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激烈到讓傷口都崩開
公事談完,在張總戀戀不舍的目光注視下,傅錦行帶著何斯迦,向他告辭。 “傅老弟,你這頭上是怎么一回事兒……” 忍了大半天,張總終于憋不住了。 只見他伸手指了指傅錦行受傷的額頭,好奇地問道。 其實,無論是他還是張子昕,都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傅錦行的傷口。 只不過,他們都比較了解傅錦行的個性,知道他這個人的脾氣不僅僅是古怪那么簡單,還陰晴不定。 所以,張總才忍了又忍,沒敢一上來就發(fā)問,以免影響和傅錦行談生意。 如今生意已經(jīng)談得差不多了,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本以為傅錦行要么是勃然大怒,要么是諱莫如深,哪知道,他竟然微微一笑,很隨意地回答道:“不小心撞到衣柜上,碰了一道口子而已?!?/br> 張總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著說道:“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悴皇且粋€莽撞的人?!?/br> 傅錦行也保持著淡淡笑容:“人是會變的,不是只有女人善變,男人也一樣?!?/br> 聽到他的話,被冷落許久的張子昕心中“咯噔”一聲。 她覺得,傅錦行這句話其實是在暗示自己。 他在責怪她,嫌她太貪心了。 一時間,張子昕滿是不甘,可是,她又無話可說。 張總還想再說什么,可惜的是,傅錦行已經(jīng)一手搭在何斯迦的腰間,將她一帶,二人瀟灑離開。 走出去十多米遠,傅錦行確定張總的那道灼燙視線還黏在何斯迦的身上,所以,他故意湊近了她的耳畔,呼出一口熱氣。 何斯迦沒有心理準備,她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想要躲開。 無奈,腰間的那只手卻按得牢牢的,她逃不開。 偏偏傅錦行還越靠越近,半個身體幾乎都快要壓在何斯迦的肩頭了,兩片薄薄的嘴唇更是差一點點就要印上她的嬌嫩唇瓣。 兩個人的背影落在別人的眼里,顯得愈發(fā)親昵了。 “哎,晚了一步,晚了一步啊……” 張總又是羨慕,又是妒忌地嘟囔了一句,顯然忘了張子昕還站在自己的身邊。 聽了他的話,張子昕恨得牙癢癢。 明明她才是人見人愛的大明星,可是,只要有何斯迦在場,自己就會自動淪為背景! “張總,你不是答應我,談完了生意就陪我去逛街嗎?” 張子昕壓下心頭的不快,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 那是張總昨天晚上答應她的。 雖然偶爾也會和富商走得很近,參加私人聚會什么的,但張子昕懂得待價而沽,她絕對不會輕易和這些人發(fā)生什么。 在欲擒故縱這當面,她從來都是一個好手。 潛意識里,她的確也是把自己當成了傅錦行的女人。 如今…… 張子昕帶著破罐子破摔的賭氣心理,想要從張總這里扳回一局! 果然,張總先是微微一愣,繼而意識到,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他馬上點頭:“當然,我們這就去專柜!” 那意思是,名牌包和手表之類的,隨便挑選的意思。 睡不到何斯迦那種極品女人,然而,眼前就有一個六七分相似的,對于張總來說,也不失為退而求其次。 這種心態(tài),就跟不少人去買高仿奢侈品差不多,不僅圖一個物美價廉,拿出去還有面子! 被傅錦行推搡進了車里,何斯迦氣得連眼睛都紅了。 她怒罵:“你是動物嗎?只有動物才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分場合和時間!” 她指的是他剛才故意在張總和張子昕的面前對自己上下其手這件事。 這令何斯迦感到很沒有面子,尊嚴盡失。 “我只是宣示主權(quán)而已,讓他知道,你是誰的女人!” 傅錦行冷哼一聲,不悅地說道。 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坐在前排的曹景同有些納悶兒,但又不敢插嘴,只能安靜地繼續(xù)聽下去。 不過,他也很清楚,張總的好色可是在整個商界里都傳開了的。 難道是張總對何斯迦…… 曹景同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快,他小心翼翼地坐直身體,唯恐被傅錦行的怒火殃及到。 能坐到這種位置,他這個助理的能力自然也不容小覷。 “怎么還不開車?是不是要我去開?不想干就直說,我這里不養(yǎng)閑人!” 果然,傅錦行不沖著何斯迦發(fā)火,反而開口訓斥著曹景同。 “是,馬上就開!” 曹景同暗自叫苦不迭,卻又不敢多說一個字,他馬上發(fā)動車子,離開了會所。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何斯迦卻替自己打抱不平起來。 “傅錦行,你有毛病吧!關(guān)曹助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不痛快,別牽連到無辜的人!” 何斯迦憤憤地控訴道。 這話聽在曹景同的耳朵里,讓他險些一頭撞死在方向盤上。 我的姑奶奶啊,你就別添亂了! 他恨不得仰天長嘯。 曹景同的擔心的確不是多余的,只見傅錦行瞇了瞇眼,面色不善地看了看何斯迦,又看了看他。 今天早上那一幕,傅錦行可是還記得很清楚呢! 雖然他很清楚,何斯迦和曹景同是清白的,但心頭那股酸氣還是揮之不去,令他憤怒。 “什么叫我心里不痛快?我剛談下來一單大生意,我有什么不痛快的?倒是你,沒有和張總多聊上幾句,在男人面前展現(xiàn)你的魅力,你很失望吧!” 傅錦行氣沖沖地譏諷道。 幾句話,令何斯迦氣得連鼻子都快歪了。 她大聲反駁:“你當然不痛快了,你的心中摯愛跑去和富商約會,送了你一頂純金打造的綠帽子,你戴得爽不爽……” 一聽這話,曹景同心想,壞菜了。 這女人怎么專挑男人忌諱的地方說呢,打蛇打七寸,攻其要害! 不等何斯迦說完,傅錦行直接用嘴堵住了她那張可惡的嘴。 此外,他還不忘伸出一只手,按下面前的控制鍵。 一道屏幕徐徐地降了下來,將車內(nèi)的前后區(qū)域徹底隔開,而且還自動開始播放音樂。 “唔唔唔……放開我……” 何斯迦的聲音在音樂的映襯下,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傅錦行顯然生氣了,他的雙目幽深,氣息凌亂,一把撕開了她的上衣,埋首其中。 她向后躲,最后卻被逼到了一個角落里,無處可逃。 而傅錦行則占據(jù)了絕大部分的空間,他的兩條長腿隨意地搭著,上半身幾乎疊在了她的身上,輕易就能控制住何斯迦。 “綠帽子?你也說得出口!” 他氣咻咻地加重那三個字,似乎被觸及到了什么非常介意的話題。 人在氣頭上,什么話都能說得出口,何斯迦也是這樣。 她當時也是氣壞了,所以才會這么說,沒想到傅錦行的反應這么大。 “我就說,我就說!” 被傅錦行壓在身下,何斯迦不服氣地喊了兩聲。 緊接著,她感到大腿一涼,裙子都被他用手給直接翻上去了。 “那你呢?和蔣成詡都做過什么,在哪里,用什么方式?說來聽聽,我看我這頂綠帽子戴得正不正!” 傅錦行惱怒地質(zhì)問道,手上不停。 何斯迦尖叫了一聲,試圖廝打反抗。 就在這時,頭頂傳來了曹景同的聲音:“傅先生,到車庫了?!?/br> 傅錦行身體一僵,收回了手。 他冷笑道:“少對著我的助理賣弄風情!你替他說話,他替你解圍,你們兩個人一來一往,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她拉扯著衣服,試圖掩蓋著自己。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誰賣弄了!曹助理是個好人,你別污蔑他,還有我!” 何斯迦低頭整理著,冷不防被傅錦行一把抱住,直接下車。 她就那樣被他一路抱進了電梯,再到房間,兩只腳都沒有機會碰到地面。 回到臥室,傅錦行泄憤似的,重重一甩房門。 這一次,他沒有饒了她。 憋了半天的怒氣終于得以完全釋放,在傅錦行的刻意折磨之下,何斯迦半睡半暈了過去。 當一切回歸平靜,他忽然感到臉上癢癢的,伸手一摸,指尖上有血。 血透過紗布流了下來。 原來,因為剛才的動作太激烈了,傅錦行竟然把傷口給掙開了! 一見到血,他整個人都有一種暈眩的感覺。 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去看它,傅錦行休息了半天,又把那只手在床單上蹭了蹭,這才勉強睜開眼睛。 他推了推何斯迦,將她喚醒。 “幫我穿衣服,送我去醫(yī)院。” 說完這一句話,傅錦行一頭栽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二次縫合的代價很大,傷口被撕扯得不成樣子,醫(yī)生痛斥了傅錦行一頓。 他乖乖坐在那里,默不作聲。 見狀,何斯迦咬著手指,她躲在角落里,暗自發(fā)笑。 誰讓他逞兇,折騰她半天,活該,遭報應了吧! 不料,縫合之后,傅錦行快步走了過來:“去機場?!?/br> 何斯迦和曹景同都是一愣。 “我媽催我了?!?/br> 他拿出手機,丟給何斯迦。 她下意識地接過來,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屏幕上是一行字。 “你三叔還有幾個長輩都在家里鬧,馬上回來,給大家一個交代!” 把手機還給傅錦行,何斯迦的心中忽然冒出來了一線生機。 只要讓傅家的那些長輩看不上自己,反對這樁婚事,她不就能夠重獲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