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行之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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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阿哥,我回來了,我回來看你們了,你們還好嗎?”安意意坐在安宅后院門口的那顆老槐樹上,輕聲地對著天空問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們肯定不好,被人那樣地栽贓陷害,以至于死不瞑目,怎么可能會好?!卑惨庖庹f著說著,便哂笑一聲,臉上帶著些迷茫,帶著些苦澀。 “爹,娘,阿哥,你們說我該怎么辦啊,你們知道嗎,我現(xiàn)在是璟王府的女兒了,從前咱們家求都求不到的權(quán)勢,女兒輕輕松松便捏在了手中,那位璟王也還算是疼女兒吧,只是那璟王妃有些看不慣女兒,但女兒有的是法子治她,你們不用擔(dān)心!” 安意意隨后又朝著天上的方向與安父安母說了一些日常的瑣事,像是想讓安父安母安心,又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哭訴的人,讓安意意不得不一吐為快。 也是,安意意畢竟不是原來的安意意,雖然有了原身的記憶,但面對著璟王妃的時候,還是得時時刻刻如履薄冰,就怕自己什么時候不小心出了岔子,露出了馬腳,那絕對會是一件很煩的事情。 一直到很晚,安意意講得嘴巴都有些干了,才終于停了下來,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而后又轉(zhuǎn)頭看了安宅一眼,對著祖宅的方向說道:“爹,娘,阿哥,我一定會查清所有的真相,并且為你們報仇的!” “你們在這兒好好安息吧,女兒明日再來看你們~”說完,安意意便轉(zhuǎn)身,朝著與祖宅相悖的方向走去,沒有再回頭,而此時,剛好一陣風(fēng)吹過安意意的身體,“呼呼”的聲音像是從祖宅傳來的一聲哀嘆。 翌日,安意意一大早便已起了身,匆匆用過早飯之后便對那些侍衛(wèi)說帶著靜秋出去逛逛。 侍衛(wèi)只是點頭,卻是跟在安意意身后形影不離,只是時近時遠(yuǎn)罷了,安意意知道,卻也沒有放在心中,畢竟那是他們的職責(zé)所在,況且光光是兩個姑娘逛街,也的確是有些不安全。 安意意每經(jīng)過一家鋪子都會走進(jìn)去逛逛,但是一個時辰下來,安意意的手中卻是沒有任何的東西,這讓這整條街的掌柜看著安意意的眼神都微微有些變色。 再加上安意意臉上又帶著一張薄紗,叫人看不清她的樣子,都不由猜想,莫不是這根本就是別家派來的間諜,或者根本就是個沒錢的,只是打腫臉充胖子,才一直東晃晃西晃晃卻又一直不買東西? 可是看到緊緊跟在安意意兩旁的侍衛(wèi)們,又看看安意意身上的穿著,那是京城時下最流行的款式,掌柜們又覺得方才自己的猜測是錯的,但在沒有打聽安意意的底細(xì)之前,他們也不敢將自己的不滿表現(xiàn)出來,只是小廝服務(wù)的熱情減退了不少便是了。 一直到安意意逛到了一家名為“行之閣”的鋪子,那是遠(yuǎn)近聞名的脂粉鋪,是之前懷東城內(nèi)最大的“財主”安家的鋪子。 安意意如先前一般隨意地進(jìn)到行之閣內(nèi),對著店里的胭脂等物東瞧瞧西看看,卻是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想買的欲望,原本還挺熱情的店小二見此一樣子便冷了臉,“姑娘可有什么看中的?若是這邊還沒有,相信我們店中應(yīng)該沒有什么是可以入得了小姐的眼的了?!?/br> 言下之意便是姑娘你想買就趕快些,不想買就趕快走,不要在這兒浪費大家的時間。 “這位小哥是新招來的吧,說來也不怕小哥笑話,我在京城的時候也逛過這行之閣,那邊的服務(wù)可比你們好上許多了,就是我逛得再久也不會有人說閑話的~”安意意說道,眼睛掃過店鋪內(nèi)所有的小廝,卻是一張熟悉的臉都沒有見到,心中微微一沉。 這間鋪子可是安父在她十二歲那年送給她的生辰禮啊,美其名曰讓她給自己攢嫁妝,也學(xué)學(xué)管家。也是因此,安意意自十二歲起便管起了這家鋪子,這鋪子的每一個員工都是她親自面試過的,與她也都很熟悉。而如今,卻是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 想到這里,安意意心中有些稍稍的氣餒,卻不想就此放棄,“你們掌柜呢,我有事要與你們掌柜詳談!”安意意說道。 “你算老幾,我們掌柜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我看,你就是故意來找茬的,來人啊,給我將她趕出去!”這伙計剛好是閑人行之閣的侄子,平日里沒少仗著掌柜作威作福,也是因此,那伙計才敢明目張膽叫人將安意意趕出去,因為沒有人敢將這件事告訴掌柜。 說完,就有一群人想要沖上前來拉扯安意意,安意意身后的侍衛(wèi)見此立刻便攔在了安意意的身前。 習(xí)武之人與普通人當(dāng)然是不同,店內(nèi)的小廝當(dāng)即被幾個侍衛(wèi)身上懾人的氣勢嚇住了,不敢上前。還是安意意揮了揮手,侍衛(wèi)們才讓出了路。 “憑什么,就憑我知道你這行之閣根本就是黑心商家,賣的東西價格貴不說,還專門禍害姑娘家嬌嫩的臉,我們姑娘家最重要的本來就是臉,你們居然還敢將這么劣質(zhì)的脂粉賣給我們。”安意意說道,擲地有聲。 “你胡說,我們家的東西可都是良心出品,這位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不知姑娘這么說可有證據(jù)?”伙計說道,絲毫沒有膽怯退縮之意,他知道,一旦他露出一點膽怯之意,外面看戲的人便會對行之閣這有著百年字號的商鋪產(chǎn)生質(zhì)疑,這是他一個伙計不能承受之重。 “本姑娘敢這么說,當(dāng)然就有證據(jù),就比如說這個,”安意意隨手拿起桌上的一盒胭脂,打開來,房內(nèi)便飄滿了脂粉獨有的香膩氣味。 “這胭脂可是我們店里銷量最火爆的一款,受盡了懷東城內(nèi)父老鄉(xiāng)親們的喜愛,不知道姑娘說她有哪里不妥?”伙計好聲好語地說道,語氣是與剛才不同的高高在上,像是在等著安意意自打嘴巴。 “我說有,自然便有,這胭脂可是由玫瑰瓣制成的?”安意意湊近胭脂聞了一聞,然后對伙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