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談個戀愛[重生]_分節(jié)閱讀_77
“哦,好。”記者隨口應(yīng)了一聲,著急的讓他繼續(xù)說。 “是這樣,”工作人員重新斟酌了一下措辭,解釋道:“我們劇組不是窮么,連酒店房間都住不起,除了王蕊蕊小朋友,所有人包括郁哥都得住窩棚。窩棚里沒有鎖,不安全,趙導(dǎo)又沒錢請保安,只好每天拍完了之后,讓我們把機器啊膠片啊什么貴重的東西,都搬到王蕊蕊的房間,第二天拍攝的時候,再搬到片場?!?/br> 他頓了頓,靦腆的笑了一下,“所以這次大火,毀掉的只有放在片場的道具和服裝。” 記者:“……” 所以他們擔(dān)心了那么久,以為《橙黃》這部有意義的電影恐怕要擱淺了,都是在瞎cao心?! 真是摳門拯救人生。 記者頓時面癱臉,原本伶牙俐齒的人,破天荒的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好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哦,趙導(dǎo)還真是有先見之明,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遇到他,我還想采訪一下他呢?!?/br> 聞言,工作人員立刻接了一句,“?。磕阋亿w導(dǎo)?趙導(dǎo)今天不在?。∥覀儓龅剡€有一周才到期,但從今天開始就不能用了,趙導(dǎo)去找負(fù)責(zé)人退錢了?!?/br> 記者:“……” 這段采訪很快就被發(fā)到了網(wǎng)上,不知道是不是記者故意的,工作人員說趙睿摳門的那段,最后還是沒掐掉,網(wǎng)友們看完后,頓時笑翻了天。 “哈哈哈哈哈我的媽,雖然這個時候應(yīng)該同情一下《橙黃》劇組,但是我就是想笑怎么辦???”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的我腹肌都出來了!趙導(dǎo)去找人要錢什么鬼?。∵@個劇組從導(dǎo)演到演員怎么都那么魔性啊哈哈哈!” “忽然覺得趙導(dǎo)陰沉沉的臉也不可怕了怎么破,我是不是壞掉了……” “這個劇組應(yīng)該叫錦鯉劇組……不說了,我要再去郁清歡微博下面溜達(dá)一圈?!?/br> “小聲BB,記者最后還是沒把那段掐掉,為工作人員以后悲慘的劇組生涯默哀一秒鐘,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哈!” ……………… 郁清歡還不知道網(wǎng)上發(fā)生的事情,這幾天他已經(jīng)快要被趙卿淵煩的連手機都不想看了。 趙卿淵是個閑不住的人,知道發(fā)生了這種事后,立刻就要用探望他的借口溜出來玩。郁清歡哪能答應(yīng),最近媒體盯他盯的緊,要是這時候再拍到他和趙卿淵同框,恐怕不知道又要鬧出什么事情來。 可趙卿淵偏偏長了一身反骨,越是不讓他來,他就越是要來。 等郁清歡接到電話的時候,趙卿淵已經(jīng)撇開經(jīng)紀(jì)人蹲在了他家樓下。 “你來之前為什么不跟我說?”郁清歡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我現(xiàn)在還在外面。” “?。俊壁w卿淵傻了,“那我怎么辦?” “公寓管理員有鑰匙,我讓他去給你開門,你先在家等我一會兒?!鳖D了頓,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不要到處亂跑?!?/br> “好吧?!壁w卿淵悶悶不樂的答應(yīng)了,“你趕緊點啊,我自己呆著有什么意思?!?/br> “知道了。” 郁清歡此時正在酒店給王蕊蕊收拾東西,《橙黃》暫時停工,工作人員都回家待命了,他們不可能把王蕊蕊一個人扔在酒店里??勺罱w睿要忙電影復(fù)工的事情,沒辦法帶著王蕊蕊。別人他又不放心,只有把照顧她的任務(wù)交給了郁清歡。 “走吧,去清歡哥哥家住?!庇羟鍤g一手拎著行李箱,一手牽著王蕊蕊,走進(jìn)了電梯。 “好!”小姑娘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圓圓的小臉上滿是滿意,看的郁清歡忍不住在她腦袋上揉了一把。 郁清歡家和片場一個在南一個在北,正好又趕上了下班高峰期,他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走了不到一半。 幸好于鑫細(xì)心,早在開車之前就給王蕊蕊買了一大包吃的,不然說不定小姑娘要餓到什么時候。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庇邛慰粗懊骈L長的車隊,郁悶的道:“我最煩堵車?!?/br> “耐心等吧,不然有什么辦法?!庇羟鍤g一邊幫王蕊蕊撕開餅干的包裝,一邊道。 于鑫又長長的嘆了口氣,剛想說什么,電話就響了。這會兒正好堵的水泄不通,于鑫掏出電話一看,頓時愣了一下,回頭對郁清歡道:“是趙卿淵。” “嗯?”郁清歡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按了兩下沒亮,這才知道手機沒電了。抬頭對于鑫道:“接吧,估計是等我等急了,你按免提?!?/br> 于鑫應(yīng)了一聲,接了電話:“趙老師您好?!?/br> “清歡在你身邊不?”趙卿淵急火火的開了口。 “在,您說吧,他聽著呢。” “清歡吶!”聽說郁清歡在,電話那邊,趙卿淵的聲音陡然加大,“你什么時候回來?能不能來崇尚洗車行接一下我啊?” “我估計還要半個小時,”郁清歡估摸了一下車速,問道:“你怎么了?車壞了?” “那個什么……”趙卿淵吭哧了一下,到底還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把事情說了出來,“我、我去洗車,然后到了發(fā)現(xiàn)……我沒開車?!?/br> 郁清歡:“……” 仿佛猜到了郁清歡無聲的鄙視,趙卿淵立刻賣慘,“清歡吶,你不知道,我頂著寒風(fēng)走了半個多小時!凍得像條死狗一樣,哎,說不定還會感冒!”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著了魔一樣走去了車行,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郁清歡:“既然你自己能走過去,就能走回來?!?/br> 趙卿淵一聽,立刻急了:“別啊清歡,你就是殺了我,我也走不回去了。而且我剛口罩不知道被隨手扔哪里去了,怕被別人認(rèn)出來,我現(xiàn)在正蹲在墻角捂著臉,根本不能打車!” 頓了頓,委屈的道:“真是弱小可憐又無助!” 郁清歡冷冷的道:“但蠢,還能吃?!?/br> 趙卿淵:“……” 沉默了幾秒鐘,他終于破罐子破摔:“你就給我一句話,到底來不來?你不來就等著今晚給我收尸吧。” 郁清歡扶額:“你找個暖和的地方呆著,別傻了吧唧的站外面,我現(xiàn)在就過去。” 說完,掛了電話,對于鑫道:“哥,改道吧,先去洗車行。” “好……”于鑫面色復(fù)雜的應(yīng)了一聲,停了一會兒,忽然對郁清歡道:“講真清歡,你真的不想換個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