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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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叁竿,趙蕊從睡夢中醒來。 床的另一側(cè)已經(jīng)沒有人了,微皺的枕頭有著一丁點兒許乾躺過的痕跡。 渾身都是疼的,腿間的地方尤其,還很黏膩。 跟以前不一樣,許乾昨晚做完后沒有抱著她去洗澡。 趙蕊扶著腰坐起來,薄被滑下,細(xì)嫩的肌膚上一片青紫的痕跡,身下一股熱流,是許乾射進去的東西。 下床的時候,趙蕊腿軟的站都站不住。 每走一步,被許乾弄出來的傷口都撕扯著疼痛。 盡管許乾粗魯?shù)貜姳┝怂哨w蕊一點也生不出討厭他的情緒。 是她對不起許乾,她彌補不了什么,如果許乾發(fā)泄出來心情會好一些,她這一趟就不算白來吧。 趙蕊在浴室里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她的衣服散落在臥室地板上,襯衣和內(nèi)褲已經(jīng)穿不了了,她從衣柜里拿出了許乾的穿上。 再柔軟的布料貼在紅腫的敏感部位也會讓她疼的厲害,趙蕊咬咬牙逼迫自己適應(yīng)這種疼,她該走了,許乾回來的時候一定不希望見到她還在這里吧。 走出許乾的家沒多遠(yuǎn),趙蕊竟在這里遇到了她認(rèn)識的人。 韓庭。 是對方先認(rèn)出的她。 “趙蕊?”韓庭快步走上來,語氣震驚:“你怎么在這里?” 趙蕊捂著臉扭頭就走:“我不是,你認(rèn)錯人了。” 可惜她走不快,被人家兩步追上來。 “你先別走,我有事情跟你說?!?/br> “你真的認(rèn)錯人了。”趙蕊不顧身下的疼,走的更快。 這時候前方駛過來一輛出租車,是空車,簡直就是來拯救趙蕊于水火的。 她抬起手?jǐn)r車,胳膊卻被韓庭迅速握住。 趙蕊甩了一下手,沒甩開,她的表情很冷:“你放開。” 韓庭沒聽到一樣,仍握著她的胳膊:“趙蕊,你聽我說完好不好,我不是來傷害你的,我是想,想……” “再不放開我喊人了!”趙蕊掙扎著,用另一只手去推他,她使上了全身的力氣,像一只困獸,竟把高她一頭的男生推的往后退了兩步。 韓庭握住她的另一只手,趙蕊就用腳去踢他踩他,兩個人都狼狽到了極點,眼看韓庭就要制不住趙蕊。 “對不起!”他突然說。 趙蕊愣住了,她抬起頭問:“什么?” “對不起?!表n庭鄭重地重復(fù)了一次。 對不起,多么簡單的叁個字,傷害過趙蕊的人里面,韓庭卻是第一個向她說出來的。 趙蕊安靜下來,不再掙扎。 韓庭便松開了她,他緩慢地開口:“過去的事……我知道了吳老師是被誣陷的?!?/br> 像是一顆炸彈轟然在趙蕊耳邊炸開,她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聲音都在顫抖:“什么?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寒假和朋友聚會的時候聽說的,我一哥們的女朋友,秦思云,你還記得吧?高一我們一個班的?!?/br> 趙蕊點頭,她有印象。 “她說,吳老師猥褻齊橋那件事,其實是溫雁玉她們合伙策劃的,被秦思云無意中聽到了,她膽子小,害怕揭發(fā)后會被她們教訓(xùn),捂了這么多年才……才說了出來……” 其實當(dāng)時聚會上的情形是,韓庭的哥們問他上了大學(xué)怎么還不談女朋友,是不是心里還惦記著趙蕊。 韓庭默認(rèn)了。 那哥們說了一句,人品有問題的女生想著她干嘛? 包廂里的人都是一個高中的,大部分跟著附和起來,把趙蕊貶低的一文不值。 秦思云便弱弱地說了一句:趙蕊不是那樣的。 可是沒人聽她的。 在心里自責(zé)多年的秦思云終于忍不住了,把掩藏的秘密說了出來。 她說完,包廂里的人都沉默了。 秦思云膽子小是公認(rèn)的,她不敢編什么瞎話,再說她和趙蕊又不熟,犯不著為了趙蕊去欺騙身邊的人。 韓庭小心地打量著趙蕊蒼白的臉色:“我一直想跟你道個歉,但是我聯(lián)系不上你的人?!?/br> 趙蕊已經(jīng)聽不太清楚韓庭的話了,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她卻出了一身冷汗,趙蕊知道溫雁玉的可怕程度,但是她想不到溫雁玉竟然能惡毒至此,為了整她把老師也拖下水。 過去這幾年的時間里,趙蕊一直在心底厭棄著自己,因為她曾經(jīng)在老師帶著猥褻意味的撫摸中感受到了讓她想要落淚的溫暖。 即便只是簡單地摸了摸她的頭,拍拍她的肩膀,并沒有做什么流言中骯臟不堪的事,趙蕊依舊覺得自己無比惡心。 現(xiàn)在韓庭告訴她,吳老師是被誣陷的。 原來,她的不幸和吳老師沒有半點關(guān)系,而吳老師的不幸,全都來自于她。 趙蕊的嘴唇顏色都白了,身體搖搖欲墜。 韓庭撐住趙蕊的肩膀:“你,你沒事吧?” 一只手從旁邊伸過來,推開韓庭。 許乾從天而降,他一把摟過昏過去的趙蕊,將人打橫抱起。 “喂,你是誰?放開趙蕊!”韓庭攔住許乾。 許乾連一個眼神都吝嗇于施舍給韓庭,他吩咐司機:“王叔,打電話把醫(yī)生叫來,順便報警?!?/br> “報,報警?”韓庭明白過來面前抱著趙蕊的男人和她是認(rèn)識的,他忙道:“你別誤會,我不是什么壞人,我剛才是在給趙蕊道歉。” 道歉? 許乾頓住腳步轉(zhuǎn)過身,眼睛危險地瞇起:“你對她做了什么?” 韓庭怎么可能把過去做的混賬事說出來,他拒絕道:“這是我和趙蕊之間的事,無可奉告?!?/br> 許乾在面對趙蕊的時候會束手無策,可不代表他在所有人面前都如此。 “王叔,sao擾女性最長可以拘留多少天。” “37天。” 韓庭:“……” 家庭醫(yī)生很快就到了,趙蕊是因為發(fā)燒再加上低血糖才暈倒的,沒什么大礙,輸幾次液就好了。 許乾給趙蕊的身下涂了藥膏,剛才在回來的路上買的。 早上有一個會議推不掉,他本以為能在趙蕊醒來之前趕回來,誰知會議超時了叁十分鐘,就讓他又一次看到了趙蕊和其他男人糾纏的一幕。 他的內(nèi)心遠(yuǎn)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平靜,這一次,他倒要聽聽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