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3.下次,一滴不漏地射進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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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驚一場。 沈姝曼尷尬抿了抿唇,在內褲上墊了幾層紙巾,弄了好一會兒,才羞赧地打開門,道:“那,我應該是大姨媽來了……” “危時,我沒準備衛(wèi)生巾……現(xiàn)在幾點了?你來不來得及幫我買一下……” 她越說越小聲。暗罵自己怎么這么蠢,一大清早就各種出意外,什么端莊優(yōu)雅的淑女形象,現(xiàn)在全都毀了。 危時抬手,修長骨感的手指輕柔地梳過她的發(fā)絲,撫平她的凌亂,順手摸上了她發(fā)熱的臉頰,“現(xiàn)在才七點半,還早,你慢慢來?!?/br> 沈姝曼一聽時間,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了下來,忽的聽到他問:“你用什么牌子的衛(wèi)生巾?” 把衛(wèi)生巾的事兒跟危時說清楚后,他便出門了。 沈姝曼換了身正裝,坐在鏡子前化妝。 昨晚哭得狠了,眼睛直到現(xiàn)在還有點水腫,她用冰毛巾冷敷了一會兒,效果甚微,還是得靠遮瑕。 她剛上完底妝,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小說電視劇里,男主角捏捏扭扭地幫女主角買衛(wèi)生巾的模樣。 也不知道像危時那般霽月清風的男人,去買衛(wèi)生巾時,是不是也會露出忸怩羞澀的情態(tài)。 唉~可惜她沒跟著去,不然,還真想看看他出糗的樣子。 然,沈姝曼低估了危時臉皮的厚度。 這個時間點,超市尚未開門,就連2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也沒什么客人。 危時單刀直入,泰然自若地挑了幾包衛(wèi)生巾,就去收銀臺結賬。 收銀員是個20歲左右的女生,一個夜班下來,已經(jīng)疲倦不堪,正要倚著身后的柜子打瞌睡。 “結賬?!蔽r出聲提醒她,她一個激靈,趕緊拿起衛(wèi)生巾掃碼。 她抬眸瞧了危時一眼,剎那間,驚為天人,看直了眼。 危時沒理會她,伸手拿了一瓶牛奶,面無表情道:“一起。” “哦?哦哦,好……”她總算回了神,幫他結賬。 直到危時走出了她的視線,她都還淪陷在那張足以驚艷時光的俊容中,無法自拔。 危時回到家時,沈姝曼正在上散粉定妝。 “你這是在刷墻?”他看著她那厚厚的底妝,忍俊不禁。 沈輕曼斜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害我昨晚哭得那么慘,我怎么會眼睛水腫?怎么會上這么重的遮瑕和粉底?” 他把衛(wèi)生巾交到她手上,“快去換吧,等下漏出來,你的內褲和裙子會被弄臟的?!?/br> “嗯~你出去買衛(wèi)生巾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她一副等著看戲的狡黠模樣。 危時撇了撇嘴角,有些惆悵:“進了便利店,我就感覺跟去搶錢似 ρó1⑧sんú.cóм的,又緊張又害怕,找了半天沒找到,收銀員一直盯著我,還當我是小偷或變態(tài)呢……” “沒想到這玩意兒還挺貴,我沒帶夠錢,手機又突然連不上網(wǎng),只好問身后一位大爺借錢……唉,真是尷尬死了。” 他煞有介事地摸了摸鼻子,佯裝羞澀。 話音未落,就聽到沈姝曼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想不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危大帥哥,也有這么一天~” 說完,她興沖沖地去洗手間更換衛(wèi)生巾。 危時看著緊閉的洗手間門,眸光熠熠,抿唇一笑,輕輕吐出兩個字:“笨蛋?!边€真是好哄。 他把床單撤下來,看著上邊干涸的褐色血跡,嘆了口氣,拿去浸泡。 未來一周,他又要當禁欲和尚了。 63.下次,一滴不漏地射進去(2) 沈姝曼整理好儀容,去飯廳吃早餐。 危時坐在她左手邊,忽然抬眼看她。 在他的記憶中,鮮少見她穿得這般正式。 上一次見她穿正裝,還是在她本科拍畢業(yè)照的時候。 那天,她穿著一件白襯衫,系著紅色領帶,下身是一件黑色及膝包臀裙,搭配一雙黑色高跟鞋,外面套著寬松厚重的學士服。 她化了個清麗淡雅的裸妝,在炎炎夏日的折磨下,竟沒脫妝,妝面看起來很干凈清爽。 她站在一眾人中,直面鏡頭,嘴角淺淺上揚,端莊姽婳,長身玉立,鶴立雞群。 而他,則站在陰涼的樹蔭下,遠遠地看她。 看著她拍完照后,接過眾人送來的鮮花和禮物; 看著她和父母、朋友們一同拍照; 看著她扶著她mama坐在長椅上,蹲下身子,幫她mama脫下高跟鞋,給她那被鞋子磨出傷口的腳后跟,貼上創(chuàng)可貼。 她們母女之間不知聊了些什么,沈姝曼可愛地鼓著腮幫子,突然湊上前去,親吻她mama的臉頰,笑容燦爛。 這樣的沈姝曼,怎能讓人不心動呢? 溫柔漂亮,善良乖巧,孝敬父母,多才多藝…… 她值得被人喜歡。 所以,他才會這么一往情深。 兩人吃完早餐后,危時開車送她去法院。 沈姝曼還以為他會開那輛sao氣的瑪莎拉蒂呢,沒想到,他居然還有一輛相對低調的白色寶馬。 他沒錯漏她臉上的失望和驚詫,戲謔道:“你想坐那輛瑪莎拉蒂去法院?” “怎么可能?”她系好安全帶,“那寶藍色,太招搖了……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喜歡那種調調……” 她覺得他適合安靜祥和的白色,不管是白襯衫,還是白大褂,穿在他身上,都格外有味道—— 似月白風清之際,從天而降的神只,霞姿月韻,流風回雪。 “我可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單調。”危時啞然失笑。 他不喜歡單調,也不喜歡別人理所當然地覺得他就該是某一類人。 人是復雜的,他也一樣。 “我是不是也該買輛車了?”沈姝曼突然小聲嘀咕。 危時瞥了她一眼,“你考到駕照了?” “早就考到了,只是太久沒摸過方向盤……不知道我的車技荒廢成什么樣了……” 她以前在宿明大學上學,只要騎自行車就夠了。 后來去了松西市工作,她在那邊沒什么體己的交心朋友,平時工作結束后,她也不大想跟同事有太多接觸,所以她經(jīng)常獨自步行,回到在法院附近租住的單身小公寓里。 直到回了華恩市,她才想著,自己應該買輛車,以便今后出行。 “要是荒廢了,我教你?!蔽r說道。 聽他這么說,沈姝曼驀然想起昨晚“包教包會”的事,私處猛地涌出一股熱流,滲入衛(wèi)生巾里。 生理期……她手肘撐著車窗,扶額,臉上閃過不甚明顯的遺憾,“我沒懷孕……” 她當然不會懷孕。初夜就不提了,后面兩夜跟她做時,他都老老實實地戴上了小雨衣。 “想要孩子了?”看到法院的大門后,危時打右轉向燈,降低了車速,靠邊停車。 沈姝曼羞赧地微微點頭,“我們年紀也到了……” 他停好車,往她那兒湊去,一邊幫她解安全帶,一邊貼近她的耳朵,曖昧道:“既然這樣,那……下次,我可是要一滴不漏地全部射進去了?!?/br> 聞言,她的耳朵迅速變紅。 她羞答答地推了他一下,罵了句“流氓”,就開了車門,準備下車。 危時忙拉住她的手,將一瓶牛奶塞進她手里,溫柔叮囑:“記得溫一下再喝?!?/br> ρó1⑧sんú.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