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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明:“解釋就是掩飾,你果然也是沖著蘇阮星來的!” 袁鋒:“……” 在一旁看著的羅肅側(cè)頭,拍了拍袁鋒的肩膀,示意袁鋒鎮(zhèn)靜一些。 他上前了一步。 羅肅上前之后,翟明便頓時嗅到了一股惡臭。 他嚇得差點趔趄著后退了一步。 翟明正想罵羅肅這人陰險,居然還帶了生化武器呢,結(jié)果話還未出口,他才猛地發(fā)現(xiàn),臭味似乎是從自己身后的蘇阮星處傳來的…… 羅肅又上前了一步。 在抑制劑的中和作用下,翟明只覺那股若有實質(zhì)的臭氣愈發(fā)惡臭了幾分。 “離我遠(yuǎn)點!你身上怎么這么臭???”他怒道。 羅肅沒吭聲,只大步流星、優(yōu)哉游哉地朝著翟明走了過去。 跟著他的袁峰一邊暗自在內(nèi)心為羅肅敢于頂著這宛如煮翔一般的臭氣前進(jìn)的魄力欽佩不已,一邊捏著鼻子幫腔道:“FNMDP!明明是你們自己臭!” 翟明:“FNMDP是什么意思?” 袁峰:“……”原來別人聽不懂自己的叫罵也是一種寂寞。 被臭氣一熏,那些原本還圍著蘇阮星動手動腳的校外份子登時性致全無,齊刷刷地離開了蘇阮星,轉(zhuǎn)而簇?fù)砥鹆嗽?。顯然,袁峰是他們的領(lǐng)頭人。 然而羅肅身上沾上的抑制劑不僅能逆轉(zhuǎn)Omega的信息素的氣味,Alpha分泌出的信息素也會受其影響。 因此,離開蘇阮星之后,天臺上的一眾校外份子們不僅沒能擺脫臭氣,反倒因為人群聚集而使臭味愈發(fā)濃郁了幾分。 袁峰被臭得連退了好幾大步:“這什么氣味啊,怎么這么臭!” 校外份子們也被臭得惡心得不行,紛紛干嘔起來。 翟明的面色有些發(fā)青——他被簇?fù)碓谌巳褐?,因此身邊的氣味最濃。各式各樣奇怪的臭味混合在一起,席卷著他的神?jīng),讓翟明險些被熏得癱在地上。 他強忍著惡臭。怒不可遏地盯住了羅肅:“你干了什么?為什么你和袁峰一來,這里就變臭了?” 羅肅笑嘻嘻:“你確定不是你們自己本身就很臭么?” 他點了點額角,做出思考的動作。 “說老實話,我在塘海市也就待了幾天,只能算個游客。不過,即便只是游客,也能看出很多問題了?!?/br> “你們塘海市實在是奇怪得很,明明都長一個模樣,為什么你們和那個叫蘇阮星的人就是異性?” “甚至和同伴都不是一個性別——你們就沒懷疑過么?” 聽到羅肅的話,那些先前還氣勢洶洶的校外份子及翟明都懵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們上課的時候有沒有聽過講,不過一些基礎(chǔ)知識應(yīng)該知道吧,”羅肅繼續(xù)點著額角,“我很好奇,高中生應(yīng)該還有生物課吧?不,初中的時候就上過了——我沒有看過你們的教材,不過,我想問,以前上生物課的時候,你們接觸到的植物與動物,分成幾種性別呢?” 天臺上的人面面相覷。 “兩種……”有人小聲開了口,他似乎被羅肅給說動了,“植物分為雄蕊和雌蕊,動物分為雄性與雌性。有些動植物可以變性,也有些本身就具備兩種性別?!?/br> 羅肅點頭:“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既然如此,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單單只有‘人’被分為了ABO三種性別?” 出聲的人茫然了。 翟明蹙緊了眉毛,他總覺得羅肅在告訴他們某件足以破壞他們世界觀的事情。本能的,翟明感到了一絲恐懼。 “你給我閉嘴!”他大喝一聲,忽然從地上掄起了一根還沾著不明液體的鐵棒,朝著羅肅猛地沖了過去,“老子又不是蘇阮星那種假惺惺的好學(xué)生,知道這些沒用的東西作甚?植物分幾種性別關(guān)我屁事!” 袁峰嚇了一跳,剛想哇哇大叫,便驀地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學(xué)校里的事情—— 袁峰把倒口的慘叫咽了回去。 他憐憫地看了一眼撲過來的翟明。 翟明微怔:自己的二五仔發(fā)小為什么要用這種悲天憫人的佛祖眼神看自己? 下一刻,他算是知道袁峰為何要用慈悲的眼神望他了。 嘭! 在鐵棒即將襲向羅肅的面門時,羅肅的身邊突然驀地浮現(xiàn)出了一層透明的弧形壁。 那不可窺見的壁壘為羅肅干脆利落地攔住了翟明的攻勢,甚至反守為攻,將力反向回饋給了翟明。 翟明慘叫一聲,只覺自己敲在了一面鐵墻上,雙手被反震地抖了三抖,差點沒把手里的鐵棒給抖下來。 他驚恐地看向仍舊笑嘻嘻的羅肅:“你做了什么?!” 羅肅攤手:“我什么也沒做啊?!?/br> 翟明:“……” 見狀,袁峰眼珠一轉(zhuǎn),忽的想起了自己的主神任務(wù)。他立馬開始神棍似的忽悠起翟明來:“人在做天在看,小明啊,我早跟你講了,你和蘇阮星在一起是沒前途的,是違背天意的。你看,這不鬼神都在作祟,讓你碰壁了嗎?” 翟明:“……” 羅肅不以為意,袁峰這貨可是個說謊都能謊稱自己是在搶救中暑板凳的人,胡扯能力基本為零,他說出什么二貨發(fā)言都不奇怪。 就在這時。 之前出聲的校外學(xué)生吞了口唾沫,又出聲了。 “為什么只有人類有三種性別?”他問,“我……我之前也學(xué)過一些,智人與猿猴同源,可猿猴也只有公母之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