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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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乾彎下腰,把趙蕊整個人都籠在他的陰影之下,兩個人的鼻尖只有一指的距離,呼吸糾纏,趙蕊的喉嚨涼涼麻麻的,像是剛吃了一顆薄荷糖。 趙蕊看著他的眼睛,許乾長著一雙寡冷的丹鳳眼,他的表情一直很淡,笑起來也是,不知道是因為克制還是因為他的情緒起伏本就不大,相處了這么久,趙蕊也能捕捉到他內心的想法了。 比如現在,他的眼睛告訴她,他想吻她。 許乾的手按住趙蕊的后腦勺,溫熱的唇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瘦了。”他輕嘆道。 一股熱氣倏地在眼睛里聚集,趙蕊連忙眨眨眼睛,她在心里數落自己,怎么變得越來越矯情了。 “瘦了穿衣服……唔……” 溫軟的觸感從額頭移到嘴唇,趙蕊瞪大眼睛,“好看”兩個字被堵在嘴里,許乾閉著眼睛,她呆呆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長睫。 嘴唇被輕咬了一口,不疼,麻酥酥的。 許乾的嘴唇貼住她的,眼皮半抬,暗藏洶涌。 “張嘴?!?/br> 趙蕊沒什么抵抗就放松了齒關,許乾挑開她的牙齒,舌尖相抵,趙蕊渾身一震,手指抓緊他胸前的衣服。 他的吻有很強的侵略性,趙蕊的舌頭往后一躲,他就不依不饒地追過去,糾纏著她和他共舞,掠奪著她的呼吸,趙蕊還適應不了這么激烈的吻,不小心被兩個人的口水嗆到,許乾仍不放開,一只手攬住她的后腰吻的更深,她只能在他的嘴里悶悶地咳。 許乾比趙蕊高太多,這樣彎著腰親的久了自然不舒服,他輕松地抱起趙蕊將人放在旁邊木質的鞋柜上。 趙蕊被親的迷迷糊糊的,雙臂不自知地纏上他的脖頸,只覺得中途腰間一緊身體一輕,就雙腳懸空坐在了鞋柜上,兩個人變成了平視,嘴唇一瞬也沒有分開,許乾站在她分開的腿間,小腹貼住她的下體。 等到許乾好不容易放開她,趙蕊的嘴巴和舌頭都麻木了,許乾的氣息也微重。 她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小塊。 最近這段時間,趙蕊一直處于欲求不滿中,陰蒂高潮并不會讓性欲得到滿足,只會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空虛。 她渴望許乾。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她都愿意把自己交給他,或者說,讓自己屬于他。 許乾把趙蕊從鞋柜上抱下來,有力的大手托著她的屁股,就著這樣的姿勢往客廳走:“先給你的手腕涂藥?!?/br> “嗯?!壁w蕊把頭靠在許乾的肩上,眼睛注視著他可以用性感兩字來形容的喉結,鬼使神差地湊近舔了一口。 許乾停下腳步,一只手捏住趙蕊的屁股,喉結輕顫了一下,警告她:“別勾我?!?/br> 隔著厚厚的衣服,屁股還是被他的手勁捏疼了。 趙蕊老老實實點頭:“哦?!?/br> 許乾把藥油用手掌搓熱,熨貼地按揉在趙蕊的手腕上,藥油一點點被吸收。 不管看多少次,趙蕊都覺得他的手生的像個藝術品,白皙纖長,骨節(jié)分明,連上個藥也如此賞心悅目。 趙蕊驚訝于他手法的嫻熟,困惑道:“你好像很熟練?” “小時候淘氣,被爺爺教訓完了,都是我自己上的藥?!?/br> 這是許乾頭一次提起他小時候,趙蕊更加驚訝了:“你小時候淘氣?” 他怎么看也不像是會淘氣的小孩,趙蕊一直覺得他是從小到大都坐在椅子上安靜看書的“別人家的孩子”。 許乾沒有再多說,趙蕊以為他是羞于提起以前的“黑歷史”,捂住嘴巴偷笑他,這樣的許乾似乎離她更近了。 許乾慢條斯理地用濕巾擦干凈每一根手指:“去臥室,我要檢查一下你的‘功課’。” 什么功課? 趙蕊一頭霧水。 許乾站起身,提醒她:“拿上你的數據線?!?/br> 從背包里翻出數據線,趙蕊心里打著鼓跟在許乾身后進了臥室。 “把褲子脫掉,躺上去?!痹S乾指指床。 趙蕊的牛仔褲下面穿了一條緊身的絨褲,很難脫,最后還是許乾幫她拽住褲腳扯了下來。 他捏著褲腿說了句題外話:“穿這么厚,手還跟冰塊似的?” 趙蕊羞的想要把他手中的絨褲搶過來塞到被子下面。 許乾拿起數據線:“躺好,腿張開?!?/br> 趙蕊乖順地躺到枕頭上,把雙腿分開成六十度左右的一個銳角。 許乾一只手握住她的腳踝,直接把她拖拽到床尾,趙蕊驚呼一聲,凌亂的床單頓時讓氣氛更加曖昧。 “主人……” 趙蕊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緊張地攥住床單。 許乾把趙蕊的一條腿掰成九十度,一條腿跪壓在她膝蓋內側的位置。 “上次讓你自己用數據線抽大腿,還記得嗎?” “記得,主人?!?/br> 上次網調,許乾讓她用數據線抽自己的大腿內側,一邊五十下,最后還讓她把照片發(fā)給了他。 “讓你用我懲罰你時的力度打,做到了嗎?” “好像……做到了,主人?!壁w蕊底氣不足道。 “好像?”許乾挑眉:“不確定也沒關系,主人會知道的?!?/br> “??!” 數據線猝不及防地落到腿根,白皙的皮膚上浮起兩道紅線。 剛開始的痛不算很難承受,等到了二十多下,每次打下來,紅痕都會迭加在剛被抽過的位置之上時,趙蕊開始無助地踢蹬著沒被壓制住的那條腿往后躲,可是最后半寸都躲不開不說,膝蓋還被許乾壓的快要碎掉。 結結實實地挨完了五十下,許乾對著她的腿拍下照片,跟她自己拍的放到一起對比,差距很明顯。 許乾把手機放到趙蕊面前,問她:“自己說,該怎么罰你?!?/br> 趙蕊現在哪有心思想這個,她的內褲都濕透了,想要什么東西快點來填滿身下的空虛和癢意,被抽過的地方是疼的,可是這疼卻讓她不停地流水…… 握住許乾的手腕,趙蕊一迭聲地喊著主人,眼角被欲望逼出了眼淚,一幅想要被cao的模樣。 可是許乾還是一如從前地冷靜,他甚至從未在她面前衣衫不整過。 “別急?!彼呐乃哪?,安慰道。 許乾抽出手撐在趙蕊的上方,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腿間,從側面撥開她濕的可以擰出水的內褲,他的手指要比她有力的多,大拇指按住陰蒂往下施力,直到緊貼恥骨還不停。 “別!” 說不清楚是快感多還是痛感多,反正都一樣尖銳,趙蕊仰起纖細的脖頸,呼吸都要暫停了,想要并起腿卻被他的腿擋住…… 許乾不再繼續(xù)加力,沉沉地按住那一點揉弄。 趙蕊張著嘴喘息,他的手要比她自己的手和玩具弄的她舒服…… 他慢慢地加快手上的速度,不一會兒就把她推向了高潮。 可是身體還是空虛,趙蕊閉上眼睛喘息,心中空蕩,她不明白許乾為什么不碰她,他之前不是問過她愿不愿意和他發(fā)生性關系嗎? 許乾抱起趙蕊癱軟的身體走進浴室,把她放在洗漱臺上后,打開水龍頭給浴缸里放水的空檔,他幫她脫去身上的毛衣。 趙蕊突然倔起來,她伸出手要去解許乾腰間的皮帶,然而她沒解過這東西,怎么扯都扯不開。 他笑了一聲,握住她的手,湊近她的耳邊低哄:“乖,家里沒有避孕套?!?/br> 趙蕊的手像是被燙到一樣立馬收回,她回想剛才的行為自己就像一個強搶良家的色中餓鬼。趙蕊第一次硬氣起來,把許乾趕出了浴室。 實際上他們都知道,他要是不出去,她得羞憤地再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