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兄弟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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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蕭豪實在嘲諷自己,鐘公公的臉“唰”的就紅了起來,渾身顫抖著,卻又無能為力,身為宦官本就已經(jīng)低人一等,只是如今就這樣被蕭豪說成了殘廢,哪怕是已經(jīng)入宮幾十年的鐘公公,心里也還是有些委屈。 殘廢人嗎?他就是只是一個殘廢啊…… “皇兄何時說話變得這么刻板惡毒了?”就在這時,蕭頌從皇帝的寢宮里走了出來,滿臉譏諷的看著蕭豪。 蕭豪瞇了瞇眼,看著蕭頌從皇帝寢宮里走出來時神態(tài)從容的樣子,心里邊一陣不舒服。 “呵,看樣子四弟已經(jīng)習慣了皇帝的這個身份了,甚至都已經(jīng)搬到父皇原先的寢宮里來了?”蕭豪冷嘲熱諷的說道。 只見蕭頌抿著嘴笑了笑,依舊從容的接話道:“如果說熟悉這寢宮就是習慣了皇帝的身份的話,那皇兄是不是也應該喊這寢宮里所有的下人一聲皇上?是不是更應該喊侍奉了父皇數(shù)十年的鐘公公一聲皇上?” 此話一出,鐘公公臉色大變,立刻跪倒在了蕭頌的身邊,拉著蕭頌的手直搖頭道:“四皇子你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哪里敢有這樣的心思啊!” “鐘公公你這是做什么?我只不過是在按照我皇兄的邏輯講道理,不管你的事,你先退下吧,這里的事情,我會解決的?!?/br> 蕭頌說著,扶起了跪倒在他身邊的鐘公公,只見鐘公公的眼里含著淚花,一臉感動的看著蕭頌,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不過是個太監(jiān)而已,也值得四弟這么保護,四弟還真是心善啊?!笔捄览湫χ?,把玩著手中的利刃,神色卻在一點一點的變得陰冷起來。 誰都不知道,他等這一刻等了多久,今天,他就要親手將蕭頌處死。 即使是獨身面對這么龐大的一支敵人,蕭頌的臉上始終沒有任何恐懼的神色,從容不迫的單手插著腰,歪頭笑道:“鐘公公本就和我們一起長大,小時候待我們都很好,每次貪玩被父皇責罰,他也都會出來幫忙說兩句話,在我的眼里,他可不是什么低賤的奴才?!?/br> “可奴才就是奴才,”蕭豪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更加的輕蔑了起來,“他的所作所為都是應該的,根本不需要將他記在心里,因為他生來就是奴才,就好像你和我,生來就注定了要面對此刻,注定會有一場戰(zhàn)爭!” 蕭頌靜靜的看著蕭豪,不知道為什么,在蕭豪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竟打從心底里感到了一絲悲涼。 他們本是兄弟,是手足,如若拋去了他們的身份背景,此刻的他們應該是要坐在別院里促膝長談這幾日家中發(fā)生的事情,或許還會定期互相串門做客,可就是因為他們的這重身份,這生來不同的血液,才讓他們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蕭頌明白,皇室里的兒子,是不應該對手足仁慈的,可也就是因為他不想面對這一刻,所以才一直忍讓一直退步,想著只要自己不去爭不去搶,就可以避免這些,只可惜,他的哥哥并不這么認為。 “皇兄,你就真的這么想要這個皇位嗎?”蕭頌原本從容的神色也顯得有些落寞了起來,插著腰的手不自覺的捶在了身側(cè)。 “是啊,我說愿意,你就愿意將你的人頭給我嗎?”蕭豪不屑的笑著。 蕭頌的拳頭握的緊了一些,冷笑道:“原來如此,不論如何,你都是要踏著我的血上位的,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明白,你是無法做好一個明君的,你的眼里只有權(quán)利和地位,只有自己,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金玉皇朝的皇帝!” 或許是被蕭頌這突如其來的爆發(fā)給嚇住了,蕭豪有一瞬間的愣怔,隨后又恢復了平靜,臉上嘲諷的笑意卻更深了。 “自古以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我能夠殺了你,我就能夠成為皇帝,誰都不能阻止我!” 蕭豪用盡了力氣吼出了這么一句,身后的士兵們立刻揮舞著手中的利刃,表示誓死追隨大皇子,要為大皇子一起爭取這天下。 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人群,蕭頌也確實感到了一絲的壓力,直到他身后的門再一次被打開,一聲蒼勁有力的聲音在他的背后響起。 “你這個孽障!當真沒把你的老子放在眼里!” 蒼勁有力的聲音從蕭頌的身后響起,蕭豪看清了走出來的人之后,立刻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往后退了幾步,步伐有些踉蹌,險些摔倒在了地上。 “父,父皇……你……” “別叫我父皇!”皇帝怒吼了一聲,隨之而來的是急促的咳嗽聲。 蕭豪嚇壞了,他分明聽見傳言說皇帝已經(jīng)駕崩,并且傳位給了蕭頌,那么現(xiàn)在他眼前的這個人是誰?!皇帝為什么沒有死?! 所以蕭頌剛剛一直氣定神閑,就是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就是為了將他印出來,暴露他的狼子野心嗎?! 蕭豪的神色逐漸慍怒了起來,他有些惱怒的指著蕭頌,憤憤的說道:“你們,你們是在演戲,騙我?!” “呵呵,”只見皇帝冷笑了起來,說道,“騙你?我只不過是想試試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真的有這么熱烈的期盼我死!沒想到啊,蕭豪,只不過是市井上的幾句謠言,你就連看你自己的老子都不看一眼,就直接帶兵打了進來,你可真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好兒子!” 蕭豪為之一震,甚至不敢直視皇帝的眼睛,下意識的想要后退,卻在撞上了身后的隨從時,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和皇帝現(xiàn)在的處境。 皇帝此刻還穿著睡袍,臉色蒼白,顯然就是大病了一場,而且應該就是明珠下的毒。 明珠的毒蕭豪自然是了解的,普天之下無人能解,皇帝又怎么可能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獲得解藥? 而且皇帝說話的聲音雖然蒼勁有力,但也不難聽出,那都是他強忍著痛意裝出來的,就他現(xiàn)在這樣的身體,離死又有多遠?他又何必在這個絕佳的時機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