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一顆蛋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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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不相信,蘭師妹是我看著她長大的!”花璇挑起眉,“在我求證之前,希望你不要再以訛傳訛,蕭師弟,別讓我太失望!” 說完,她看也不看蕭陽一眼,轉(zhuǎn)身氣沖沖地走了。蕭陽沮喪地目送她遠(yuǎn)去,抬手試圖拉住她,然而最終還是悻悻放下了。 花璇步履甚快,轉(zhuǎn)眼間就走得沒影了。蕭陽嘆了口氣,一轉(zhuǎn)身看到張少陵和鳳荀用一模一樣的姿勢正看著他,他頓時(shí)收起臉上沮喪的表情,抬起了下巴,又做出了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張師弟。”他微微點(diǎn)頭示意,絲毫不見尷尬,“你來很久了?” 鳳荀看得有趣:“你喜歡她,為什么不告訴她?” 蕭陽一愣,旋即皺起眉,語調(diào)慢吞吞的:“誰說我喜歡她了?一個(gè)平民家的女子,又暴力又小心眼,脾氣還不好,我怎么可能喜歡她?” 鳳荀:“那你這是什么表情?” “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讓她誤會(huì)!”蕭陽一抬下巴,“我向她解釋已是屈尊,她竟不領(lǐng)情!小爺還不解釋了!” “其實(shí)我也很奇怪?!睆埳倭旰鋈宦_口了,“那天在青云殿,你明明知道所有的真相,為何直到師伯出現(xiàn)……才予以挑明?” 蕭陽用眼角瞟了他一眼,嗤笑一聲:“張師弟,你這是怪我沒有盡早救你?” “不敢?!?/br> “那你想這么多?”蕭陽翻翻眼睛,“好好修煉,璇師姐可是恨上你了。” 說完他拍了拍張少陵的肩,與他擦身而過。 . 目送蕭陽走遠(yuǎn),鳳荀想起一事:“花璇也有神獸?” “嗯?!睆埳倭甑?,“聽說是一只幼年勾陳?!?/br> “聽說?” “璇師姐與白師姐長年在外游歷,幾乎不在青云山上,因此只是聽說。”張少陵側(cè)臉的線條顯得異常凜冽,“聽說璇師姐的勾陳是在外游歷時(shí)被她救下的,勾陳為了報(bào)恩,才會(huì)留在她身邊,甘愿成為她的神獸?!?/br> 勾陳是土系靈力,鳳荀是火系,雖稱不上相克,但也未必好對(duì)付。鳳荀正在沉思間,張少陵忽然又說了一句。 “不必?fù)?dān)心?!睆埳倭旰V定道,“若真的與璇師姐對(duì)上,我會(huì)讓她根本放不出來神獸?!?/br> 鳳荀感到一股暖流流過心田,他的眼中透出一抹淡笑,但嘴上仍不忘氣他:“你怎么也和蕭師兄學(xué)?” “學(xué)什么?” “吹牛?!?/br> “……” . 在選拔賽的前一天又下了一場大雪,青云山上更加冷了。鳳荀蹲在窗前,從冥想中脫離出來。火系靈力在他體內(nèi)如沸水般翻滾,他的每一片羽毛都透出剔透的朱紅色,遠(yuǎn)遠(yuǎn)望去仿佛一團(tuán)朦朧的火光,躍動(dòng)在這大雪紛飛的深夜。 青竹閣今夜的夜晚異常安靜,甚至能聽到雪花簌簌而落的聲音。鳳荀從窗子里望去,能隱約看到大雪中另外幾個(gè)窗口點(diǎn)亮的安靜燭火,模糊而朦朧。 到目前為止,鳳荀僅僅恢復(fù)了前世不到三成的靈力,能使用玄霄派普通弟子使用的火系法術(shù),其余派系的靈力依然處于封印狀態(tài)。當(dāng)然,他也可以使用禁術(shù),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huì)用這種傷人又傷己的法子的。 他轉(zhuǎn)過頭,瞥了一眼在燭光下冥想的張少陵。少年張少陵的面部線條被燭火映得有些柔和,他面色平靜,仿佛陷入無我無他的境界之中,沉浸在修行的世界里。他的眼下有著淡淡的烏青,面色帶了幾分憔悴,昭示著他在這幾日的修行中進(jìn)行了多大的努力。 可惜鳳荀幫不上什么忙。 張少陵日日皺著眉念念有詞,經(jīng)常在冥想中一呆就是一天,鳳荀猜想他或許在參悟石壁上的青云派法訣。然而那些法訣中沒有電系,張少陵又沒怎么修行過電系靈力以外的力量,恐怕修煉起來……會(huì)有些困難。 冥想中的修仙者是不能被打擾的。鳳荀小小地嘆了口氣,飛過屋子,落在桌子上。他放出一團(tuán)火熱了熱碗里的水,又放進(jìn)去一勺蜂蜜,然后輕輕推到了張少陵的方向。 隨后他落回到窗前,重新進(jìn)入冥想狀態(tài)之中。 . 卯時(shí)三刻,大雪停了。 張少陵洗漱完畢,帶著鳳荀從東暖閣出來。走到青竹閣門口,他遇到了夏無胤和魏玨。 夏無胤看上去略帶疲憊,但精神尚可。魏玨則連連打著呵欠,無精打采地跟在張少陵身側(cè),一改往日羅里吧嗦的形象,一路沉默。 親傳弟子選拔的場地在青云派主峰聽風(fēng)崖上。玉盤溪水即使在冬日,也順著山路淙淙而下,清涼沁人心脾。捂了一夜的寒氣在清晨散發(fā)出來,山風(fēng)凜冽如刀鋒,吹起三人的長發(fā),卻無一人說話。 來到聽風(fēng)崖,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青石磚鋪就的開闊地。場地寬約六丈,長約十二丈,離懸崖還有三丈左右的距離。因?yàn)榫嚯x有些短,便在懸崖邊緣豎起了一道法術(shù)屏障,但依然能看到繚繞不散的裊裊云氣,以及被積雪覆蓋、仿佛墨畫一般蒼翠的松柏。 凌舒玄并未到場,柳云鶴及余下的五位親傳弟子均已在場邊就坐。從座位上看,葉灼光是大師兄,其次是季子瑜、花璇、鳳荀夸過的美人師姐,最后是蕭陽。 場地邊上站滿了人,準(zhǔn)備參加的弟子排成隊(duì)列,等待召喚。張少陵與夏無胤、魏玨站在一排,旁邊有個(gè)青云派的小弟子,笑著捅了捅魏玨。 “魏師兄,你那么崇拜張師兄,若是與他排在一起可怎么好?” “怎么可能?!蔽韩k無精打采地說道,“我肯定沒等到一輪就刷下去了。夏師兄倒是有可能和少陵師兄排在一起……” “我?”夏無胤勾起唇輕輕笑了笑,“咱們都是重在參與,我并未抱著能成為親傳弟子的心思?!?/br> “不過如果真的與少陵師兄排在一起,我也絕對(duì)不會(huì)放水的?!蔽韩k低聲說道,“……少陵師兄,你也是吧?” 張少陵的目光掃過魏玨略顯蒼白的臉:“嗯?!?/br> “反正你不放水也是輸?!毕臒o胤笑了出來。 魏玨翻翻白眼:“是這樣沒錯(cuò),但總是要掙扎一下,不至于輸?shù)锰y看?!?/br> 夏無胤還想說什么,那邊場地的邊緣傳來一陣清脆的“叮叮?!保袷悄撤N輕巧精致的鐘。鳳荀一看,果然是一個(gè)小小的、巴掌大的銅鐘,只要輸入靈力,它就會(huì)叮當(dāng)作響,聲音輕靈悅耳,倒是很好用的集合訊號(hào)。 “第一場,魏玨,張少陵!” 夏無胤笑了:“魏師弟,恭喜你中大獎(jiǎng)?!?/br> 魏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