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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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的夜晚,空中有潮濕的霧氣,祝頌在崔嵬的懷抱里,聽到了自己越來越響的心跳聲。 不該是這樣的,她發(fā)燙的臉貼在他肩上模模糊糊地想,她應該再給他一拳,而不是被他這樣抱在懷里。 崔嵬往她手心里塞了個東西,調(diào)笑著說:“給你個東西怎么還嚇成那樣,非要跑到?jīng)]人的地方才敢接?!?/br> 熟悉的金屬質(zhì)感,祝頌立刻明白了,是他的?;?。 可那時他從口袋里拿出的,她以為是……她的內(nèi)褲。 “我又不知道……” 祝頌拽著他西裝下擺往后撤了撤,聲音低到幾乎聽不到。 “什么?” 崔嵬稍微松了手,又彎腰靠近她,輕聲詢問她剛才說了什么。 祝頌突然發(fā)現(xiàn),崔嵬實在是個很有耐心的人。 他的呼吸炙烤著她的側(cè)臉,熟悉的氣息讓祝頌一陣戰(zhàn)栗,她躲不開,便又開始惱了。 “我不要你的東西?!?/br> 她聲音帶著怒意,崔嵬聽了出來,笑著松開了她腰上的手。 “賠你的,上次不是把你的襯衫弄壞了嗎?!?/br> 祝頌的臉瞬間漲紅了,她退開兩步,眼睛含羞帶怒地瞪著他。 夜色雖濃,但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落入崔嵬眼中。 實驗的?;帐纸鹳F,她沒想到崔嵬竟然會把這個給她。 祝頌看著那枚?;?,一時間五味雜陳。 崔嵬看出了她的顧慮,揉揉她的頭頂:“一個小玩意兒而已,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br> 祝頌沒想要他的東西,她躲開他的手,把?;者f給他:“無論是什么我都不要。” 她態(tài)度堅決,崔嵬卻笑了:“那下次再磨著你的奶子,我可就不摘了?!?/br> “……cao!” 祝頌終究還是敵不過崔嵬,她把那枚校徽扔進校褲口袋,在下課鈴響了之后趕回教室。 臨走之前,她和崔嵬約法叁章:在學校里一要避免二人獨處,二是必須保持安全距離,叁,絕對不能干那事。 崔嵬答應的十分干脆,這倒讓祝頌開始懷疑他根本沒把她的話當回事。 離正式演出沒幾天了,祝頌是半路加進來的,她剛把詞練熟就直接趕上第一次彩排。 彩排現(xiàn)場十分嚴肅,連崔嵬都正經(jīng)得不得了。祝頌到的時候,他正在和杜羽對流程。他剛好抬頭看見她進來,微微點頭算打了個招呼,接著就回到手中的工作去了。 不知怎么,她突然開始緊張起來。 直到站在舞臺上,祝頌還遲遲進入不了狀態(tài)。她整個聲音都是抖的,經(jīng)擴音器一放,臺下的老師都皺起了眉頭。 崔嵬叫了暫停,他站在祝頌身旁,拿著話筒對二樓的cao控臺說:“燈光調(diào)整一下,太亮會影響主持人視線,注意旁邊兩顆大燈的角度,不要直射過來。” 他申請重來一遍,老師點頭同意了。 他們退到后臺,崔嵬側(cè)身擋了擋旁邊人的視線,低頭對祝頌說:“不要緊張?!?/br> 祝頌很沒底氣地頂撞他:“誰緊張了。” 可臺上燈光再次亮起的瞬間,她還是下意識地深吸了口氣。 崔嵬笑了,他牽住她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旋即又松開:“別擔心,你隨便發(fā)揮,有我給你兜底?!?/br> 從第二次登臺開始,祝頌開始找回狀態(tài)。也不知道是不是崔嵬的那句話起了作用,她的心竟然神奇地平靜下來,并且迅速地跟上了其他主持人的節(jié)奏。 彩排從下午兩點半一直磨到六點才結(jié)束,當臺下老師宣布去吃飯的時候,祝頌累到差點跪地哭喊多謝爸爸。 飯點已過,學校領(lǐng)導特批他們可以去校外吃飯。 一中外面有家口味不錯的館子,今天不是周末,人不是很多。他們四十幾號人呼啦啦啦地涌進來,瞬間擠滿了了整個大大堂。 店里鬧哄哄的,杜羽招呼著安排座位,相熟的同學都互相吆喝著入座。祝頌不認識其他人,她就站在一旁安靜地等著杜羽忙完。 忽然有扯了扯她的衣袖,她回頭,是吳月。 “學姐,你來跟我們坐吧。”小姑娘笑得很甜。 祝頌也笑了笑:“沒事兒,我等等杜羽,你們先坐?!?/br> “那正好!我們那還有兩個空位?!?/br> 祝頌想了想,點點頭說:“行,我去和杜羽說一聲?!?/br> 杜羽正巧去了前臺要飲料,祝頌掃了一圈沒看見她,只好自己先坐過去。 吳月那桌有一半是實驗的學生,大概是拼桌的。祝頌沒多想,挨著吳月坐下了,右手邊給杜羽留了一個座位。 她坐的地方恰好是一中和實驗的分割線,她兩邊都不怎么熟,也沒什么人找她說話。她一個人撐著下巴,輪流聽著兩邊的八卦,還挺自得其樂。 樂了沒一會兒,實驗那邊的人突然安靜了,祝頌好奇地扭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竟然立了個人。 崔嵬的一條手臂閑適地搭在祝頌的椅背上,他微微彎腰,姿態(tài)優(yōu)雅又好看,略長的額發(fā)垂落,他的眼睛對上祝頌投來的視線,微微勾起唇角:“我能坐你旁邊么?” 現(xiàn)在不僅是實驗,連一中的人也不說話了。在周圍一片嘈雜的環(huán)境中,他們這張桌子上彌漫著詭異的安靜。 祝頌昂著臉看他的姿勢讓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得很近。她不自然地往后靠了靠,下意識地直接拒絕:“不能?!?/br> 實驗的學生聽見了都暗暗抽了口氣。崔嵬卻毫不在意地笑了,他指著遠處的一張桌子,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杜羽已經(jīng)坐下了?!?/br>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這里是最后一個空位?!?/br> 兩句話就把她拒絕的話頭堵得嚴嚴實實,祝頌忍了忍沒回嘴,只說了兩個字——隨便。 崔嵬剛拉開椅子坐下,實驗的學生就開始一個個地和他打招呼。 祝頌余光里觀察著,心想他這個學生會會長當?shù)靡蔡型税?,那群新生一口一個“會長”的就沒停下來過。 她心里吐槽得正起勁,忽然感覺到有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祝頌嚇得渾身一哆嗦,壓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臟話。 這種事都不用想始作俑者是誰。她扭頭瞪著崔嵬,他竟然還在和其他人正常地寒暄。 太不要臉了! 祝頌環(huán)視了一圈,確定沒有人在看她,才悄悄伸手下去,想把他的手給挪開。可手指剛剛碰上他的手背,崔嵬忽然掌心一翻,緊緊地扣住了她的手。 掙都掙不開的力道,祝頌肺要氣炸了。 她當機立斷地伸出另一只手,用指甲狠狠地掐住他手腕內(nèi)側(cè)的皮膚。 那是人身上最嬌嫩的地方之一,只聽見崔嵬悶哼一聲,緊接著他松開了手。 正在和他說話的學生被嚇了一跳,小聲地問怎么了。 崔嵬面色如常地搖了搖頭,除了祝頌,沒有人知道他的手腕剛剛被印上了兩道通紅的月牙印。 活該。祝頌解氣地想。 她十分得意地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的可樂,還沒送到嘴邊,就被崔嵬攔下了。 他握著她的手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幽深的眼神讓祝頌心里一陣發(fā)毛。 “這杯不能喝了。”他溫聲道。 祝頌的手不上不下地停在空中,桌上的人紛紛看過來,她著急了,手腕也抽不出,只能壓著火氣反問他:“為什么不能喝?” 崔嵬說的煞有介事:“里面飛進去了一只蚊子?!?/br> 放屁! 祝頌忍住罵他的沖動,冷笑一聲:“你可能看錯了,這里面沒有蚊子?!?/br> 崔嵬拿過她手里的杯子,眼神卻撩過她的指尖,他笑:“有的,剛剛我還被這只蚊子在手腕上咬了一口?!?/br> 祝頌立刻反應過來,他這是為剛才她掐他的事報仇。 旁邊有機靈的學生招呼服務(wù)員再上一個杯子,祝頌擺擺手說不要了,崔嵬卻直接起身,親自去前臺給她拿回來一個新杯子。 在一桌人驚訝的注視下,他重新給她倒?jié)M可樂,再把杯子遞到她手里。 崔嵬一套cao作下來格外行云流水,仿佛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一樣。這落在旁觀者眼中,簡直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密。 崔嵬遞完杯子,慵懶地向后一靠,接著十分自然地把手搭在祝頌的椅背上。 無人說話的飯桌上,眾人心照不宣心領(lǐng)神會地傳達著同一個訊息—— 這倆人鐵定有有一腿。 ———————— 先祝大家八月快樂 是的,這一章我竟然從七月拖到八月:() 立下本月flag:不拖,爭取在八月完結(jié) 然后后面還會寫兩個短篇(大綱已經(jīng)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