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談個戀愛[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46
看的霍渠呼吸急促,連手心都沁出了汗,趁著他閉眼的工夫,悄悄的湊了過去,頭一低,便咬住了郁清歡形狀姣好的唇瓣。 他的身材勁瘦結(jié)實,緊緊的貼在郁清歡身上,guntang的溫度燙的郁清歡一個哆嗦,卻也跟著興奮起來。 郁清歡的熱情極大的鼓勵了霍渠,他雙眸發(fā)亮,灼熱汗?jié)竦恼菩膹挠羟鍤g的衣服下擺鉆進(jìn)去,急切的在他身上探索起來。 感受著手下柔韌光滑的皮膚,他幾乎紅了眼睛,無師自通的在郁清歡纖瘦的腰身上狠狠掐了一把。 一股又疼又刺激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郁清歡呻吟了一聲,挺腰任他為所欲為,在霍渠的手伸進(jìn)他的褲子里后,身體徹底的軟了。 “清歡,舒服嗎?”霍渠撩起他的衣服,在他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郁清歡的喘息劇烈,明明已經(jīng)舒服到了極致,卻怎么也不肯吭聲。 霍渠放慢動作,又問了一遍,“舒服么?” 郁清歡的歡愉被打斷,哼哼唧唧的嘴硬,“這、這算什么啊……” 霍渠抬眸看他,動作微微加快。 郁清歡享受著他給的快感,仰頭喘息著:“開、開胃小菜而已,你懂真正怎么做么……” 霍渠的手一頓,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真正做?”他湊過去,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郁清歡的耳邊,“這是什么意思?” 身上的快感驟停,郁清歡的思緒也稍稍回籠,察覺到自己說了什么,他頓時頭皮發(fā)麻,吞了口唾沫,道:“沒、沒什么,我瞎說的,我也、我也不知道……” 霍渠定定地看了他幾秒鐘,伸手將想要偷偷往外挪的他牢牢按住,堅定的道:“不,你知道?!?/br> 第77章 郁清歡心跳劇烈, 咚咚咚, 仿佛有人在胸腔里嵌了一枚大鼓, 幾乎要震破胸膛。他舔了舔唇,對上霍渠幽深明亮如星空的雙眸,身體的酒精瞬間蒸發(fā)的一干二凈, “真、真的沒什么, 是你、你理解錯了……” 他十分搞不明白,霍渠為什么偏偏在這種事情上十分難糊弄,明明平時如果他說了他聽不懂的話,他就會選擇性忽略的! 感受著他汗?jié)穸茻岬恼菩模?nbsp;郁清歡身體緊繃,一刻也不敢放松。 “不?!被羟z毫沒有猶豫的吐出了一個字, 目光錯也不錯的盯著郁清歡,緩緩道:“你覺得不舒服, 一定還有更舒服的方式?!?/br> 頓了頓, 低頭舔吻著郁清歡的鎖骨, “清歡, 該怎么做?” 他濕熱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他身上,瞬間便將郁清歡的皮膚激起了一個個的小顆粒。 郁清歡的呼吸微微加重,心里進(jìn)行著激烈的斗爭。 怎么辦?該怎么辦? 他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但卻怎么也沒想過, 會由自己完全主導(dǎo)。 他抬起胳膊蓋住了眼睛,一抹緋紅慢慢的從臉部一直延伸到了耳朵。 “清歡,”霍渠卻不允許他不看自己, 十分堅決的伸手將他的胳膊拿開,目光移到他臉上時,頓時愣住了。 郁清歡的眼睛是線條稍圓潤的桃花眼,此時因為羞怯而半闔,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堪堪遮住了一半漆黑透亮的瞳仁,卻恰好到處的露出了水光瀲滟的一點。 和著暖黃的床頭燈,越發(fā)顯得脆弱而惑人。 霍渠的呼吸一窒,只覺得心底深處的那一把火猛地竄了出來,燒的他瞬間理智全無。手下的力道越來越大,在郁清歡忍不住微微蹙眉的時候,他猛地低下頭,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郁清歡疼的腰身重重的一彈,仍處于反應(yīng)期的身體,頓時和霍渠貼合的更加緊密,簡直就像是故意送上門來的一般,但是他卻顧不上這些了。 “霍渠,你屬狗啊?”郁清歡重重的喘了一聲,抓住仍埋在他頸窩啃咬的霍渠的頭發(fā),用力往上提,罵道:“我不疼是不是?” 霍渠充耳不聞,只在郁清歡的頸窩留下一個又一個重重的吻痕。 他好愛這個人,愛到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去愛他。 想要徹底的、完完全全的將他變成自己的人,用一切可以用到的方式。 “清歡,”頭皮上的疼痛終于讓霍渠抬起頭來,他紅著眼睛看著郁清歡,眼底是壓抑不住的欲望,步步緊逼,“要怎么做?” 鎖骨處傳來綿延不絕的刺痛,郁清歡本還有些惱火,但對上霍渠那雙滿是渴望的眼睛,心里的火氣霎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什么可害羞的,也沒什么可怕的,這個人那么好,哪怕懵懵懂懂,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傷。 何況他們住的是酒店,床頭柜里一直放著安全套和潤滑劑。 郁清歡嘆了口氣,摸了摸霍渠汗?jié)穸⒖〉膫?cè)臉,右手順著他的肩膀慢慢下滑,最后和他五指交握,牽引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順著腰線一直向下,“這里……” 手下的觸感緊實豐潤,霍渠的腦子空白了幾秒鐘,隨即紅著眼睛,猛地將郁清歡翻了個身。 郁清歡閉了閉眼睛,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聲音抖的厲害,“去床頭柜里把套子和潤滑劑拿出來?!?/br> 這是霍渠從來沒有注意過的名詞,但他直覺這兩種東西十分重要,當(dāng)即飛快的跳下床,在郁清歡的指導(dǎo)下,把東西拿到了手上。 就在他抬起頭,想要問這些東西用途的時候,手機(jī)鈴聲忽然響了。 一屋子的纏綿曖昧就像是被撕開了一個口子,瞬間傾瀉而出?;羟樕⒊?,伸手就要按斷那惱人的鈴聲。 “接電話。”郁清歡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側(cè)頭對霍渠說了一句。 霍渠緊了緊手上的東西,沒有動。 “霍渠?!庇羟鍤g又叫了他一聲。 霍渠的睫毛顫了顫,還是沒動,在郁清歡即將叫他第三聲的時候,終于伸手拿起了電話,一邊負(fù)氣的按下了接聽鍵,一邊還不忘委屈的看著他。 “霍教授啊,”電話那邊傳來院長興奮的聲音,就像是偷到了雞的黃鼠狼一般,“你立刻來一趟院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頓了頓,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句,“現(xiàn)在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