集了正常蘇葵, 也可能是巨型蘇葵的生長抑制了這片山上的蘇葵的正常生長。 兩人啟程先去了較近的駿市福山。 福山雖然偏僻,但早些年也是盛產(chǎn)蘇葵的好地方, 近些年幾乎沒人再往山上去了,因為山上實在找不到多少蘇葵, 只能往深山去,可是福山是駿市以及周圍幾個市最大的山,誰敢往里面鉆? 福山的環(huán)境較紅樹山要稍微好一點,起碼每天沒那么多人上上下下。 兩人拿著探測器一路往深山里走,因為要盡量節(jié)省時間, 兩人就讓精神獸帶著走。福山比紅樹山更深,探測器開始發(fā)出微弱的紅光時,他們已經(jīng)身處陽光稀疏的密林之中了。 顧言拍拍一路狂奔的肅昀, “你跟越璋玩去吧,別跑太遠(yuǎn)?!?/br> 肅昀高興地蹭蹭越璋,卻并不跑遠(yuǎn)。這地方似乎是某種大型獵食者的地盤,它們得守在主人身邊。越璋躺下來,大貓一天大部分時間總是懶洋洋的,倒是肅昀精力旺盛,這邊撲一下草,那邊咬一叢花。 等到兩個主人走出去一段距離,越璋才起身蹭蹭肅昀,跟它并排跟上顧言兩人。 探測器上的紅光越來越亮,震動讓顧言的右手顧言瞇起眼睛,精神力蔓延出去,很快掃描到一個拔地而起的白蘿卜樣的蘇葵。 顧言仰著頭,這顆白蘿卜居然比紅樹山上的那個還大。 季樓深聽到輕微的啜泣聲,立刻拉著顧言往后退了幾步。顧言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順著季樓深的力道走了兩步。 那巨大的蘇葵一抖枝葉,嘩啦落下冰涼的露水。 幸好躲了。顧言漸漸的也聽清了來自蘇葵細(xì)細(xì)的抽泣聲,來不及思考蘇葵哭什么,那蘇葵就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喊:“丑八怪!兩個丑八怪!” 丑八怪說他們?顧言愕然,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道:“我丑?你這么胖我都沒說你丑呢?!?/br> 蘇葵繼續(xù)抽噎,哭得都要打嗝了。 顧言被季樓深勸了兩句,轉(zhuǎn)過身采土樣去了,誰稀罕跟這么個白胖子說話啊,就你好看。 他拿著小鏟子三兩下挖出一個十幾厘米深的坑,土樣倒是沒采,捏著采樣的小瓶子敲敲打打,顯然是對蘇葵的話萬分在意,心里不痛快。他低著頭,專注挖坑,小鏟子卻碰到一塊非常堅硬的異物。顧言先開始以為是石塊,調(diào)整了方向角度,卻發(fā)現(xiàn)這個坑底下似乎都被這東西占滿了。 顧言撥開上面的泥土,才發(fā)現(xiàn)這東西不是什么石塊,而是金屬。他索性把周圍的土都挖了,肅昀見他挖坑,高高興興過來幫忙。 它挖坑是一把好手,兩支前爪刨得飛起,哈拉哈拉吐著舌頭,一副樂在其中的蠢樣。那些濺起的泥土差點撒到顧言頭上,顧言木著臉站起身,離這條傻狗遠(yuǎn)遠(yuǎn)的。 也就是越璋不嫌棄它,忍受著嘩啦嘩啦的泥,湊過去幫它一起刨。它一身除了黑色條紋,就是純?nèi)坏陌酌?,灰塵粘上去無比明顯。 顧言想著今晚要給這兩個倒霉孩子洗澡,頓時臉都黑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兩個熊孩子刨坑還是挺快的,不多時就把那個小坑擴大到幾米長寬。不出顧言所料,底下都是這樣黑色的硬物。 正在和蘇葵交談的季樓深也注意到了異常,轉(zhuǎn)過身來被身后的大坑鎮(zhèn)住了。 顧言蹲在坑前,拿著小鏟子敲敲坑底,“你說,這像什么?” 季樓深走到他身邊,“修整過的地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