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仙界的和平_分節(jié)閱讀_180
書迷正在閱讀:學(xué)姐的校草男友進(jìn)錯了房間以后、平淡生活、出老千(R18/NP/ALL VIRGIN)、喜歡你(nph)、客舟、今天與林法官合法了嗎、槐、末世穿書之金絲雀、獻(xiàn)欲凈神(nph)、我幸
方淮看著余瀟道:“記憶——你記起了多少?” 余瀟道:“什么都沒有?!?/br> “什么都沒……”方淮怔了怔,他還以為余瀟昨晚多少記起了什么,否則怎么會突然…… 余瀟對上他的目光,別過臉去。 他怎么知道昨晚會變成那樣——失了控,愚蠢至極。余瀟繃著一張臉,手在袖中捏緊了。他的身體,尤其是心里,好像和他平日所想完全分割成兩個人,就比如現(xiàn)在,他克制著自己伸手去摟過眼前人的腰,去吻他的唇,去……他眼前閃過兩人百般親昵的畫面。 好像只要把青年溫?zé)岬纳碥|摟在懷里,占有他,看著那雙眼睛含笑注視著他,他就什么都不用顧忌了,也沒有絲毫的不安,沉溺在那種溫暖和熱情里,仿佛天地間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他不用猜疑,不用避忌,不用時刻渾身戒備,只要和這總是勾動他心神的男子抵死纏綿就好。 “對了,你昨天都沒有喊我……”方淮輕嘆了口氣,忽而臉上又露出笑容,傾過身,扳過余瀟的臉,捏著他的下巴,玩味道:“那你為何主動來找我?” 余瀟身體跟著緊繃起來。方淮又靠近一點(diǎn),緊緊盯著他,眼含促狹的笑意:“我不是你的仇人么?” 余瀟咬起了牙。 “既然你什么都沒想起的話?!狈交促N近了他,裝作突然恍然大悟道:“哦——難道你就算什么都沒想起來,也還是喜歡我?” 余瀟臉色鐵青,躲開方淮的目光,卻又不小心看到他被白色里衣覆蓋的腰,昨晚一夜,那里的好處自不用說,又窄,又有韌性。 方淮心里快要笑開花,嘴上仍輕笑著:“嗯?” 下一刻,他就被被逼問得惱羞成怒的人壓倒了,后者滿含怒氣地胡亂粗魯?shù)匚侵?,像個小孩子在跟他發(fā)脾氣。 兩人在毯子上廝混一陣,又有點(diǎn)勾上火了,方淮先將兩人分開道:“等等,雁姑她們還等著呢?!?/br> 余瀟聞言一頓,想起來方淮今日要和那兩個女人走了,眼中暗了暗,松開了手。 兩人起身。方淮見余瀟這個樣子,這才想起來自己昨日故意逗他,不然也不會有后面那些事了。 他只覺得看余瀟生悶氣有意思得很,想起自己過去一個月多少回黯然傷神,只是不在人前表露罷了,今天不討回來點(diǎn),總有些虧了。 于是只是含笑看著余瀟,將衣裳拾起來穿好。橫豎到了雁姑她們面前,真相自然大白了。 方淮和雁姑她們約定了就在池邊辭別送行,方淮和余瀟一路來至池邊,余瀟果真一言不發(fā),不知是在生悶氣,還是在想著什么。 等到了瀑布附近,已聽見了水聲,方淮正要過去,被余瀟抓住了手。 方淮回頭,投以詢問的目光。 余瀟只是看著他,抓著他手腕的手緊了又緊,終是又放開了。 方淮不知他想說什么,有什么事等送了雁姑她們再說不遲。于是也不多問,頃刻間,兩人已到了池邊。 雁姑和小白還有毓疏已在池邊等著了。 他們一到,小白先埋怨道:“說給我們送行,結(jié)果來得比我們還晚,這是什么理?” 方淮笑道:“我們談些事情,一不小心耽擱了,給幾位賠罪?!?/br> 雁姑目光在他和余瀟身上一轉(zhuǎn),她數(shù)百年侍奉龍君,心思比小白更細(xì)膩縝密,一眼覺出這兩人間的氣氛有些不一樣了,倒不知談的“事情”是什么事。 當(dāng)下也不便問,只道:“昨日我和小白商量過了,叫她還是留下來和你們一起?!?/br> 方淮倒不意外她這個決定,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了,魔界到底不安全。小白還是留下來吧。” 他們兩人都這么說,小白還能如何反駁,畢竟魔界聽起來十分兇險,她也不想過去給雁姑添麻煩,只能對雁姑道:“那你和小玉這一去可要小心,保重。” 她雖拜了雁姑為師,但兩人心性相投,仍是“你我”相稱。雁姑亦笑道:“你留下來也不是無事可做,替我盯著那姓仲的,他若膽敢對仙君無禮,等我回來告訴了我,再教訓(xùn)他?!?/br> 小白撲哧一聲笑道:“好,他去后山打攪仙君多少次,我都用紙筆記下來?!?/br> 兩人笑過,雁姑便對方淮道:“也不必送我們出島了,就此別過吧?!?/br> 方淮拱手道:“保重?!?/br> 雁姑點(diǎn)點(diǎn)頭,便和毓疏一起,憑虛御風(fēng)而去。 等他倆走得看不見影兒了,小白看看方淮,又看看余瀟,嘆一口氣道:“我還是躲遠(yuǎn)些,留你們獨(dú)處吧?!?/br> 說著也往林子那頭去了。 池邊剩下余瀟和方淮,方淮轉(zhuǎn)過身,對余瀟笑道:“你方才——問我什么來著?” 余瀟面皮繃得死緊,眼角抽動兩下,徑直轉(zhuǎn)過身往池里去了。 方淮知道他這回不是生悶氣,是生大氣了。不過此時已到了他打坐的時辰,還是不打攪他的好,于是便在岸邊盤坐下來,取了琴橫在膝頭,信手彈撥起曲調(diào)來。 這邊余瀟坐在水中,耳邊聽著隔水傳來的琴聲,閉著眼,卻難得的沒有立即進(jìn)入冥想,而是又憋悶,又惱火。 與其說是惱火方淮騙他,不如說是惱火自己,為何關(guān)于那人的任何一點(diǎn)事情都能擾動他的心緒,譬如方才弄明白方淮不會和那個女人走了,他心頭第一個涌上的不是被欺騙戲耍的憤怒,而是松一口氣,感到安心。 而剛剛在路上——他在想什么?如果方淮要走的話,他干脆跟著他一起走,甚至他還差點(diǎn)說出了口。 余瀟聽著岸上悠揚(yáng)的琴聲,深吸一口氣,勒令自己把思緒從那人身上抽出來,沉到修煉中去。 方淮今日興致好,連彈了幾支曲子,曲畢,見余瀟閉目端坐在水中,不覺微微笑了笑。 他察覺到那邊樹林里有人來,是仲瑛。 于是收起琴,也往樹林那邊去。 兩人在林中遇見了,便坐下來閑聊。 仲瑛道:“你看起來心情不錯啊?!?/br> 方淮道:“前幾日多謝前輩指點(diǎn)?!?/br> 仲瑛愣了愣道:“你是指……”他看方淮的神情就明白了,“哈,你和我仔細(xì)說說?!?/br> 方淮便將昨日騙余瀟他要走的事說了,仲瑛嘖嘖嘆道:“光聽你說句要走就急了,我還以為那悶葫蘆多按捺得住呢,沒想到這么沉不住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