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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菩薩顯靈,治好了溫瑯,要不然他怎么會突然恢復(fù)正常?!?/br> “說不定他以前都是裝傻呢,否則怎么一離開溫家就正常了,心機可真重。” “不管他是不是裝的,反正現(xiàn)在正常了,還被賜了爵位,這下可發(fā)達了,溫家當(dāng)初那樣對他,溫瑯肯定不會放過他們?!?/br> “話可不能這樣說,溫家又不是送他去死,他原本就是傻子,游景殊當(dāng)時又是個殘廢,不是正般配嗎,再怎么說溫瑯也是從溫家出來的,他要是飛黃騰達了就不管爹娘,那不是白眼狼嗎?!?/br> “是啊,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他一個做子女的還敢責(zé)怪父母?那可是要被天打五雷轟的?!?/br> 外面議論紛紛,溫瑯和游景殊并不關(guān)心,皇帝賜的宅子下來了,他們一大家人正商量著如何布置。 五皇子府邸那些人不敢去,可一出門,游家眾人就被團團圍住,不少人送了拜帖過來,游明遠以前的同僚,宋綾婉以前的朋友,乃至雙胞胎和游景玥以前的朋友也都紛紛送信過來,想要約見。 游景殊那邊,更是直接上門來找他,無論如何也要他一起聚一聚。 當(dāng)初落井下石的人,這會兒也想觍著臉過來巴結(jié)游景殊,不過都被游景殊那些同窗好友給擠兌走了。 “真是好意思來,當(dāng)初你家出事,他們可是沒少私底下說你的壞話?!?/br> “就是,我們早就和他們斷交了,估計也是沒想到會碰上我們吧?!?/br> “景殊,你這腿是真好了?能跑能跳了?” 游景殊唇角微揚,“嗯,好了,改日去狩獵,看看你們有沒有手生?!?/br> “哈哈哈哈,恭喜恭喜,那肯定要去?!彼娜斯笆謱τ尉笆庹f道。 他們正說著,溫瑯帶著人進來,現(xiàn)場頓時安靜下來,溫瑯見狀大大方方的笑了笑,說:“你們聊,我送點吃的過來?!?/br> 其中一個黃衣男子反應(yīng)過來,說:“這是嫂夫人吧?” 溫瑯聽到這個稱呼,雞皮疙瘩瞬間就起來了,“叫我溫瑯就好?!?/br> 四人齊刷刷看向游景殊,游景殊拉過溫瑯的手,眉眼柔和,如冰雪消融,介紹道:“這是我夫郎溫瑯,你們稱呼他名字就好?!?/br> 又對溫瑯說:“這位是檀修奕,他父親你應(yīng)該知道,是鄖國公。” 溫瑯恍然大悟,笑吟吟看著對方說:“你父親可還有追著你打?” 檀修奕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他小時候特別皮,經(jīng)常被父親追著滿街跑,曾是平城街頭常見的景象。 “我都十九了,早就不打了?!?/br> “哈哈哈,別聽他吹牛,上月他爹還拿鞋子扔他,被賣菜的大娘看見了。”一旁一個紫衣青年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幾人聞言笑了起來,直讓檀修文紅了臉。 游景殊指紫衣臉青年說:“這是呂承弼,善騎射,你下次可以和他切磋一下?!?/br> 溫瑯有些詫異,呂承弼看著有些文弱,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形象,個頭也不是很高,估計就一米七八左右。 其他幾人也很詫異,溫瑯竟然會騎射,而且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否則游景殊也不會說讓溫瑯和呂承弼切磋,而非討教了。 “那當(dāng)然好,如果呂公子不介意的話。”溫瑯笑了笑,立即緩解了凝滯的氣氛。 “我自然是不介意,到時候還請手下留情啊。”呂承弼笑道。 “彼此彼此?!睖噩樥f。 呂承弼身邊的圓臉青年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指了指自己,讓游景殊介紹他,游景殊有點無奈的說:“他是趙祺然,擅長奇巧yin技……” 游景殊話還沒說完,就被趙祺然反駁道:“我做的東西很有用好不好,上次送你那個香爐不是很好嗎?!?/br> “那個東西,后來發(fā)現(xiàn)無法清洗,扔了。”游景殊冷漠的說道。 檀修奕對溫瑯笑道:“你可不知道,他的腦瓜子有多能胡思亂想,還妄圖飛上天去呢,上次做了一對羽翼就想從房頂上跳下來試飛,結(jié)果摔折了腿,被他爹把另一條腿也給打折了?!?/br> 趙祺然不贊同的說:“我以后肯定能飛上天,你們就等著吧,到時候羨慕死你們。” 幾人無奈的搖頭,說:“你看吧,他成天都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br> 溫瑯卻是眼睛一亮,說:“我覺得可行,下次你來找我,我?guī)湍憧纯础!?/br> 他覺得趙祺然可能想做滑翔翼,這個還是能夠?qū)崿F(xiàn)的。 溫瑯話音剛落,四人便瞪大了眼睛看著溫瑯,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趙祺然反應(yīng)過來后,眼睛一亮,“終于有人理解我了!下次我一定把東西帶來!我們一起實現(xiàn)飛天夢想。” 其他三人看向游景殊,你夫郎真的沒問題嗎?” 游景殊知道既然溫瑯說得出這話,那應(yīng)該就是沒問題,而且溫瑯估計又想到賺錢的主意了。 “這位是孟析覺,說來你們倆還是同行,他母親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平城最大的酒樓,鳳雀臺就是他家開的,現(xiàn)在由他在打理?!?/br> 溫瑯順著游景殊的目光看過去,入眼是一張俊秀的面龐,氣質(zhì)清冷,舉止優(yōu)雅,如月般溫柔中帶著一絲冷意。 這人大概是除游景殊以外,溫瑯見過最好看的人,烏發(fā)雪膚,眉如墨黛,是個難得的美人。 “你好,我是孟析覺,早有耳聞溫老板非同一般,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方才我就想問,這幾樣?xùn)|西是何物?我還沒見過。”孟析覺說話時,唇角微微上揚,禮貌又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