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變成貓后我終于紅了_第6章
陳景鋒一愣,隨即低低笑了出聲,“這么粘人啊。我本來想這就把你拎回去找你恩人,要不你先陪我呆一晚,明天我送你回來,行不行?” 許小舟聞言如遭雷轟,貓臉震驚地看著陳景鋒。 陪你呆一晚?娛樂圈新的潛……規(guī)則? “就這么定了。”男人又揉了揉貓肚子,在如愿聽到許小舟不情愿卻又難以抑制的哼唧聲之后愉悅地抱著貓走向了自己的座駕。 陳景鋒的私宅簡約而舒適。許小舟踩在兩米五的大床上,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感覺人生,哦不,貓生玄幻極了。 這個房間一整面墻都是玻璃巨幕,層層疊疊的窗簾垂墜,透出天際金色的日落。 房間的地上鋪著奶白色的印度長毛地毯,許小舟很想踩兩腳感受一下,可惜被男人直接拎到床上,腳傷導(dǎo)致他很慫地不敢往下跳。 被隨手扔在床頭柜上的許小舟的手機突然響了,許小舟一個激靈,踩著床墊到床頭柜旁邊,伸出圓乎乎的小貓爪,一個鍵子一個鍵子地把手機解鎖。 是趙姐的短信。 “你怎么不接電話?今天上午的事我知道了,上邊準(zhǔn)備再給你一個補考機會,明天相同的時間地點,別再遲到了?!?/br> ?。?! 許小舟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沖上去一爪子拍到手機上,差點把手機拍飛。隨即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沒辦法用手拿起手機了,于是原地一滾仰躺在床上,用兩只爪子捧著手機在自己眼前。 怎么可能?胡總監(jiān)鐵面無私,絕對不可能給二次機會,更何況補考的先例在日天從未開過,去年因道具組沒安排妥當(dāng)出意外而缺考都沒得到補考機會,今年怎么會掉這么大的餡餅? 然而許小舟喜悅還沒超過十秒鐘,心突然就涼了。 明天補考,可他現(xiàn)在還在喪喪的身體里,恐怕連準(zhǔn)時出現(xiàn)都不可能。到時候趙姐急了來宿舍找人,一推門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劈著叉舔大腿,那可就真的涼涼。 許小舟絞盡腦汁地想辦法,沒有注意到浴室里的水聲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門把手被壓下,咔嗒一聲。 許小舟一懵,扭頭一看,和剛剛從浴室里出來的男人撞了個對視。 一個,完全光著,手上唯一的毛巾正在揉頭發(fā)。 另一個,仰著肚皮躺在床上,用兩只爪子艱難地捧著人類的手機。 人和貓都是一臉懵逼。 下一秒,床上的貓喵嗷一聲把手機扔了,如同鬼畜般跌跌撞撞地從床上站了起來,扒著床沿焦急地刨了半天,豁命一躍,一邊哀嚎著痛腳一邊飛也地滾進(jìn)了床底下。 許小舟驚魂未定,坐在床底下氣喘吁吁。 貓,貓眼瞎了。 這個人都不穿衣服的? 外面窸窸窣窣傳來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約莫一分鐘后,男人的腳出現(xiàn)在了床前。許小舟一陣窒息,爪子扒著地毯往后退,然而還沒來得及躲好,男人就跪在自家地毯上,長手伸進(jìn)來一撈,精準(zhǔn)地揪住了他的后脖子。 許小舟被薅了出去。 “你這個家伙不是小公貓嗎?害什么羞?”陳景鋒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把他推倒在床上,強迫地讓他亮出了兩個團子,還戳了戳。 靠,時代巨星耍流氓了!媒體朋友們快來看啊! 陳景鋒不顧某貓一臉羞憤欲死的表情,低聲道:“你這家伙真是貓精,還會玩手機?怪不得要偷恩人的手機,原來就好這一口?!?/br> “……”那是我自己的手機,我在處理重要私人事務(wù),請放開我,謝謝。 許小舟又氣又羞,又說不出話來。他一看見陳景鋒那張臉,滿腦子都是剛才男人從里面走出來的樣子,一種隱秘的羞恥感令貓智昏。 咕嚕,他肚子里突然叫了一聲。 “啊,你是不是餓了?”陳景鋒突然想起來什么,笑道:“算你走運,之前公主寄養(yǎng)在我家?guī)滋欤粝乱稽c罐頭,我去給你找?!?/br> 公主是誰? 許小舟眼巴巴地看著男人走出了臥室,兩分鐘后,一個瓷碗放在了自己眼前。 許小舟這輩子都沒有過這種感覺,那種被美食誘惑至死血脈賁張的感覺。rou醬和油脂攪拌在一起,香入云端。他大腦里一片空白,還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頭已經(jīng)插進(jìn)了碗里。 淌著油脂的rou末在舌尖滑開,太香了,香得要了命。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鮮紅的小舌頭靈活而快速地勾來舔去,沒一會就把碗底吃空了。 “胃口還不小。”陳景鋒收回碗,用指尖阻止許小舟想要跟著碗走的動作,“不過你不能吃多罐頭,你還小呢,吃多了油膩的會放屁。” “……” 前輩,難道你的藝人準(zhǔn)則里沒有對“屁”字進(jìn)行限制嗎?還是當(dāng)著貓面就可以不要包袱了? 許小舟正要翻白眼,那雙大手又把他托了起來。陳景鋒把小貓舉高高在自己眼前,看著它一臉呆滯發(fā)懵的表情,忍不住湊了上來。 喂喂,兄弟,你干什么。 喂喂?大臉挪開!挪開! 不要再近了,不要再…… 啾地一聲,那兩片豐滿柔軟的嘴唇在許小舟的嘴巴上親了一口。 時代巨星的嘴唇好彈好柔軟,許小舟感覺自己的貓嘴完全地陷進(jìn)了那兩片軟嘟嘟的rou里,以至于唇瓣離開的時候,他被帶著往前揪了一下。 陳景鋒把鼻子埋進(jìn)許小舟的肚皮,深呼吸,低聲道:“工作太辛苦了,讓我吸兩口,明天就送你回去。” 許小舟,“……” 這天晚上,許小舟多次試圖挾手機潛逃都未果。陳景鋒一次又一次在半夜聽到撓門的聲音后毫無脾氣且不厭其煩地下床把他重新拎回床上繼續(xù)摟著睡。 男人的被窩,男人的體溫,還有男人手臂堅實而Q彈的觸感。 許小舟一整晚都處于逃走——被抓——被抱——大腦空白——鼓足勇氣繼續(xù)逃走的死循環(huán)中,一直折騰到天蒙蒙亮,男人也累極了終于沉沉睡去。他本想繼續(xù)潛逃,卻不知怎的,看著窗紗外透進(jìn)來的絲絲的晨光,感到無法抑制的困倦。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夢里好像什么都沒想,只有耳邊一直存在著的男人淺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