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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殊拍拍他的肩膀說:“別想太多,做好你自己就行?!?/br> “嗯,我一會兒就去稟告父皇。”安胤恒絕對不會讓納托在這里囂張。 …… 溫瑯這邊遇見了個難事,游景殊的祖母,跑到他店里來吃霸王餐。 不僅自己來,還帶著孫女游采芙和游雪珊一起。 游采芙是大房的嫡孫女,是游明輝的正妻所出,游雪珊則是妾室所出,相比之下就可以看出這兩人在游李氏面前待遇相差甚遠。 游采芙可以跟著游李氏一起吃東西,游雪珊卻得低眉順眼的給老太太布菜。 “你就是景殊的夫郎?”游李氏打量著溫瑯,一臉嫌棄。 溫瑯心想這是游景殊的祖母,也就忍了,微笑道:“是的?!?/br> “怎么和我說話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沒有一點教養(yǎng)?!庇卫钍洗舐暤睾鹬鴾噩?。 溫瑯心想這老太太說話這么中氣十足,應該不會被氣死。 “哦?那請問您是?”溫瑯自然是知道她是誰,可他前面傻了十七年,清醒后就在臨溪村,說自己不認識游李氏,也情有可原。 游李氏卻不買他的帳,“混賬東西,連你丈夫的祖母都不認識,你這樣的夫郎,我們游家可不會要!” “啊,原來您就是景殊的祖母,實在抱歉,您想必也知道我之前腦子不清醒,還以為家里沒別人了,畢竟公公全家被遣回原籍,沒想到還漏了人?!睖噩槾嗽捯怀?,三人便面色難看起來。 特別是游雪珊羞紅了臉,而游李氏卻是惱羞成怒,顫抖著手指著溫瑯,說:“好你個溫瑯,竟然敢編排起我了,我一定要讓景殊把你休了!” 溫瑯一臉無辜的說:“抱歉啊祖母,您也知道我傻了十七年,很多事情都不了解,若是我有什么地方說錯了,您可以指正我,我一定改?!?/br> 游李氏一時間竟有些啞言,溫瑯人家的確是傻了十七年,大房和她的確沒有跟著游明遠回老家,而是想方設法留在平城享福,溫瑯根本沒說錯什么。 “這會兒生意正忙,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可以叫伙計,我就先下去了?!睖噩樁哑鹦θ荩崎_門走出去,迎面碰上相熟的客人和他打招呼。 “這是來了哪位貴客啊,竟然讓溫老板親自招待?!?/br> 溫瑯乖巧的應道:“是我祖母和兩個堂妹?!?/br> 他們都知道溫世侖的母親早就去世了,溫瑯口中的祖母定然是游景殊的祖母,想到游家大房做的事情,再看看溫瑯這親力親為的態(tài)度,不禁感嘆道:“溫老板真是孝順啊?!?/br> 溫瑯微微一笑,道:“應該的?!?/br> 隨后給游李氏她們雅間上菜的時候,溫瑯特意讓伙計從人多的地方經(jīng)過,讓客人們看見都送了些什么東西上去。 “溫老板真是大方啊?!?/br> “太孝順了吧,溫世侖還陷害溫老板不孝,分明就是他太過分了,溫老板那么善良一個人,竟然遇到這種親爹,真是可憐。” 和溫瑯想的沒差,游李氏三人吃了下樓來,完全沒有要付賬的意思,不僅如此還想打包一點帶走。 “你那個黃黃的糕點不錯,裝點給我?guī)Щ厝ァ!庇卫钍虾敛豢蜌獾闹笓]溫瑯。 溫瑯立即和伙計說:“去打包一份蛋黃酥過來?!?/br> 游李氏見溫瑯這么聽話,心頭舒坦極了,隨即又聽見溫瑯說:“一共是四百五十八兩,抹去零頭,就算您四百五十兩好了?!?/br> “你什么意思?竟然還要我給銀子!”游李氏怒不可遏,在她看來,她愿意來這里吃東西,是看得起溫瑯,給他面子,他竟然敢問著自己要錢。 溫瑯一臉錯愕的說:“這開門做生意,您吃了我們店里的東西,自然是要給銀子的,有什么問題嗎?” 這話說得的確沒有問題,可在游李氏看來,就是溫瑯罪不可恕,膽大包天。 “你敢問我要銀子,你可真是不要命了,賤婢肚子里爬出來的爛貨,我們游家可不敢要?!庇卫钍咸志鸵葴噩樢话颜?,不過她抬了手還沒等溫瑯攔住她,就意識到,她夠不著溫瑯的臉! 一個哥兒長得五大三粗的,比漢子都高,眉心孕痣半紅不紅,成親快兩年也沒生出個屁來,這樣的哥兒,游景殊居然還不休,真是瞎了眼了。 溫瑯冷了臉,說:“您若是付不起賬,可以和我說,四五百兩銀子,我也不是舍不得,莫說是您,就是我在這里點了東西,也得花錢記進賬里,何必把話說得這么難聽。” 游李氏和游采芙聽見溫瑯說她們付不起賬,立即臊紅了臉,她們的確是以為溫瑯付賬,敞開了肚子吃,沒想到溫瑯會攔住她們叫她們給錢,這四百多兩銀子,以她們家現(xiàn)在的情況,還真的拿不出來,可要她們在這么多人面前承認,付不起賬,打著吃霸王餐的主意來的,這個臉她們也丟不起。 瞬時間,游李氏三人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那老太太是誰?吃霸王餐這么理直氣壯?!?/br> “你不知吧,那是游景殊的祖母,游景殊那一房出事后,游家大房攀權富貴留在了平城,這老太婆也跟著留下了,冷眼看游景殊一房回原籍吃苦,聽說離開那天,大房和這老太婆可是沒去送呢,現(xiàn)在見人家日子好起來,回來占便宜了吧?!?/br> “還有這等事?可真是做得出來,還有臉到溫記來白吃白喝,臉皮真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