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談個戀愛[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10
剛剛端起一盤子菜,就忽然被從后面抱住,霍渠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像塊牛皮糖一樣粘住了他。 “撒手,我干活不方便。”郁清歡說了一句,等了幾秒鐘,見他不動,側(cè)過頭,剛想要再說一次,就被霍渠飛快的在唇角親了一口。 他的目光亮晶晶的,見郁清歡看過來,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躲閃,而是羞怯又理直氣壯的跟他對視,仿佛在說:我男朋友我親一下怎么了。 郁清歡拿他沒辦法,又不忍心開口訓(xùn)斥他,何況背后傳來他的溫度,暖呼呼的,連帶著讓他的心也跟著變得輕松起來。 于是,接下來,霍渠就這么抱著郁清歡,人家走一步,他也跟著走一步,直到飯菜全部熱好了,這才依依不舍的放了手。 “少吃點,墊墊胃就可以了?!北M管這么說,郁清歡還是把全部的菜都推到了他面前。 霍渠點點頭,有些生疏的拿起了筷子。 “你先吃,我去打個電話?!庇羟鍤g對霍渠說了一句,掏出手機剛想出去,就被霍渠拉住了。 “在這里打?!彼f,第一次比較強硬的向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郁清歡一愣,隨即重新坐下來,“好?!?/br> “睿哥有事情找我?!庇羟鍤g一邊跟他解釋,一邊撥了趙睿的電話。 “睿哥,是《橙黃》有新安排嗎?” 《橙黃》目前的票房,已經(jīng)接近五億。雖然上升趨勢減緩了下來,但仍舊不可小覷,聽說還有電影因為《橙黃》而推遲了上映期。 不過《橙黃》的宣傳已經(jīng)過去了,趙睿這個時候找他能有什么事? “《橙黃》入選了季度最佳影片,將要在澳城上映?!壁w睿的聲音仍舊平平,仿佛取得這么好成績的電影,不是他導(dǎo)演的一般,“我打算讓你跟我一起去?!?/br> “這個……應(yīng)該不用我去吧?!币话銇碚f,這種情況只需要導(dǎo)演和制作人到場就可以了,跟演員壓根就沒什么關(guān)系。 郁清歡遲疑了一下,又問道:“還是說有什么特殊的安排?” 他才剛剛回來,接下來又是《生死一線》的宣傳期,他想要多陪陪霍渠。 “咳,”趙睿訕訕的咳嗽了一聲,含含糊糊的道:“我不是那個什么,看到你最近的新聞了嘛。” 郁清歡以為他是想讓自己避開王程程,便道:“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緋聞已經(jīng)澄清了,網(wǎng)友們都在一面倒的討伐王程程,這個事已經(jīng)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了?!?/br> “不是?!壁w睿心一橫,干脆一口氣將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那些村民不是說,你坐在他們身邊,他們搓麻將就能贏么。我……到時候想要去澳城的賭場走一圈?!?/br> 郁清歡:“……” 他忽然有些懷念當初那個死人臉、看誰都不順眼的趙睿了。 正想要婉拒,放在桌子上的左手忽然被抓住,郁清歡抬眼望去,就見霍渠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連飯都不吃了。 知道他是怕自己又要離開,郁清歡反握住他的手,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對趙睿道:“抱歉啊,睿哥,我有事,實在是沒時間?!?/br> “你能有什么事!”趙睿嗤了一聲,“《生死一線》宣傳期不是還沒到嗎?” “陪我男朋友。”郁清歡沒有絲毫停頓的接了一句。 趙睿沉默了幾秒鐘,隨即道:“是霍渠不?” 對于一個曾經(jīng)連生死都不看在眼里的人,同性戀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算事。 郁清歡吃了一驚,“你怎么知道?” 他和霍渠今天才確定下來,趙睿這是開了天眼嗎?! 趙睿抽了一口煙,淡定的道:“就你們倆那個黏糊糊的樣子,也就趙卿淵那個二貨看不出來吧。” 莫名其妙被貼上黏糊糊標簽的郁清歡:“……” 既然話都說開了,郁清歡拒絕起來就更沒有壓力了,“睿哥你也知道,我接下來肯定沒多少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就不到處跑了?!?/br> “你可以帶他一起去澳城?!壁w睿仍舊不死心,“反正我也就在去賭場的時候需要你。” 郁清歡:“……” 不過趙睿說的也有道理,他和霍渠認識這么久,還從來沒有一起出去玩過。郁清歡想了一下,問:“什么時候去?” “后天?!?/br> 郁清歡算了算,后天剛好是周六,便捂住聽筒,轉(zhuǎn)頭問霍渠:“霍渠,你想出去玩嗎?” 跟喜歡的人一起去遠方,這對霍渠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他想了想,認真的點頭:“想?!?/br> “好?!庇羟鍤g放開聽筒,對趙睿道:“我先查一下霍渠有沒有通行證,如果有,我們就去。” “行?!蓖ㄐ凶C確實是個問題,趙睿也理解,留下一句:“有結(jié)果了盡快告訴我?!北銙炝穗娫挕?/br> 有沒有通行證問霍渠肯定是不行的,他壓根就不會知道這種東西??梢幌氲阶约汗諑Я嘶羟羟鍤g又忍不住心虛,猶豫了好一陣,給霍嶸的電話也沒打出去。 到最后,還是慫慫的把電話遞給了霍渠,“你來打,自己去問你哥?!?/br> 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直面霍家人的準備,但真到了這一刻,郁清歡發(fā)現(xiàn)還是不行。不論他做了多少心里建設(shè),還是覺得心虛和膽怯。 霍渠可沒他那么多心里掙扎,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就給霍嶸打了過去。 聽著他理直氣壯的聲音,郁清歡羨慕的撓了撓他的掌心,關(guān)鍵時刻,還得放他家霍教授出馬啊。 “二哥說有的,”霍渠看起來很高興,“明天早上司機會送過來?!?/br> “那就好。”郁清歡松了口氣,一邊給霍渠遞了筷子,讓他繼續(xù)吃飯,一邊給趙睿發(fā)了消息,將這件事定了下來。 因為趙睿的強烈要求,他們買了本市到澳城的最早一班飛機,但饒是這樣,落地的時候也是晚上七點了。 趙睿看起來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匆匆將行李放回酒店,在樓下買了幾個豬扒包,取了港幣,便拉著郁清歡和霍渠去了早已選好的一個賭場。 他聽人家說,想要贏錢一定不能在自己下榻酒店的賭場內(nèi)玩,所以特意饒了個遠,跑到了另外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