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一個假霸總[娛樂圈]_第136章
一段時間以后,他重視了起來。難道血脈這種東西真的有傳承?唐景鑠在重壓之下竟然慢慢展現(xiàn)出了他的商業(yè)天賦。 本來,隨著某些事情的變動,唐景鑠的位置從原本的可有可無變得漸漸重要了起來。隨著他逐漸展現(xiàn)出的在商業(yè)上的能力,歐陽北已經(jīng)無非再忽視他了。 三年以來,一個有心請教一個有心指導(dǎo),兩個人之間倒也發(fā)展出了不錯的交情。偶爾還見個面吃個飯,像普通朋友一樣聊個天。 他們聊得最多的就是商業(yè)行情、管理、投資,而聞律仿佛就像他們之間的一個禁區(qū)一般,從來就沒有人提及。 即便,唐景鑠心里清楚,歐陽北大概是能夠知道聞律的去向的。他不問,是因為知道,問了對方也未必會說,何必徒增煩惱? 第九十七章 車上。 唐景鑠靠在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 開車的是后來小方給他找的新助理,一個非常干練的短發(fā)妹子,小陳。 唐景鑠的身邊坐著小方,他翻著手里的行程表,告知唐景鑠他這一天的日程。 小方現(xiàn)在除了是唐景鑠的經(jīng)紀(jì)人,還是唐景鑠在商業(yè)上的私人秘書。 “歐陽先生約您在香格里拉見面,定好位子了,三點鐘。”小方說。 “知道了?!碧凭拌p仍然閉著眼睛,比之三年之前帶著點軟rou的臉, 他跟削瘦了一些,他的臉顯得更加的立體,少了一些當(dāng)初的溫和可愛, 多了幾分沉穩(wěn)和俊郎。 “你先回公司去處理事情吧,讓小陳送我過去就好了?!碧凭拌p說。 小方點了點頭, 繼續(xù)說:“還有一件事,需要問問您的意見。”他看著唐景鑠, 心里有點唏噓。 他幾乎是和唐景鑠一起成長起來的,只不過,他原本就是學(xué)的這些,卻看著唐景鑠一個完完全全的門外漢,一點一點努力成如今的模樣, 而他鐘愛的演戲,卻也沒有因此而被丟下。 做到這樣,唐景鑠有多么的不容易, 只有像小方這樣一步一步跟著他走來的人,才最清楚。 “趙總前幾天同我說,下周就是魚糖直播成立三周年了,公司舉辦了很多大型活動。所以,趙總想邀請您,進行一次直播。他也邀請了莫大神,莫大神那邊也答應(yīng)了?!毙》秸f。 魚糖直播當(dāng)初的明星首秀,就是唐景鑠和莫亦儒。三年過去,莫亦儒事業(yè)穩(wěn)固,已經(jīng)開始進軍海外,而唐景鑠也漸漸走到了莫亦儒當(dāng)年的位置。 所以恰逢魚糖三周年的慶典,邀請莫亦儒和唐景鑠來,一定是一個大爆點。 只不過,這三年來,除了必要的活動,唐景鑠基本都是不露面的,被粉絲和媒體傳得各種神秘。 所以,趙宏圖沒好意思直接開口,小方特意幫著趙宏圖來問問唐景鑠的意見。 聞言,唐景鑠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些發(fā)怔,似乎在這一瞬間陷入了回憶里。 三年,已經(jīng)三年了。三年前和莫亦儒在魚糖的那場直播已經(jīng)被他甩到了記憶深處,仿佛是那么的遙遠。 只是依稀記得,那晚直播成功后,聞律高興的臉。 想著,唐景鑠的眼睛有些酸酸澀澀的。 他知道,聞律一定在什么地方看著自己,否則,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不會這么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厝拷坏阶约菏稚?。三年來,他管理公司的事情也是順順?dāng)當(dāng)?shù)?,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的問題。 可是,聞律本人在哪里呢?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離開之前曾有過的承諾。 “嗯。你跟他說,安排好時間,我過去?!碧凭拌p重新靠回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有些事情不能想,一想,就仿佛身體和心里都被掏空了一般。他得忍著,必須得忍。 一個小時后,唐景鑠在香格里拉的豪華包房里,見到了歐陽北。 歐陽北進門的時候,唐景鑠正坐在窗邊,對著落地的大玻璃窗,從二十層的高樓,眺望遠處。 歐陽北進來了,他也沒有回頭。 “你還是一貫這么守時。”歐陽北對唐景鑠說。 唐景鑠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守時的是你。我來早了?!?/br> 歐陽北在唐景鑠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不動聲色地審視起了面前這個削瘦的青年人。 眼前的這個人,早已經(jīng)和三年前在別墅里,故作鎮(zhèn)定地坐在他面前的那個年輕人不同了。 在沒人的時候,他的氣質(zhì)少了曾經(jīng)的溫和,多了幾分銳利。眼睛里不再是平和的與世無爭,多了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怎么這么看我?”唐景鑠拿起面前的紅酒,輕輕飲了一口,奇怪地回望歐陽北。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了,這三年來他們打交道得多了,已經(jīng)算得上熟悉??墒菤W陽北今天卻不同,仿佛像第一次見到他那樣,仔細打量著自己,這令唐景鑠的心里很是奇怪。 “這么多年了,你似乎從來沒有問過我,為什么要幫助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歐陽北歪著頭問唐景鑠。 唐景鑠的臉上出現(xiàn)了驚訝的神色,他從來沒有想過,歐陽北會主動提出這個話題。 他不是不想知道,他只是覺得不該問的話問多了,不僅得不到答案,反而還顯得自己無知。 “其實有些猜測。但也只是猜測。也不是不好奇,但不是好奇就能夠得到答案不是嗎?”唐景鑠笑著,拿起酒杯,碰了碰歐陽北面前倒好酒的酒杯,又喝了一口,繼續(xù)說:“這種事情,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比如現(xiàn)在……” 唐景鑠笑著,眼睛里有一絲小狡猾,這幾年和商人打交道多了,也學(xué)會了他們說話的門道。 歐陽北輕輕一嘆,終于不再死死打量著唐景鑠,他也拿起面前的酒杯,輕飲一口。 “景鑠啊,我今天不會跟你說故事,只是來提醒你,有個人或許會想見你,也許就在近期。我也不是十分肯定,所以提前給你個信,到時候好有個心里準(zhǔn)備?!?/br> “所以,即使我問你‘有個人’是誰,你現(xiàn)在也不會告訴我咯?”唐景鑠輕笑著反問。但他的心里,想的卻是王博衍。 假設(shè),歐陽北口中的“那個人”是和唐景鑠身世相關(guān)的,假設(shè)那個人是唐景鑠的父親,因為唐景鑠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歐陽北才如此幫助他的話。 那么問題來了。 與唐景鑠有著一條一模一樣項鏈的王博衍,在這種關(guān)系里,又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