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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生來由父母取,今天她給晁汐改了名,就是把晁汐當成自己的人,或者說寵物。今后,晁汐由她來罩。 “你很乖,我很喜歡你。”曲玄說著從床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塊銅制令牌,上面篆刻著一個“曲”字,曲玄把令牌遞給晁汐:“這是我五毒教的令牌,你拿著它可以自由出入總壇?!?/br> 晁汐眼前一亮,接過來摸了摸,問:“是所有區(qū)域嗎?” 曲玄的目光突然敏銳起來,問他:“你怎么知道總壇分區(qū)域?江池告訴你的?” 晁汐察覺到曲玄的警惕,收起興奮勁,怯怯說道:“我猜的,前幾天我不是去過刑房嗎,過了一道很高很大的門,聽守衛(wèi)說出了門就是外區(qū)?!?/br> 曲玄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江池把總壇的重要機密透露給晁汐了。 曲玄說:“我給你令牌是方便你進出總壇的入口,不是讓你到處亂走,以后我會給你指派任務,要出總壇去執(zhí)行,知道嗎?” “嗯?!标讼c頭。 曲玄又道:“總壇的確分區(qū)域,你能活動的范圍到我這里就截止了,不要對其他地方好奇,要是惹到不該惹的人,就是我也很難保你?!?/br> 晁汐再次點頭。 晁汐太溫順了,曲玄的目光溫柔起來,她沖晁汐勾手:“過來。” 晁汐向前一步。 “靠近我?!鼻畹馈?/br> 晁汐再往前一步。 曲玄忍住胸口的痛,直起身,手指觸碰到晁汐的臉,輕輕滑動,邊摸邊說:“真是個精致的少年,我應該感謝江池?!?/br> 晁汐眼瞼低垂,曲玄當他害羞,其實晁汐在隱忍自己,為了不打草驚蛇,晁汐暫時委曲求全。 曲玄纖細的手指沿著晁汐的臉滑到脖子,再一路往下在他胸前指指點點。 晁汐微微顫抖,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 真是個敏感的小家伙。 曲玄笑道:“那日與我打斗,你言語輕薄,怎么幾天不見就生澀起來,莫不是只會說沒做過?” “做什么?”晁汐迷惑。 曲玄拍拍身邊的床鋪,誘惑道:“陪我睡?!?/br> “……” 邪教的人怎么個個都急色?剛從江池手下逃脫,又來個女流氓,晁汐只想安安靜靜的查探總壇,偏偏才出狼xue又入虎口。 晁汐心中波濤起伏,臉上卻波瀾不驚,女人他能應付。 晁汐抬眸,目光在曲玄飽滿的胸部掃了掃,說:“jiejie不愧是女中豪杰,受傷了還有承受的力氣,你別看我年輕,我可是很厲害的?!?/br> 曲玄微愣,繼而彎下腰,一手撐著床沿,一手捂著胸口,笑得渾身顫抖。 怎么,我猜錯她的用意了?晁汐心想。 曲玄笑夠了,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道:“好一個威風的少年,幽冥,我太喜歡你了?!?/br> 一聽幽冥兩個字,晁汐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每個細胞都在拒絕這個中二名字。 “我只是要你抱著我而已,我胸口疼,躺平了更難受。”曲玄說。 原來如此。 晁汐走過去,坐在床邊,曲玄軟軟的靠在他身上。 曲玄雖然是五毒教長老,常年與毒為伴,但她到底是個女人,身體柔軟,身上散發(fā)著幽香。她不過也才二十五歲,正是女人青春的時候,只是長得比較成熟,又是教主,舉手投足間充滿氣勢,集妖嬈嫵媚于一身。 曲玄的頭就枕在晁汐的胸膛上,晁汐的呼吸一下一下落在曲玄的頭頂,很長時間沒人說話。 在這靜謐的時刻,曲玄卸下所有,只把自己當做一個女人,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可以依靠,是曲玄夢寐以求的事。 “幽冥。”曲玄柔柔地喊了一聲。 “嗯?” “我壓著你,你累嗎?” “還好。” 曲玄又笑了一下,覺得晁汐很誠實,不說假話誆人。 “我還怕我太瘦,硌著你?!标讼a充了一句。 不僅誠實還很貼心,曲玄對他的好感更甚:“不會,你看起來瘦,其實胸膛寬闊又結實,我很舒服?!?/br> 晁汐心想:還是這女人識貨,荀珩沒眼光。 遠在上清凈的荀珩鼻子發(fā)癢,打了個噴嚏。 晁汐說:“你舒服就好。” “你很在意我的感受嗎?”曲玄側過臉,眼波蕩漾,“只是靠著你,我就很舒服,如果和你……”曲玄停頓了一下,臉頰泛紅。 “jiejie先把身體養(yǎng)好吧?!眲e想多了。 “嗯,必須養(yǎng)好身體,早知道你這么好,我就不和江池打架了,也不會受傷?!鼻芎蠡凇?/br> 晁汐不想和曲玄討論這種私密話題,她不是個善茬,今后也是要下地獄的,現(xiàn)在就當做慈善吧。 “jiejie不是有伴侶嗎?怎么不見他。”曲玄身邊那個巨人給晁汐的印象很深刻,晁汐便將話題轉移到巨人身上。 “你說的是那天那個巨人嗎?” “對?!?/br> 曲玄輕輕搖頭:“他是我的坐騎,我沒有伴侶,那天你闖入的時候,我在后山弄尸蠶,剛育出的尸蠶不太聽話?!?/br> 晁汐不信,弄尸蠶能弄出那么yin/糜的聲音? 晁汐問:“尸蠶是做什么的?” 關于這個問題,曲玄不愿多說,晁汐雖然乖巧,但始終接觸不深,曲玄對他還不信任,現(xiàn)在只是需要他的體溫慰藉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