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不就是親~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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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洛立凡及時出現(xiàn),此刻恢復(fù)了記憶了碧兒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似乎在躲閃著,碧兒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失望。 我想起天帝曾說,碧兒此刻的陽壽屬于逆天改命,在加上洛立凡的命格,兩個人在一起只會是兩敗俱傷,所以為了保全碧兒,洛立凡還是選擇了不去面對碧兒吧。 跑出了好遠(yuǎn),我想到此刻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局面,就對洛立凡說:“剛才出來的時候應(yīng)如月已經(jīng)受傷了,我怕鬼王他們撐不住,不如你回去看看吧?!?/br> “不用,”洛立凡倒是很有信心的樣子,“區(qū)區(qū)一個尹鵬宇,還用不著我去幫忙。” “你確定?”因為洛立凡一直都是吊兒郎當(dāng),之前都是為了碧兒的事情才傷心,我不得不多問一句。 洛立凡可能只是想做做樣子給碧兒看,居然拉著我的手,溫柔的說:“相信我?!?/br> 余光瞥見碧兒落淚的樣子,她肯定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可是為了洛立凡的一片苦心,我也只能配合著演戲。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不過洛立凡沒有騙我,快天黑的時候鬼王他們回來了,雖然鬼王沒有受傷,但是身邊的護(hù)衛(wèi)卻是少了幾個,而此刻的應(yīng)如月比之前更憔悴。 鬼王見狀便問:“半死不拉活的樣,需要幫忙嗎?” 應(yīng)如月當(dāng)然是沒好氣的回答:“用不著。” 可是應(yīng)如月身上的傷明明很重,我蹲下來,輕聲問:“如果堅持不住就先去休息一下,別硬撐。” 應(yīng)如月看了看我,低聲說:“沒事的,我心里有數(shù)。” 鬼王大概是見我和他說話心下不舒服,過來就把我拉開,也沒給我好臉色看,這時應(yīng)如月大聲的質(zhì)問他:“動手動腳干什么?一個大老爺們兒不能好好說話嗎?” 鬼王的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你給我閉嘴,別仗著有傷我不敢打你!” 應(yīng)如月也是不服軟,兩個人又杠了起來。 我知道兩個人不過就是嘴硬,便轉(zhuǎn)身上了樓,我一直在替洛立凡和碧兒的事憂心,卻不想自己也陷入這輪回的感情里走不出。 正想的出神,鬼王不知道什么時候蹭到了我的身邊,“干嘛呢?” 我下意識的挪了挪身子,我還沒有打算原諒他,而且現(xiàn)在又牽扯到上輩子,我得謹(jǐn)慎點。 鬼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怎么?你還當(dāng)真惦記那個應(yīng)如月?” “和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需要時間來想一想,還有我孩子的事沒完呢,再說你現(xiàn)在不去養(yǎng)精蓄銳,來這里做什么?”我對鬼王倒不是厭煩,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鬼王順勢一拉,讓我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深情的看著我,我們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親密的毫無芥蒂的說話了,他很自然的親吻著我的嘴唇,我倒也沒有拒絕,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給他回應(yīng)。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余楨,睡了嗎?” 我一聽是碧兒,也不知道這么晚她找我什么事,鬼王示意我不要出聲,可是我卻偏偏不,我故意的掐了鬼王下的手臂,讓他去回復(fù)。鬼王看看我,無奈的說:“她睡了?!?/br> 聽見碧兒的腳步聲走遠(yuǎn),我莫名的高興起來。 我和鬼王平躺在床~上,他突然提到了尹鵬宇,然后問我:“他有沒有和你提過什么要求?” 我有些疑惑,“你是指哪方面?” 鬼王一聽著了急,“怎么?你把話給我說清楚?!?/br> “著什么急?”我有點不滿意,難不成我還能背著你做些不知廉恥的事?不過如果親嘴也算的話,那我還真是…… 想到這,我倒是不敢言語了。 鬼王見我欲言又止的,果然在也躺不住,坐起來晃了晃我,“余楨,你倒是說啊?!?/br> “也沒怎么啊,就是雙修啊,為了給兒子保命我就只能答應(yīng)了?!蔽覞M不在乎的說。 鬼王聽到雙修整個人都抱暴走了,“你……你怎么能答應(yīng)他這個要求?雙修你居然和人家雙修?” “雙修怎么了?他不是想要陰氣嗎?我不給他孩子就得死!”我有些暴怒,畢竟在我心里孩子最重要的,沒想到鬼王還在意的是那些面子上的事,想到這,我心下不爽,大聲的說:“若是換做你,你肯定又會不顧孩子的死活了吧?不就是親個嘴嗎?又多么大不了啊?親一下能死???總好過看著孩子沒了強(qiáng)!” 鬼王一聽有些愣神:“你說什么?你說的雙修就是只親嘴?沒做別的?” “當(dāng)然啊,你以為誰都和你似得?天天饞的要命?”我沒好氣的說,不過我倒是好奇鬼王說的雙修指的是什么,于是問:“你剛剛那么激動,你想什么呢?難道雙修不是親~親嗎?” 鬼王想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你想知道?” 我點點頭。 鬼王詭異的一笑,翻身壓了過來,我驚呼一聲:“你干什么?” “我不過是教你什么是雙修啊,你自己說的想知道,我不過是表現(xiàn)的形象一點!”說著幾下扒掉了我的外套,里面的裙子早就被那么惡鬼撕得七零八落的,不過此刻落到鬼王眼里卻是另一種魅惑,鬼王許是壓抑了很久,他讓我坐在他的腿上,盤上他的腰,沒有任何前~戲的猛然進(jìn)入,我有些猝不及防。 第二天一早,只剩下應(yīng)如月,我還有碧兒。 白天的時候鬼魂不會輕易來走動,所以我們暫時還是很安全。應(yīng)如月~經(jīng)過一晚的打坐倒是恢復(fù)不少,精神頭看著好多了,我想現(xiàn)在真要是有小鬼找上門,應(yīng)付幾個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我突然有些好奇我的上輩子到底是什么樣,但是又怕知道了會成為負(fù)擔(dān)。 不過我還是沒忍住,“應(yīng)如月,上輩子我們應(yīng)該認(rèn)識是不是?” “嗯?!彼故菈蛱拱?,然后扭過頭問我,“你真的什么都記不起來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不是上輩子的記憶,我那天看過你的荷花池之后,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但是我只記得一點點,我記得和你一起走過很大的荷花池,你喊我曦兒。難道我上輩子叫曦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