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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了一番那個場景,卓然眼睛更紅了,拔出劍就要用將這人衣服扒下收好,再嚴刑逼問一番,問出明跡下落。 劍身出鞘,劍尖沿著本就凌亂的衣襟伸進去,卓然停頓片刻,回想起這是師兄平日里最愛穿的衣服,于是別扭的屈尊降貴蹲下身去用手扒。 “你做什么!”郁月趕到時,見到的就是卓然猥瑣扒人衣服的畫面,當即怒喝道:“你這禽獸,放開大師兄!” 卓然本就心情焦急,結果還平白無故被罵,當即不滿的回道:“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師兄?” 郁月近前來看,震驚發(fā)現(xiàn)果真不是他大師兄的臉。 可這人若不是大師兄,為何身形又是如此的相似? 郁月為人不沖動,并沒有因此認定這不是明跡,而是握住這人的手腕,從這人指尖抽取靈力進行觀察。明際靈力醇厚溫和,他們再熟悉不過,一個修士的臉可以用道具遮掩,靈力卻是怎么也換不了的。 這人體內(nèi)僅存的靈力本就稀薄,好半晌,終于抽出了一縷。 呈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靈力充滿了戾氣,與明跡溫和的靈力截然不同。 卓然冷哼一聲:“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懷疑之前師兄戴著面具,可你也不想想,若師兄長這副模樣,我們與他相處上千年,怎會一眼都沒見過他的真容?師兄向來坦蕩,怎么會掩藏自己的容貌?”卓然說著便要把郁月趕開,“你讓開,這人穿著師兄的衣服,肯定知曉師兄的下落,讓我好好的問問他?!?/br> 郁月皺著眉頭沒有離開,而是緊盯著那充斥著戾氣的靈力片刻,伸出手握住。 在郁月的手中,那靈力慢慢一分為二,一份依然是充滿戾氣的模樣,另一份卻微弱而熟悉。 ——那是明跡的靈力。 那股兇殘的靈力被分離開后逐漸消散,而那溫和的靈力則重新鉆回了那人體內(nèi)。 郁月與卓然一愣,對視一眼,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同樣的不可思議與震驚。 ……這難道,真的是明跡? ———— 身下的床鋪又軟又暖,源源不斷的靈力涌入體內(nèi),仿佛讓人身在云端。鼻尖縈繞著nongnong藥香,一雙手在身上的傷痛處涂抹著東西,細致又溫柔。 ……他居然沒有死嗎? 明跡猛地睜開眼睛,與坐在床鋪旁的人四目相對。 床邊人面如白玉,整個人如九天之上的仙人般不染凡塵。他眉頭微皺,端的是一副悲天憫人之像。 這是他的小師弟,有著醫(yī)圣之稱的郁月。 “醒了?”郁月松了一口氣,從旁邊的桌面上拿起用靈玉碗裝著的藥,“大師兄,以后可不能再這樣嚇我們了。” “唔?!泵髹E還沒有回過神,整個人顯得有些呆。 ……他想起來了,當時魔尊被他拍了一掌,他用所有靈力拍出的一掌封印了魔尊的魔力,魔尊整個人四分五裂,消失在天際。 如此看來,那魔頭應該是死透了。 幸好他曾學過封印之法,也幸好那魔頭太過自信讓他近身,否則他能不能贏還真不一定。 瓷白的勺子舀著一勺湯藥遞到唇邊,明跡看他一臉溫柔體貼的小師弟一眼,張口喝下。 郁月喂明跡喝了兩口藥,開口問道:“大師兄……可還需要繼續(xù)戴上面具?” 面具……他的面具! 明跡驚坐起,身上的傷口被扯動崩開,明跡只能在郁月的黑臉下重新躺好。 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以真面目面對小師弟的,明跡渾身不自在,感覺像是在小師弟面前裸奔一般。 郁月見明跡沒回答,低垂下眉眼攪拌了幾下湯藥,又繼續(xù)說道:“大師兄為何一直戴著面具,可是因為容貌太盛,擔心桃花不斷干擾修行?想來也是,大師兄這種性子,必定是對這種情情愛愛的東西很厭煩的?!?/br> 明跡簡直要吐血了,郁月每句話都如一把利劍扎在他的心頭,直刺他的傷心之處。 他難道不想和道侶甜甜蜜蜜的談情說愛嗎?他想的!從小就在想了! 明跡骨子里有種奇怪的偏執(zhí),明明知道最好的尋找道侶的方法是多與合適的女修士進行接觸,可他偏不。 他等待著在某個時刻某個地點,能有人能讓他因為某件小事而怦然心動。 結果到頭來心動之人沒等到,反倒等來了個魔頭。 郁月對明跡糟糕的心情一無所知,繼續(xù)說道:“大師兄此招實在精妙,值得我和二師兄學習。只是大師兄為何不事先讓我看一眼真容?我差點都如二師兄那般認不出你來了?!?/br> “讓你事先看到還了得。”明跡苦笑一聲,把頭埋在了被子里。郁月平日里溫柔和藹可親的形象實在太過深入他心,讓明跡忍不住悶悶道:“誰說我不想找道侶?” 他這樣子實在是不同尋常,郁月皺起眉,柔聲道:“那便找,以大師兄的條件,要找誰找不得?” 郁月不勸還好,明跡還能勉強忍住,一勸明跡便覺得委屈得要炸開了。他把頭更深的埋進被子,完全不顧面子的委屈道:“找不得了,再也找不得了,那魔頭把我……” 被子被人一把扯下,明跡抬頭,便看到上方的郁月臉色難看至極,不染凡塵的仙人臉都黑成了羅剎臉,一字一頓道:“什么叫再也找不得,那魔頭把你怎么了?” 把他面具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