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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璟給胖仔沖了杯茶,讓他自己在那兒緩緩,別真背過氣去。 塞西坐在胖仔對面的沙發(fā)上,他瞧著瘦,但體力明顯比胖仔好的不是一星半點:“隊長你手好得怎么樣?能趕上下個賽季不?” 蕭璟:“挺好的,能趕上,就是不知道cao作還熟不熟,估計到時候得通宵練練?!?/br> “得麻煩你們也一起磨合了。” 塞西擺擺手:“這算啥,以前不也都這樣過來的?!?/br> 他們又聊了一小會兒隊內(nèi)最近的狀況,塞西才有意無意地望向虞魚: “這位是?” 他其實一早就注意到了對方,那張臉實在出眾,跟蕭璟不相上下,就是類型不同。 兩人并排挨在一起的時候,實在是好看到發(fā)光。 虞魚正聽得認真,忽然被點到,茫然地眨眨眼。 蕭璟摸摸虞魚的腦袋瓜:“我……朋友,虞魚?!?/br> 塞西敏銳地察覺到蕭璟的停頓,他挑挑眉,跟虞魚打了招呼后,就開始悄悄觀察著蕭璟的神情。 蕭璟正愛不釋手地又揉了把虞魚毛茸茸的頭發(fā),這手感實在不錯,讓人流連忘返。 虞魚卻非常不客氣地拍掉他的手,反正是左手,拍了也不礙事。 蕭璟總喜歡摸他的頭,虞魚覺得要是這樣縱容下去,總有一天他會被蕭璟摸禿。 蕭璟悻悻地收回手,摸摸被拍紅的手背,臉上露出點兒遺憾。 塞西確認了好幾眼,才確定了蕭璟的確沒有生氣,甚至還樂在其中。 他們蕭隊脾氣什么時候這么好了?以前別說是有人對蕭璟動手,就是嘴欠一句,蕭璟可能都會暴脾氣地回懟個十句。 塞西:……可疑。 胖仔是個粗神經(jīng),半點沒有像他的同伴那樣敏銳,他從虛脫中緩過氣兒,蹦起來一口氣把那杯溫茶給喝光了。 “對了!隊長,之前搞你的那個km出院后好像又住院了。他們隊的隊長方瀛也不知道被誰打了,跟著km一起住院,兩人住的還是對門?!迸肿行覟臉返湹卣f。 塞西也想起這茬事:“聽說兩個人傷得都不輕,下個賽季是沒機會上場了?!?/br> 胖仔快樂得就差起立唱歌了:“這就是報應,搞人者人恒搞之?!?/br> 說完還發(fā)出一陣放蕩不羈的魔性笑聲。 蕭璟慢騰騰地問:“說說,誰干的?” 胖仔的笑聲噎在喉嚨里,他結(jié)結(jié)巴巴:“什么、什么誰干的?” 蕭璟心里有數(shù),方瀛是他揍進醫(yī)院的,但是km的事兒不是他干的。km出院后,他就把人拖去問了方瀛的事,沒揍人。 “是不是你偷偷干的?”蕭璟有話直說。 胖仔大聲逼逼:“不是!那是他倒霉!” 虞魚在一旁:“……” 作為一個鉆研心理學不少時間的無證醫(yī)生,他一眼就看出來胖仔的虛張聲勢。 虞魚側(cè)過頭,趴在蕭璟耳邊說悄悄話:“就是他干的,他在心虛?!?/br> 蕭璟被虞魚呼出的氣息撩得耳根癢,他低聲笑道:“我知道,他一撒謊,就特大聲,生怕人不知道似的。” 塞西剛看完蕭璟摸虞魚的頭,又看見兩人在咬耳朵,尤其蕭璟臉上的那笑怎么看怎么溫柔寵溺。 塞西忽然覺得有點飽,還有點膩得慌,像是被強迫著吞了十斤的甜味狗糧。 這兩人要是沒點東西,他直播吃鍵盤! 蕭璟無視胖仔音量過大的狡辯,直接認定了:“以后別搞這事,被發(fā)現(xiàn)了要禁賽的,不值?!?/br> 胖仔也知道瞞不過蕭璟,嘟嘟囔囔地:“哪兒不值了,揍一頓怪開心的……”一看就“死不悔改”。 蕭璟:“……” 虞魚忍俊不禁:“……噗?!?/br> 蕭璟無奈:“真沒必要,我之前其實已經(jīng)揍過他一回了?!?/br> “那第一趟住院就是我干的?!?/br> 胖仔:“……”目瞪口呆。 他顫巍巍地豎起一根拇指,目光里充滿了敬佩。 他們蕭隊果然牛.逼。 幾人聊了會,覺得無聊,干脆盤算著開局游戲起來玩玩,正好蕭璟復健需要稍微活動活動手指。 玩pc端的游戲顯然不現(xiàn)實,畢竟蕭璟家里只有兩臺電腦,不夠用,四個人干脆玩手游。 蕭璟手指還不太靈活,很快就被人一槍給崩沒血了。 他干脆扭頭去看虞魚玩,看著看著,從看游戲變成看人。 因為是在室內(nèi),虞魚沒再穿得跟外出時一樣厚實,只穿了件白帽衫,上頭還畫著一只熊貓,怪可愛的。 他一抬手,寬大的袖口就往手臂下滑,露出的手腕白皙纖細。 蕭璟不太有文化的腦子里莫名其妙蹦出一句詩:皓腕凝霜雪。 挺合適。 胖仔和塞西都是職業(yè)選手的水平,虐人就跟喝水似的,輕輕松松就帶著虞魚茍到了最后的勝利。 本來還想接著來一局,虞魚手機忽然來了個電話,跑出去接了。 塞西放下手機,剛想開口問蕭璟到底跟虞魚什么關(guān)系,蕭璟卻搶先一步開口了。 他語氣幽幽,帶著惆悵: “你們知道……怎么追人嗎?” 塞西:“……” 胖仔:“……” 兩人的表情變幻莫測,最后嘴張得能塞個雞蛋進去。 胖仔艱難道:“大哥……你有喜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