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變成貓后我終于紅了_第93章
許小舟擼完貓下巴又?jǐn)]貓肚子,兩只手一起,動作嫻熟而優(yōu)雅。陳景鋒整個看呆了,沒用上一分鐘,喪喪眼神都迷離了起來,頭歪著,一臉腦血栓后遺癥的表情。 “……” “我跟前輩商量點事,他經(jīng)紀(jì)人總要來打岔,你能不能幫我們?nèi)タ粗鴾珳???/br> ? 陳景鋒一個激靈,難以置信地看著蹲在地上的少年的后腦勺。后腦勺看起來單純無害,和剛才喝了酒軟綿綿的少年一樣,完全不像張口就騙貓的腹黑騙子能長出來的那種。 但是陳景鋒清楚地看見,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小貓睜了睜眼,表情遲疑而困惑。 許小舟接著說道:“那個湯湯,好煩的,他總擔(dān)心我對前輩居心不良,要是讓他知道我倆要在一起密謀開工作室的事,肯定會向公司打小報告的,到時候我就慘了。” 陳景鋒,“……” 小貓仿佛被說動了,肚皮一扭從地上站了起來, “快去吧。” “喵——”小貓奶里奶氣地沖許小舟哼唧了幾聲,一扭頭,虎視眈眈地瞪著陳景鋒。 “我是正人君子?!蹦腥藝?yán)肅地說道。 貓眼里透露著不屑,終于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陳景鋒等那只貓消失在了墻角,終于長舒了口氣。許小舟在旁邊低笑出聲,二十歲的少年喝過了酒,嗓音雖然有些發(fā)啞,但卻比平時拘謹(jǐn)著歡快了不少。 “你看,雖然是小靈貓,但畢竟不是人,還是很好騙的?!?/br> 陳景鋒沒吭聲。 “前輩要找我說什么呢?”許小舟笑得眉眼全都彎彎的,他動了動肩膀,而后抻了個懶腰。 腦袋里還是空茫茫的,像是很混沌又像是很清醒,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好像能明確地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但卻無法思考這樣做是不是對。 許小舟抬眼,對面的男人神情困惑而帶著一絲絲的驚恐。 陳景鋒沉默半天,有點遲疑地說道:“平時,看不太出來,你腹黑起來這么……” “怎么?” “這么……”陳景鋒咽了口吐沫,“可愛?!?/br> 許小舟聽到后臉有點紅,他動了動鼻子,又懶洋洋地靠在了墻上。 這個神態(tài),似曾相識。 男人警鈴大作,“你是許小舟還是喪喪?” “喪喪會說人話嗎?” 男人遲疑了下,“應(yīng)該是不會的?!?/br> 他沒有說出口,但他心里卻覺得許小舟今晚格外不對勁。剛才還是一臉純情,這么一會功夫,好像突然被貓咬了一樣,流露出一種……戲里的見賢才會有的慵懶媚態(tài)。 雖然不得不承認(rèn)吧,這個樣子很……很…… 陳景鋒腦子還沒想清楚,就已經(jīng)下意識地靠近了過去。空氣潮熱,他垂眸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許小舟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領(lǐng)口的那顆關(guān)鍵的扣子解開了。少年精致的鎖骨在白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起起伏伏地跟他的心跳好像合上了拍。 那雙黑眼睛聚焦又虛焦,上一秒還清澈而茫然,下一秒又含著一股風(fēng)情,陳景鋒口干舌燥,把心一橫。 “你為什么故意支喪喪走。”男人低聲問。 少年笑,“我也不知道,嘻嘻。” 還嘻嘻。 男人黑眸深處一暗,幾乎是難以遏制的,大手已經(jīng)挽住了少年的腰。沒有油光水滑的皮毛,也沒有墩墩的rou,一手可以握住的纖細(xì)的腰側(cè),就那么乖巧地在男人的手心里。 陳景鋒在心里琢磨要怎么委婉地表達(dá)出我想親親你這個念頭,他行走江湖多年,談戀愛還是第一次。早年拍過的偶像劇里男主角這會應(yīng)該不客氣地直接親上去,但他不大確定,根正苗紅的小玫瑰能不能受得了他這樣。 男人還沒想清楚,手心里的腰突然蹭了蹭。 他低頭一看,許小舟已經(jīng)笑著軟軟地靠在墻上,眼睛半睜半閉,像是要睡著了,但偶一抬眼卻又流露出一股誘態(tài)。 情況好像有點……不大對。 下一秒,少年突然纏了上來,兩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整個人貼上來,呼吸近在咫尺。 陳景鋒嚇懵了,“你……” “前輩,我好喜歡你?!备缂t的好孩子說道。 陳景鋒已經(jīng)聽不見了,他下意識四周張望了一下。托火鍋店的福,樓側(cè)面雜草叢生荒僻無人,路燈三個燈泡壞了倆,昏昏暗暗的,樓房的陰影完美地罩住了兩個人的身影。 陳景鋒一邊心跳如雷一邊松了口氣,一股難以言說的偷/情般的愉悅蔓延在心頭,下一秒,少年紅通通的兩瓣唇已經(jīng)壓了下來。那雙黑眼仁依舊清澈有如鍍了一層水膜,只是氣質(zhì)卻跟白天里判若兩人。陳景鋒措手不及,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唇上的柔軟。 像小時候吃過的那種糯米糍,軟軟的直接陷進(jìn)去。 少年沒有閉眼,看著他的眼神好像一下子又回去了,帶著一絲絲困惑。陳景鋒終于受不了了,水深火熱是什么滋味,今晚算是體會了個透。他懶得再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看周邊沒人,按住許小舟的腦后,加深了這個吻。 …… 第二天一大早,許小舟睜開眼,人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頭又昏又沉,茫茫一片,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陽xue,皺眉翻了個身。 “??!” 某貓正一臉殺氣地看著他。 許小舟猛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大清早的,你又怎么了?” 喪喪不吭聲,小眼神里全是戲,那叫一個血淚控訴。許小舟晃晃腦袋,他依稀記得昨天晚上喝多了酒之后跟男人一起回酒店,走到半路頭就痛到不行,胸悶窒息,他最后的記憶是自己靠在火鍋店側(cè)面濕乎乎的墻壁上努力呼吸,再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就完全沒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