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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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筆著急了,怎么辦?我應(yīng)該怎么辦?拿出來肯定不行,那不是吃的,是用的,能吹氣球玩,難不成拿出來,笑呵呵的說:“咱們一起吹氣球玩吧?!鄙底硬艜嘈?,現(xiàn)在這樣的畫面,有點控制不住了。 怎么辦?該不該拿出來,劉筆這次沒有過多的猶豫,反手拿出來,用力往外面一扔,消滅證據(jù):“什么都沒有,你別看了,喝那么多,休息休息,你要是不急著回去,今晚就在這里將就一下吧。” 穆白蘭嘿嘿傻笑起來:“你讓我在你這休息,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你安心休息。”想不到穆白蘭喝醉酒之后竟然是這副樣子,實在是有些嚇人,她的下屬要是知道自己的女老板現(xiàn)在是這副德行,真不知道會怎么想,心目中穆白蘭女強人的形象是不是就徹底毀了。 劉筆給慕白蘭倒了杯水在一旁,轉(zhuǎn)身關(guān)門離開,他不放心,在旁邊要了一個房間,休息了。 翌日,劉筆早早醒了,發(fā)現(xiàn)穆白蘭已經(jīng)走了,他抓過郭深問:“穆白蘭什么時候走的?” “?????”算了,這家伙喝的更傻,劉筆放棄盤問他,給穆白蘭去了一個電話,問下她的情況,慕白蘭很好,已經(jīng)回到公司安然無恙。其實在昨天晚上,穆白蘭喝多都是裝出來的,兩杯冰茶而已,還不至于讓大口喝茅臺的穆白蘭喝倒。至于她昨晚為什么要裝醉,穆白蘭也不甚清楚,大概,為了好玩一類的理由吧。 這邊劉筆確定穆白蘭沒事,坐車回到家,昨夜他一夜沒回來,也沒給家里打電話,李憶媛急的要死,又去問了吳霜,吳霜倒是不著急,她生氣,以劉筆的身手,他肯定不會出事,但很有可能是和那個女人在外面鬼混,一想到那個畫面,吳霜就氣的牙癢癢。 早上看到劉筆回來,身上還能聞到酒味,以及一股香味,吳霜就曉得了,他昨晚肯定喝酒去了,還有女人,香水味有點熟悉,無雙就猜測,她也認識的人,在城里,或者縣里的。白小潔,劉師師,還有許柔。許柔是不可能了,那就剩下白小潔和劉師師,這個混蛋,不知道勾搭了誰。無雙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劉筆昨天和穆白蘭一起喝酒去了。吳霜自動過濾穆白蘭,是因為人家是上市集團的大老板,而劉筆雖然厲害,但身份差的太多,兩人除了因為那點東西有了交集之外,其他事情根本不可能。 吳霜猜測道劉筆昨天和白小潔或者劉師師去喝酒,接下來,喝醉了,會做什么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能猜到了。吳霜表面上很淡定,但不管劉筆怎么和她說話,她都不搭理,高冷的一塌糊涂。 劉筆納悶了,這怎么回事?昨天走之前還好好的呢,回來就冷戰(zhàn)了?還是說她今天大姨媽來了,算算,沒到日子啊,提前了。 “薇薇,昨天咱們村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吳霜怎么了?” 柳微微痛心的看著這個不是風趣的男人,冷笑道:“你昨晚去風流快活,當然不會知道我們作什么了。” 劉筆大喊冤枉:“我昨天真的沒有去風流快活,市里有一個商業(yè)酒會,我陪穆白蘭參加去了,晚上又出事了,酒會有人被迷昏了,后來不歡而散,天晚,我就在市里睡了,我真沒有花天酒地去。” 豎著耳朵聽著的吳霜,松了一口氣,聽起來不像是假話,也非常合情合理,去商業(yè)酒會,難免要喝酒,和穆白蘭在一起,身上沾上她的味道,實屬正常,可是,怎么感覺這事情,怎么不舒服。 劉筆還要‘狡辯’兩句,電話響了,市局劉指導(dǎo),奇跡了,市局老劉雖然有劉筆電話,但以往從來沒打過,這還是第一次。接了電話,劉筆匆匆拿起外套說:“我去趟公安局,很快回來?!?/br> 公安局?吳霜有些擔心了,那地方,進去的能是好人嗎?劉筆他是不是闖什么禍了?不行,跟著一起去看看。吳霜也拿起衣服,對柳微微說:“你在家看著,我跟劉筆去一趟市局。” “哎……”獨自被扔下的柳微微一肚子怨氣,搞什么嘛,都去市里,就把我一個人留下,我能干什么啊。 吳霜追上劉筆說:“我和你一起去,有事情也有個照應(yīng)?!?/br> “沒什么事情,市局老劉說過去認個人,做個口供就行,放心,我沒犯事?!?/br> 吳霜態(tài)度強硬:“那也不行,我跟你一起去?!?/br> 劉筆無奈,二人坐上去市里的車,直奔公安局,此時的公安局,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劉筆找到老劉,問道:“讓我認什么人???” “這個?!崩蟿⒛贸鲆粡埪晕⒛:恼掌亲蛞股虡I(yè)酒會監(jiān)控器拍到的一個畫面,畫面截取的角度很好,清楚的看到,劉筆坐在角落,一個女人緊緊挨著他,抱著他的胳膊。 劉筆腦門的冷汗一下就流下來了,我去,坑人呢,吳霜還在一旁呢,吳霜很冷靜,看著照片,心說劉筆沒說話,但有些內(nèi)容,被他省略了,回去一定要好好問問,比如說,這個女人的事情,哦,不,現(xiàn)在就可以問。 “劉筆,這個女人是誰?。俊?/br> 劉筆從吳霜懷里抽出手,動作上已經(jīng)隨時準備逃跑,他抹了下額頭上冷汗說:“沒誰,就是過來搭訕的一個女人,劉指導(dǎo),你這是坑我啊,敢不敢把完全的視頻放出來看看,你截取這么一段,很容易讓人誤會的?!?/br> 劉指導(dǎo)笑笑:“我們都是這樣的,在監(jiān)控中,我們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和多個人都有接觸,但唯獨和你接觸的時間最長,表現(xiàn)得也最明顯?!?/br> “啥表現(xiàn)啊?” 劉指導(dǎo)壞笑:“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事情唄?!?/br> 笑你妹啊,點你妹啊,憑空無賴人啊你,平時給你送的雞鴨都白吃了是不是,怎么到節(jié)骨眼上,你坑爹了,沒看著我邊上還有一位嗎?劉指導(dǎo)看熱鬧不怕事大,給吳霜解釋了一下:“放心,他們兩個人之間沒來得及發(fā)生任何事情。” 來得及你妹啊,你坑爹啊。 吳霜脈脈含情的對劉筆笑笑,劉筆往邊上挪了挪,欲哭無淚:“老劉,你就別坑我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趕緊說,我那邊還有一堆事情呢?” “哦,是這么回事,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你也是在場當事人之一,有一位富二代昏倒了,身上的衣服錢財都被扒光了,后來我們通過監(jiān)控,鎖定了這個女人,她最后一個搭訕的人就是被迷倒的富二代,之后,我們就再也沒見過她的蹤影,所以我們懷疑,她就是犯罪嫌疑人?!?/br> “哦,那她就是了,我的問話玩了吧,拜拜,再也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