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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分的錄制跟之前也是差不多一樣的流程,幾個常駐之間如今也還算熟悉了,除了湯鈺瑩,相處起來倒都還挺融洽。不過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回來的湯鈺瑩比起之前似乎懂事了不少,沒有之前那么嬌氣還沒眼色了。雖然還說不上討喜,但也不像之前那么討厭。 這期的主題是山村支教老師,條件自然不太好,節(jié)目組的人本來都以為湯鈺瑩肯定要比之前更嬌氣挑剔了,但沒想到這回她雖然還是明顯不如其他嘉賓能吃苦,但至少不會一點(diǎn)眼色都沒有地直接抱怨出來了。 而且頭一天里,湯鈺瑩都沒再故意接近黎知白,顯得還挺安分守己,倒是讓黎知白頗感驚訝,旋即就心中慶幸起來。 這期節(jié)目錄制的地方比較偏,殷烆自然不好再用什么視察工作的借口過來,沒法像白寅那樣光明正大,只能用上法術(shù),避開了其他人的視線,晚上直接去找白忻言。 相比起上次來,這回兩人見面是真正的偷偷摸摸了,山村土屋的隱蔽效果也不好,即便是在房間里殷烆也需要先弄上一個結(jié)界和障眼法。 雖然只是才分開了一天而已,但殷烆出現(xiàn)的時候,白忻言還是忍不住直接撲到了對方懷里,頭埋在殷烆胸前蹭了蹭,坦白道:“我都想你想了好久了,要是你能跟小舅舅一樣一直呆在這邊就好了?!?/br> 殷烆親了親了他的發(fā)頂,說道:“那我變成白加黑的樣子陪著你怎么樣?” 白忻言聞言頓時抬頭,眼睛一下子亮了:“你變成白加黑裝成我的手環(huán)嗎?” 殷烆也是因?yàn)橐姷桨仔醚匀鰦梢粫r心軟臨時起意,這時候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一丁點(diǎn)兒后悔了,但眼看著白忻言眼里寫滿了期待的樣子,最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胺凑乙矝]什么事要做,可以一直陪著你。順便加強(qiáng)修煉?!?/br> 白忻言高興得不得了:“那你先變原形給我看看吧,我還沒見過你的原形呢!”雖說白加黑其實(shí)跟殷烆的原形是一個樣,但是到底還是和真正的原形給人的感覺不同。 殷烆沒有主動給白忻言看過原形,因?yàn)槎嗌龠€是擔(dān)心他一只兔子會覺得害怕。但他這么想看,殷烆自然不會拒絕。 “要我變小一點(diǎn)嗎?”殷烆問道。 “有多大呀?這里會放不下嗎?”白忻言聞言怔了怔。 殷烆:“那倒沒有,我可以盤起來?!?/br> “那不用變小了,我想看你真正的樣子?!卑仔醚哉f道。 “好吧,那我變了。你……別害怕?!?/br> 殷烆稍稍遲疑了一下,放開白忻言,退開了一點(diǎn),然后白忻言眼前一花,面前身姿挺拔相貌過人的男人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極長的、黑白相間的大蛇。 第63章 CH.O63 毒蛇不同于蟒蛇,一般來說是不會長得很大的, 但對于妖怪來說這點(diǎn)就不適用了。殷烆的原形是銀環(huán)蛇, 但體型卻是比一般的巨蟒還要大上不少, 蛇身比白忻言的腰還要粗上不少,長度一眼看去至少也有七八米。便是不怎么怕蛇的人,跟這樣的龐然大物呆在一個空間里,多半都要忍不住害怕起來。而且這還不是無毒的蟒蛇, 而是少許毒液就足以致命的可怕毒蛇。 殷烆知道自己的人形有多吸引人, 原形大概就有多嚇人, 為了不嚇到白忻言,他刻意離對方遠(yuǎn)了一些, 身子盤了兩圈,尾巴放在靠近白忻言的地方,腦袋則在另一邊,有些緊張地看著白忻言, 微微吐了吐信子。 白忻言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看到一條放大版的白加黑了,但沒想到雖然似乎只是體型的差異, 給人的感覺卻是相去甚遠(yuǎn)。以白加黑的大小, 漂亮中還透著幾分靈動可愛,但殷烆真正的原形的大小, 讓人看出來的卻是一股大型rou食動物的冷血和殺氣。雖然光滑發(fā)亮的鱗片和修長流暢的體型也很漂亮, 但這種漂亮就像殷烆的臉一樣, 有一種凌然的攻擊性, 讓人目眩神迷的同時又不敢直視。 換作一般人, 或者是普通的草食的小妖怪,這時候多半都已經(jīng)害怕起來了,至少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不敢靠近,但白忻言到底特別,驚訝了片刻后,卻是兩眼放光地再次朝殷烆撲了過去,對殷烆那一身光滑的鱗片直接動起了手。 “哇,真的涼絲絲的,好舒服……”白忻言摸著不過癮,還直接用臉在殷烆身上蹭了蹭。 “一塊鱗片還挺大的,對了,殷先生,成精的蛇身上有沒有逆鱗呀?”白忻言在殷烆腦袋后面看了半天,好奇地問。 不光問逆鱗,白忻言還想讓殷烆張開嘴給他看看毒牙。 片刻后白忻言又驚呼了一聲:“哇!殷先生你的眼睛這樣看好像是帶了金色的!” 白忻言這么一番咋咋呼呼,殷烆的緊張擔(dān)心是半點(diǎn)都不剩了。配合著滿足了白忻言的種種好奇心之后,干脆讓白忻言也變成原形,開始晚上的修煉。 第二天殷烆就替換了白加黑,纏在了白忻言的手腕上。 因?yàn)榘岩鬄铍S身帶著,這天白忻言始終興高采烈的,但卻又頻頻走神,忍不住時不時就摸一下手腕上的小蛇。 殷烆變小后被白忻言的手指一摸,就像是全身上下都一次被摸了個遍,感覺別提多怪異了。也就是他是冷血動物,起不了雞皮疙瘩,要不然鱗片都要炸開了。 殷烆想讓白忻言別摸了,但一是不太好說出口,二是自己摸兔子的時候也沒避忌過,最后還是不好意思抗議,只能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