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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說法可怕就可怕在一個地方,你要是認真往這方面想一想,發(fā)現(xiàn)它還真就有那么一點可能性,你說可怕不可怕? 張謝儀雖然是張華若的父親,但并不老,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的模樣,實際年齡不過三十有余,正是一個男人風(fēng)華正茂的時候。 第40章 其實仔細這么一想,張謝儀張丞相的確也是一位驚艷才絕的美男子,只是這么多年以來張華若在外頭的名聲太響,人們談起張謝儀的第一個認知是丞相,第二個認知是張華若的父親,也就忽略掉張謝儀本身的外貌已屬美男子。 自當(dāng)今皇帝還是太子的時候,就一直是張謝儀在照顧他,那時候先皇還在,張謝儀經(jīng)常出入后宮,與太子往來甚密,久而久之太子對其產(chǎn)生一些不一樣的情愫也是人之常情。 這位客人越是這么想,越是覺得自己的分析有理有據(jù),就差蓋個戳認證了。 街上來往的人漸漸多起來,包子攤前開始排上小隊伍,那位客人拿到自己另下單的三個包子后也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留下楊大寶一邊忙活生意,一邊想著這件事。 楊大寶今天已經(jīng)加大蛋心流沙包的量,結(jié)果還是供不應(yīng)求,不少平日里都不怎么吃包子的人慕名前來嘗試。 過來的人多了,有些買了包子后覺得還應(yīng)該搭配點其他食物一起吃,有些看到隊伍太長就暫時放棄購買包子,他們轉(zhuǎn)身去附近的粥攤、餅攤買早飯,一時間整個街的生意都很不錯,其他攤主紛紛笑開了花,熱情地招待著顧客。 柳清素昨天才剛來到長安城,從此就能在天下聞名的青怡坊里擁有一席之地,算是苦盡甘來,他自然要好好把握這來之不易的機會,讓自己能夠在長安城順利落戶,打出一番名聲,在未來五年內(nèi)賺夠一輩子能花的錢,以后就安逸了。 這才剛到長安城的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地約上長安城最有名的畫師給自己畫像,一大清早就出門趕往畫師的住處,希望能早點將自己的畫像制作好,越早能夠在青怡坊里懸掛出來,他也就越早能夠?qū)嵤┳约旱挠媱潯?/br> 畫師路止游,在畫師界大有名聲,只是因為他天性有些孤傲,又從小師學(xué)于專門畫艷畫的畫師秦不易,雖然畫技高超卻始終上不得臺面,但在民間青樓坊間以及達官貴人的私房里,最是喜愛雇他作畫。 他擅長人物畫像,最是擅長艷畫,將他師父的手藝學(xué)了個十成十,已然達到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地步,能將人神態(tài)間的韻色描繪出來,甚至能達到畫騙的地步,讓人瞧著那畫像上的人像心動不已,待見到真人,卻發(fā)現(xiàn)只是似是而非的像。 說不像本人吧,的確還是能通過畫像找出畫像中的人是誰。 說像本人吧,真真是太違心,畫像與真人的區(qū)別簡直就是蝴蝶與飛蛾的區(qū)別。 路止游就是能畫出此等境界的人物畫像。 從青怡坊到路止游的住處,最近的那條道路就是要經(jīng)過楊大寶所在的這條街,柳清素一早就起來梳洗打扮,即使他是個男子,也不忘敷上不少胭脂水粉,力求自己的面容更加精致。 他想在路止游面前呈現(xiàn)出最好的狀態(tài),所以在乘坐上馬車后,就趕緊閉上眼睛淺眠休憩。 時間很早,照理說街上應(yīng)該很安靜,柳清素聽著前方越來越熱鬧的聲音,止不住好奇心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問一旁的阿盞:“長安城里的人都這么早就開始忙活起來的嗎?” 阿盞是青怡坊里昨晚剛給他安排的隨從,他此刻也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模樣:“不清楚,平日里好像也沒這么早?!?/br> 待馬車來到包子攤附近,阿盞看到最多的人群圍在一個地方,頓時明白了一切:“原來是因為他。” 柳清素好奇地看著阿盞,示意阿盞把話說清楚。 阿盞解釋說:“我聽阿問他們說,張華若夫君的那個包子攤昨天賣了一種超好吃的包子,說是今天會繼續(xù)賣,他們把那包子說的可好吃了,想必這些人今天都是慕名而來想買那個包子,也就難怪這街上這么早就有這么多人,聽說那包子昨天就賣了幾十個,數(shù)量很少,大家都想嘗一嘗,自然也就愿意起的這般早?!?/br> ……又是張華若。 柳清素聽到這個名字就心情不好,收起原先感興趣的表情,冷淡地坐回原先位置繼續(xù)休息。 路止游的住所也不算太遠,也就三炷香的時間,柳清素如愿以償?shù)爻蔀槁分褂谓裉旖哟牡谝晃豢腿?,三張畫,皆是要畫艷畫。 身上只穿著朦朧的薄紗,柳清素在軟榻上擺出誘人的姿勢,瞧著那邊安靜作畫的路止游不放。 他只聽聞路止游艷畫手藝高超,卻是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路止游還長了這么一張俊俏的臉,身材修長,端的是一副謙謙君子的形象,靜下心來作畫的樣子十分吸引人,讓這原本有些枯燥的作畫時間變的有趣起來。 路止游時不時抬眸看一眼柳清素的狀態(tài),默不作聲地低頭作畫,即使此刻柳清素有意在勾引他,他也不為所動,仿佛面前不是一個幾近裸露的美人,而是一個奇形怪狀的盆栽,在他筆下只不過是一堆墨跡罷了。 待路止游放下毛筆靜置于筆枕上,柳清素明白第一幅畫已是畫好,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迫不及待地跑過來欣賞路止游為他所畫的畫像。 只一眼,柳清素便看呆了,果然不愧是艷畫界大有名氣的畫師,將他的三分妖媚畫出了七分,剩下三分是欲拒還迎的曖昧,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真的有畫像上那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