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變成貓后我終于紅了_第143章
“我們明天什么安排?” “《王牌舞臺》不是周播嗎?明天我們就飛回B市,鋒哥說不讓小貓坐飛機了,L離B很近,我們開車四五個小時就回去了?!?/br> 許小舟哦了一聲,“你幫我訂機票吧,明天我回劇組里。” “?。俊卑⒏鸬穆曇羟逍蚜藘煞?,從床上坐起來,“回劇組干什么?你不是都殺青了嗎?” 許小舟嗯了一聲,低聲道:“我有事和陳景鋒商量,得當面說。” “哦,那好,那我現(xiàn)在看一下機票。” “辛苦你?!?/br> 許小舟回到房間,某貓已經跳到了床上,正一臉期待地看著他。他嘆口氣,很傀儡地在床上躺好了,低聲嘟囔道:“來吧?!?/br> 片刻后,他從喪喪的身體里睜開眼,瞟了一眼穿越完畢后立刻昏睡過去的某貓,有些無奈地跳下床,也學著喪喪的樣子拱進了貓廁所。 說句實在話,這貓胖的進廁所都很費勁了,而且?guī)锩娴呢埳八饋硪膊⒉皇娣?。他突然想起什么,在貓砂里刨了一陣,把那只手機刨了出來,打開那張貓媽的照片看。 貓媽真的是一只酷貓,即使是瀕死的背影都透露著一股不屈的風骨,讓人望而心生敬畏。 許小舟仔細品味了一會,其實貓媽和喪喪的氣質并不像。喪喪更像個被寵壞的孩子,天天上房揭瓦嘻嘻哈哈的,對生活的艱難沒有絲毫領悟。而貓媽一看就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不是一般的靈貓。 許小舟嘆了口氣,找了個貓砂不那么硌得慌的地方趴好了。困意上頭,他有一搭沒一搭地闔著眼皮,突然回憶起和陳景鋒那個朋友的幾次對話。 那個人上次說,在自己的身上感受到了跟喪喪相似度很高的魂澤,但這魂澤更強,讓人心生敬畏。他還把自己當成了人版貓神,差點想要上來研究一番。 貓媽,到底是個什么存在…… 他昏昏沉沉地睡著了,這一次,他又做了那個熟悉的夢。只是這一次的夢境對比之前像是解鎖了新的地圖,時間也發(fā)生了變化。這一次的喪喪比之前更幼小了,之前還是一只奶里奶氣的小奶貓,現(xiàn)在十足就是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團子,眼睛都瞇瞇著,躺在大樹下翻著雪白的肚皮喵喵叫。 他走過去叼起小貓的后脖子,把小團子扔到了不遠處的落葉堆里。 “咪——咪——”小團子掙扎著爬起來,沖他畫風熟悉地撒了個嬌。 媽你干嘛? “喵——”不要躺太久了,會生病。 小團子哼唧了兩聲,有些不情愿地瞇起小眼睛瞅了瞅巨大的樹冠,翻著肚皮搓自己身上一塊才剛剛泛起灰色的毛。 許小舟抬起頭,看著那足以遮蔽一寸天空的樹冠。枝繁葉茂,每一篇樹葉都仿佛有濃郁的靈性,讓他看見便身心愉快。他在樹下深吸一口氣,感受那鼻息間流竄的暗香,頗為舒適地靠著樹干臥倒了。 夏日陽光太盛,不遠處的小團子曬了一會就受不了了,又跌跌撞撞地跑回到他身邊,呲溜一下鉆進他懷里,在他肚皮和落葉間的一小塊夾縫里艱難地生存著。 許小舟迷迷糊糊中睜眼看見自己的孩子,完全下意識地抬起爪子捂了捂它的鼻子。 “喵——” 別聞太久了,你還小呢。 “咪——” 他輕輕摸著自己孩子毛乎乎的身子,那股熟悉的奶味和樹下的芬芳摻雜在一起,簡直是這世界上最令貓愉悅的氣味。 這一覺母子兩貓都睡得很沉,許小舟是被周圍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吵醒的,他站起來抖了抖毛,太陽已經落山了,大樹旁邊圍了一圈成分混雜的生物。 有兩只靈貓猶猶豫豫地想要到樹底下呆一會,但見了他又明顯不敢放肆,在樹冠邊緣徘徊。這兩只靈貓雖然靈性不純,但好歹算同族,他很大方地喵了兩聲讓他們進來了,可除了他們之外,這樹冠周圍還有其他味道——不那么令貓愉悅的味道。 他繞著大樹走了半圈,終于找到了氣味的來源。 樹冠的另一頭有一只狗和一只狐貍。 這世間有靈性的動物其實不少,多半都是受了母神遺留下的庇佑??晒凡煌?,狗這動物自出現(xiàn)以來就與人類交好,從來沒受過什么迫害,遠古狗神沉睡得毫無負擔,也沒那么多閑心賜予后代什么萬里挑一的魂澤,因此這動物雖然對人友好,但卻一直沒能找到什么往更高貴的靈性走的門路。 那狗沖他軟軟地叫了兩聲,也想來樹下躺躺。 許小舟瞬間拱起后背,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然而他毛還沒來得及炸開,那狗已經哀嚎一聲屁滾尿流地跑了。 小團子一腳深一腳淺地踩著落葉到他身邊,喵喵叫。 媽你可真厲害。 他欣慰地拍了拍小團子的后腦勺,把貓拍的小腦瓜一低一低的。 許小舟轉身要帶自己的崽崽回去接著躺尸,余光里卻突然瞟見了那只賴著不走的狐貍。狐貍這東西他很煩,看那三角臉和瞇瞇眼就渾身難受,那股狐貍味更是令貓作嘔。可狐貍也是受母神點化過的動物,這世間僅存的幾只靈狐跟靈貓算是彼此友好,面子還是要過得去的。 于是他只得表面平靜內心煩躁地拍了拍落葉堆,喵了一聲。 要來躺嗎? 狐貍沖他很卑微地低了低頭,走進樹冠下,深吸一口氣,而后原地躺下了。 小團子扒了扒他,咪了兩聲。 媽,它還挺有分寸的吼? 許小舟嗯了一聲——有靈貓在附近,狐貍哪敢到百生樹樹冠中央地帶吸靈氣。 他叼起小貓的后脖子,又把它扔到了圈外,說了那句一天來說了無數(shù)遍的話。 別太貪心了,你還小呢。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崽子,那天晚上兩貓回到窩里的時候,小家伙走路暈頭轉向的,叫聲很虛弱,像是生病了。 他繞著自己的孩子走了好幾圈,心里又氣又急,只能大半夜跑出去找水回來喂孩子。好巧不巧,附近那家夜里門留縫的開賣店的人出去旅游了,賣店門緊緊地關著,他在門外撓了半天沒撓開,只好認命地小跑了兩公里出去,在一條小溪那里用小破碗盛了點水,又小心翼翼地叼著水碗回去找崽。 這一來一回用了一個多小時,等他終于筋疲力盡地用已經木了的嘴叼著碗出現(xiàn)在巷口時,鼻頭一動,突然聞到一股一言難盡的臭味。 這股風sao,似乎有些熟悉。 他像是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水碗嘩啦一聲摔在地上,貓像拼了命一樣地往窩里狂奔。果然,透過貓窩門口,他看見里面一只毛乎乎的身體,下午那只狐貍正叼著小團子往外面拖。他腦海里什么都沒有,只有徹骨的憤怒,沖到面前揮舞爪子發(fā)出震天地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