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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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一連串的蝙蝠攻擊,眾人慌忙,不小心走散了,現(xiàn)在余昊周朋朋白晶晶杜羽然一隊。幸好沒有人被蝙蝠咬到,不然的話現(xiàn)在在洞里跟顧木和顧宇他們走散了,也只有他們帶著治傷的藥。如果被咬傷,有些蝙蝠的毒性是很大的,丟了性命都有可能。 “這洞里真有大墓?”周朋朋有些不信,轉(zhuǎn)而又接著說“那羅盤也太不靠譜了,現(xiàn)在走散了,我們是去找他們會合還是去找墓呢?” 杜羽然冷冷得看了他一眼,眼里帶著鄙視,一邊自顧自的往前走,一邊說:“不管是哪種情況,我們都是要向前走的,不是嗎?我們現(xiàn)在也找不到顧木他們,羅盤剛才也給梁大哥保管了,我們也找不到具體的方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庇嚓毁澷p的點了點頭,白晶晶感覺自己莫名來了點脾氣。 那不是嫉妒,只是單純的羨慕,羨慕杜羽然長的好看,還聰明,長長一件會讓眾人慌亂緊張的事,從她的口里說出來,好像都沒什么關(guān)系,什么都不是大事,雖說話的表達(dá)上邊有些問題,不是很中聽,但就是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和安慰。 現(xiàn)在也是,四人無奈沒了方向,而她的一句話就把事情分析的井井有條,把各方面因素都考慮了出來。她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那種光芒,讓白晶晶也不由得想要靠近。 余昊見白晶晶盯著自己和杜羽然,以為她誤會了。走過去,拉住她的手,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跟著我,我們千萬不能走散了?!卑拙Ьв行┛扌Σ坏茫?dāng)然知道余昊此舉的用意,她便也不深究了。 “走吧?!庇嚓灰宦暢?,幾人便都跟著杜羽然身后走了起來。 走著走著,杜羽然突然停下來了?!霸趺戳??”白晶晶問。 杜羽然難得一回認(rèn)真的回答別人的問題:“你們不覺得越往里走,越潮濕嗎?” 周朋朋呵呵笑了幾聲:“當(dāng)然嘛,我們本來就是從瀑布那里過來的,可能是山體上河流滲進(jìn)來的水也很正常。” 杜羽然臉色有些不耐煩,她看不得他這副自作聰明的樣子。在她看來,周朋朋什么也不會,很多時候還拖后腿,最重要的是明明什么也不懂卻非要裝作很懂的樣子隨意亂說,反而會誤導(dǎo)別人。 她沉默了一會兒,考慮了一下,怎樣不是特別傷人的把說懟回去,畢竟現(xiàn)在是一路人,她也懶得跟他計較,想到這兒,她說:“瀑布雖然是從這座山上貫穿流下去,但我們是在瀑布落下的地方找到的這個水簾洞口,水再滲也不可能把整座山浸透?!?/br> 白晶晶也是把周朋朋拍了一把掌?!斑@算是基本常識了,你上次中了毒是不是留下后遺癥了。”轉(zhuǎn)而接著杜羽然的話說:“而且,這里面潮濕是僅限于地面潮濕,所以總結(jié)下來就是這里面很有可能有地下暗河?!?/br> 杜羽然沒有反駁她的說法,只是站著沒說話。畢竟跟他們?nèi)吮绕饋恚约寒吘故莻€外人,沒有什么發(fā)言權(quán),他們?nèi)齻€終究是一起的。 但盡管問題的結(jié)果出來了,氣氛卻一度陷入尷尬之中。余昊沒辦法,只好出來當(dāng)個領(lǐng)頭人:“我們繼續(xù)往里走看看吧,現(xiàn)在也不可能回去,就算有地下河,按照我們所處的海拔高度,水不會涌出來的?!庇嚓坏倪@一番話成功讓話題繼續(xù)了。 眾人繼續(xù)往里走,果然,漸漸的能聽見清晰的水聲了,不是那種沖擊的河水撲聲,而是那種慢水靜靜流淌的聲音。 想到這個,四人加快了腳步,如果有暗河,肯定有其他出口,說不定還會有關(guān)于大墓的線索。 四人又往前走了一陣,路卻突然被阻擋住了,也不能說是被阻擋了,只是整條路只剩下了一個半徑半米左右的圓洞。 “這不會是狗洞吧?!敝芘笈笸嫘Φ?。周圍人沒理他,他便也怏怏的沒了興趣。 白晶晶率先鉆了過去,余昊便也連忙鉆了過去,“你們倒是等等我?。 敝芘笈笕氯碌?。便急急的過去了,只剩下杜羽然。 “我會在意這些嗎?”杜羽然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了一番,也過去了。 眼前的景象卻讓幾人震驚了一番。眼前橫貫著一條河就,雖然之前也猜想到了地下暗河,但這條河流跟想象的有很大的出入。 這條河寬有四五米,河水很混濁,看起來也不知道水有多深,白晶晶有些不知所措。 余昊從旁邊找了一個長狀的木枝,走到河邊,慢慢往下插,過了一會兒,便到底了,“差不多半米,不算太深?!?/br> “我們淌水過吧。”余昊話剛說完,杜羽然便毅然決然的說。 “半米說深不深,說淺也不淺。你知道女孩子,可以?”周朋朋質(zhì)疑道。 杜羽然壓根沒理她,邊把鞋子脫了,挽褲腳,邊對白晶晶說:“不要小看我,既然做了盜墓這行,這點經(jīng)驗我還是知道的,畏畏縮縮,這可是門靠勇氣做的活兒?!?/br> 白晶晶沒說話,心里卻油然而生一種敬佩之意,不僅于她的勇氣,還在于她的決然。這水如此之渾,不知道有什么生物在里面,有很大的未知危險。她一個身患血咒,不解就快死的人都害怕,她一個人生完美的人卻能拋下一切。 在其他三人還未準(zhǔn)備的情況下,杜羽然便準(zhǔn)備下水了,余昊想說什么,但動了動嘴唇,終究還是什么也沒說,畢竟就算自己說了她也不會聽。 轉(zhuǎn)眼間,杜羽然便已到了河的中央,淌著渾水,后面看著的三人也緊張極了。 突然,杜羽然身子猛的一傾斜,倒進(jìn)了水里,岸上的三人嚇了一跳,余昊立馬跑過去,鉆進(jìn)水里救起了杜羽然。在水里,隱約間,他好像看見了什么,但救人要緊,他便沒注意到那么多。 杜羽然上岸后眾人才發(fā)現(xiàn),她小腿上像是被什么咬了,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里面的rou有些翻騰出來了,血不停的流著。 “這暗河里不知道有什么啊,咬的這么厲害?!卑拙Ьб贿叢榭粗鴤冢贿厡倓偘l(fā)生的事情心有余悸。 余昊沒有望她們,只是死死的盯著暗河,他心里有種極不安穩(wěn)的感覺,剛剛自己看見的是什么呢?總覺得認(rèn)識,但想不起來,體呈卵圓形,側(cè)扁,尾鰭呈又形,墨綠色,突然,他腦海里展現(xiàn)出一種可能,但自己又立馬把它否定掉了,它主要分布在安第斯山以東至巴西平原的諸河流中,這里怎么會? 白晶晶一邊用酒精棉給她消毒,一邊小心翼翼擔(dān)心弄疼她。一旁的周朋朋對開始她的話還耿耿于懷,故意嗆她說:“誰讓你非要自己先下的,出了事吧,惹出麻煩。” 杜羽然氣的把旁邊的鞋子一扔,“那跟你也沒有關(guān)系,受傷疼也是我自己的,不需要你的半點同情!” 周朋朋還想頂嘴,白晶晶用眼神把他滅了回去。 在處理傷口的白晶晶突然皺起了眉頭說:“這牙印?好整齊,像人的牙齒?” 幾人都緊張起來,過了一會兒,余昊一字一句的說:“會不會是食人鯧?”明明是個問句,可說出來分明是肯定的語氣。 “食人鯧?!”出了杜羽然,白晶晶和周朋朋都拉大了嗓門驚叫。 余昊把剛剛自己所看到的跟他們說了一下,最后補(bǔ)充:“可能不止一條?!睅兹硕嫉纱罅搜劬?,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過了一會兒,余昊開口說:“當(dāng)時我在水里把杜羽然抱起來的時候,分明看見了還咬在她腿上的一條魚,只是我當(dāng)時不敢確定,便沒有說,當(dāng)時周圍的水雖然混濁,但是我也還是看見了一群黑壓壓的東西?!?/br> 聽到一群這個形容詞,幾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前面的路只有淌過這條河,要么就回去了。只是現(xiàn)在也還沒找到梁大哥她們,回去的路也都不記得了,像身處迷宮一樣。 “那我們怎么辦?”周朋朋問出了這個在所有人心底的問題。誰也沒有回應(yīng),因為誰也沒有辦法。 “這樣吧,杜羽然現(xiàn)在腿也受傷了,剛才才剛剛止住血,還不能行動,我們現(xiàn)在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沒準(zhǔn)一會兒顧木他們會找過來。”白晶晶冷靜的分析道。 余昊沒有說話,但也默許了她的想法,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周朋朋湊過去也要了一枝。 白晶晶知道,余昊雖然抽煙但不是經(jīng)常抽,一般是遇到拿不定主意時才抽,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是幾個人里的大哥,他的壓力要大的多。白晶晶走到余昊身邊,示意周朋朋去照顧杜羽然,周朋朋有些不樂意:“我才不要幫她!” “不需要,我很好!”杜羽然立馬懟了回去。白晶晶只好罷休。所幸周朋朋識趣的跑到一邊去了。 “沒事吧?”白晶晶問。 “能有什么事,放心。我們休息一個時辰,如果他們找不過來,我們就往回走,總之不能往前去了。”余昊努力扯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