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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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警察,這件事我能怎么做?”我不想回答這種毫無意義的話。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遇見什么事都期待著時間去處理,可是很多時候這并不是什么好習慣。風絮的事情你是這樣,現(xiàn)在俊寧的事情你也是這樣?!甭辶⒎差D了頓,“所以啊,這就是我們做事不愿意告訴你的原因?!?/br> 我承認洛立凡說的很對,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很有主意的人,所以面對相對棘手的問題我就會下意識的躲避,因為我不想去面對我不希望見到的后果,可是我也清楚的知道,那些結(jié)果不會因為我的逃避而改變。 我想了想,“其實你早就知道俊寧是在為曾春平辦事的對嗎?” “這個自然,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俊寧不是什么壞人,只是跟錯了人,在司機和小陳的事件上,她就是個幫兇,當然這件事得看關(guān)所他們怎么說,畢竟這是警察的事,怎么斷案怎么判刑貌似和我們也挨不上邊了,我們最大限度就是給還原個真相而已?!?/br> 所以我就說這好人和壞人我無法去界定,剛剛洛立凡說俊寧是個好人,可是這好人還是參與了人命案,按理說這涉及到殺人的,應該是清一水的壞人了,可是連著洛立凡也幫著她說話,看來這也是有著例外。 回到賓館的時候,俊寧已經(jīng)不在那了,見了曲勇,我才知道俊寧被關(guān)所叫去了。 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以關(guān)所的睿智,怎么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他們都是凡人,最普通的凡人,所以關(guān)所的心理學很自然的就派上了用場,不過就是幾個眼神和動作就看出了俊寧的破綻,當時沒有急于點破,不過就是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jù),眼下能單獨的把俊寧帶過去,我想著也是有了十分的把握。 可是這次卻是我高估了關(guān)所,他不過是例行的調(diào)查詢問,當然也全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每當問到和案件相關(guān)的事情,俊寧都會選擇一言不發(fā),所以關(guān)所也沒有辦法,一直這么死扛著也不是辦法,而且這調(diào)查取證的時間有限,所以很快俊寧就從所里回來了。 見到我,她有些許的驚訝,大概是沒想到曾春平能放著我回來。 我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沖著她笑了一下,“你很意外?” “我不是意外你能回來,而是意外曾春平竟然沒有下手。”俊寧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 這話聽起來有些矛盾,但是實際上并不矛盾,俊寧的話很明白,她明顯是對曾春平這個人失望透頂?shù)?,畢竟在自己沒有一點用處的時候就能一腳把她踹開,所以在俊寧的心里大概認定了曾春平不會放過我。 其實她猜的也沒有錯,昨天要不是洛立凡出現(xiàn),恐怕我早就消失了。 “你不用意外,他的確沒打算放過我,不過好在我命大,能逃出生天,不過他嘛,倒是沒那么幸運了!” 俊寧顯得更加的吃驚了:“你說什么?曾春平死了?” “對啊,他本來就沒有多大的本事,不過是靠著下三濫的手法走天涯罷了!”其實我說的有些夸張,論起道行來,曾春平本身并不差,不過因為我不喜歡他唯利是圖的樣子,所以故意說的狠了些。 俊寧沒有法力,也不懂得功夫,對我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不過她關(guān)注的點自然不在曾春平身上,過了好一會她才想著問:“曾春平死了,也就是說文田安全了?” 我知道俊寧一直是擔心文田才會留在這里,如果她知道了文田很快就要死了,也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舉動,反正我不想節(jié)外生枝,既沒點頭也沒搖頭,不過這個舉動落在俊寧眼里反倒是成了默認。我并沒有打算去澄清,反正他們兩個注定了有緣無分,而且這俊寧和文田不一樣,即便她真的觸犯了法律,她也還是有下一世的,沒必要糾結(jié)這一生如何如何,若是因為知道了文田的事產(chǎn)生了執(zhí)念,怕是又是一個隱患。 可是有一點,關(guān)所明顯是知道俊寧參與了小陳和司機被殺事件,但是沒有證據(jù)只能放俊寧離開,我有些猶豫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關(guān)所一聲,但是又害怕我去找關(guān)所的空檔俊寧已經(jīng)離開了。 我只能照著話題牽制她,盡量的等到關(guān)所他們來。 俊寧不傻早就看出了我的意圖,然后冷冷一笑,“你別白費心思了,關(guān)所即使趕到也沒有權(quán)利限制我的自由,你又何苦多此一舉呢?” “既然你知道誰也限制不了你,那為什么還著急離開呢?你就不想看看最后到底是什么結(jié)局嗎?何況你現(xiàn)在著急離開,難免會讓人起疑,你就不怕警察會調(diào)查你嗎?”我以前見過警察斷案,大抵就是這樣的方向,先要擊潰人的心理防線。 “我已經(jīng)說的清楚,樟村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情,如果想要調(diào)查那隨便他們?!笨幚浜吡艘宦?,“不過這d市的懸案可是多了去了,怕是這又要添上一件,我想著你是不是這擔心的對象弄錯了?” “我不是警察,自然也不是你的對立面,我不管你之前做過什么,總之對我也并沒有造成影響,我還是當你是最初相識的那個人,所以我的擔心都是出自真心,不過你要是不領情的話,我也沒辦法。”心里防線攻不下來,我就只能打親情牌,當然這一招怕是也不好用。 俊寧和曾春平打過交道,自然明白這里面的門道,她倒是不急,反而又和我提起來了之前的話題。 “想打親情牌,拿出點誠意。帶我去見文田,我會讓你看見你想要的?!笨幾匀徊环胚^任何一個機會討價還價。 “我想要的?你怎么知道你給的起?”眼下我只看重風絮的事,但是連著文田都沒有辦法,我才不信這丫頭的胡言亂語呢。 俊寧沒正眼瞧我,“你想要的就是那日記的內(nèi)容,但是我手上可不是只有那一本日記,你帶我去見文田,日記就歸你,當初曾春平就是想拿著另一本找你去談條件的,想來也是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