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野男人
進門之后,何斯迦先用了一點時間,來摸清楚公寓里的情況。 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可惜,電腦和手機都不在。 公寓里也沒有任何能夠和外界聯(lián)系的設備,甚至廚房里連一把利器都沒有——估計是傅錦行擔心她會自殺。 “我才不想死?!?/br> 何斯迦站在客廳里,喃喃自語道。 再說了,如果她真心求死的話,可以有一千種方法。 轉(zhuǎn)了兩圈,何斯迦放棄了。 她索性拿了換洗衣服,去衛(wèi)生間泡了個澡。 不得不承認,有錢的確可以極大地提高生活質(zhì)量。 很明顯,傅錦行是一個懂得生活的男人,他公寓里的浴缸,比五星級酒店里的還要高級。 而且,何斯迦還在酒柜里拿了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 她美美地泡了個澡,還一口氣喝掉了三分之一瓶的紅酒。 然后,上床睡覺。 直到何斯迦身下的大床明顯地凹陷下去一大塊,她終于從睡夢中被驚醒,看到眼前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輪廓。 “誰?” 她脫口喊道。 耳邊傳來了嘲諷意味十足的笑聲:“你猜?” 何斯迦甩了甩頭,認出了來人是傅錦行。 同時,她也聞到了來自他身上的nongnong酒味兒。 一開始,何斯迦還以為味道是自己的,因為她在睡前喝了不少紅酒。 “你喝酒了?” 傅錦行先發(fā)制人。 不僅如此,他還俯低身體,用鼻子湊近何斯迦,狠狠地嗅了幾下。 除了熟悉的沐浴乳味道之外,還有一股略顯熟悉又令人沉醉的淡淡體香,以及紅酒的味道。 何斯迦向后閃躲著,同時,她口中不忘挖苦道:“傅先生這么有錢,應該不會和我計較一瓶酒吧?!?/br> 傅錦行不禁失笑:“酒柜里的酒,隨便拎出哪一瓶,都是六位數(shù)以上的價格了?!?/br> 看樣子,酒精并沒有讓他失去思考和判斷能力。 何斯迦馬上威脅道:“要是不想損失太多,就放我走!不然的話,下次就不是浪費你的紅酒了!” 話音剛落,黑暗中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神色一凜,意識到那是傅錦行正在脫衣服! 隨著他的動作,何斯迦不僅聞到了酒味,還聞到了一股女人香水的味道。 她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之前看見的那條雪白纖細的手臂。 就這么一晃神的功夫,傅錦行已經(jīng)翻身壓住了她,動作迅猛而強硬。 何斯迦尖叫:“放開我!你不是和女人約會去了嗎?為什么不玩夠了再回來,你別碰我……” 聽了她的話,傅錦行的動作果然停住了。 何斯迦趁機滾到旁邊,一臉警覺地看著他。 他低沉地笑了:“你吃醋了?也對,畢竟你現(xiàn)在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她憤慨地反駁道:“別做夢了!誰吃醋,我只是嫌臟而已!你身上的味道令我感到惡心!” 說完,何斯迦用手狠狠地捏住了鼻梁。 傅錦行瞇起眼睛,打落她的手。 他順勢捏住何斯迦的手腕,向上一提,將她的兩只手一起壓在了頭頂,牢牢固定住了。 她大駭,剛要發(fā)聲,他已經(jīng)整個人欺了上來。 “真不好意思,我這個令你感到惡心的男人,現(xiàn)在可以合情合理合法地占有你,直到我覺得盡情為止!” 傅錦行狠狠地扯斷了那根細細的睡衣肩帶,根本不給何斯迦任何逃脫的機會。 她發(fā)出一聲悲鳴,緊接著,喉嚨深處傳來低低的嗚咽。 本以為自己會像上一次一樣,直接昏過去,可惜,一直到傅錦行一臉厭惡地離開了何斯迦的身體,她的大腦還是清醒的。 事實上,她甚至也不覺得怎么疼了。 “嘗到滋味兒了?” 果然,傅錦行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并且以此來挖苦何斯迦:“裝什么?” 他抓過一截床單,一下一下地擦拭著。 何斯迦把頭轉(zhuǎn)到另一邊,閉口不言。 “抽屜里有避孕藥,說明書上有服用方法。要是你懷孕了,我會給你安排手術,所以,你最好自己記得吃藥。” 一番激烈運動之后,傅錦行覺得渾身舒坦了不少。 他起身去洗澡,留下何斯迦還躺在床上。 等他去了衛(wèi)生間,她猛地伸出一只手,拉開了床頭的抽屜。 里面果然有短效避孕藥,大概是兩個月的量,每個月服用二十一天,一天一片。 何斯迦毫不猶豫地拿了起來,也沒喝水,干噎了一片。 這種時候,她絕對不能懷孕! 男人洗澡很快,傅錦行也不例外,不到十分鐘,他就出來了。 神清氣爽地走進臥室,他拉開衣柜,拿出一件新的睡袍。 一邊穿著,傅錦行一邊主動說道:“我不會公開和你的婚姻,我有心愛的女人,以后你要記得自己的本分。” 愣了兩秒鐘,何斯迦忍不住哂笑一聲:“你有毛?。磕阌行膼鄣呐?,關我什么事,那你為什么不和她結(jié)婚!” 他穿好了睡袍,慢條斯理地回答道:“因為她是一個又美好又純潔的女人,不像你那么賤,我舍不得讓她承受我的索取。” 走到床邊,傅錦行一把捏住了何斯迦的下巴,無視她的掙扎。 “你和她長得還挺像的,可惜人家是大明星,你呢,你又是一個什么東西?我花錢買回來的,一個隨便玩的女人。” 他用力一扳,讓她不得不看向旁邊的那面鏡子。 “記住,這是你欠我的,你們何家欠我的!” 傅錦行用力一甩手,何斯迦向前倒去,伏在了床沿,不動了。 他沒有留下來,而是去了隔壁房間。 確定他走了,何斯迦這才摸索著去了衛(wèi)生間——她不愿意開燈,寧可在黑暗中吃力地判斷著方向。 一遍遍地清洗著身體,直到肌膚發(fā)紅,微微刺痛。 翌日清晨,天色剛剛泛亮,還在睡夢中的何斯迦被一陣急促的鈴聲給吵醒了。 她一下子坐起來,豎起耳朵,判斷著聲音的來源。 很快,何斯迦聽清楚了,是有人在按門鈴! 她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一掀被子,何斯迦赤著雙腳,不顧大腿的酸軟,她跳下了床,直直地沖出了臥室。 可惜,傅錦行的動作比她早了一步。 他已經(jīng)站在門口,看著可視屏幕,嘴角一點點上揚:“你的那個野男人居然找上門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