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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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笔掜炤p輕的撫過安意意黏在臉頰上的頭發(fā),順到了她的耳后,神情溫和的看著她。 溫柔似水的目光讓安意意一時間有些恍惚,愣了愣,說道:“其實(shí),那日你派人來帶走大皇子府里的所有人時,是我放走安意云的,我還給了她一袋銀子,讓她和許茉莉一起離開金玉皇朝,去別的地方開個小館子過生活,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他們沒有離開金玉皇朝,是嗎?!笔掜灥恼Z氣清淡,就像是在說什么并不要緊的事情一般。 安意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情愈發(fā)的凝重起來。 “她們并沒有離開金玉皇朝,而是在遠(yuǎn)離鬧市的邊緣小鎮(zhèn)盤下了一家酒館,那日我和湘湘出去放風(fēng)箏與十一走丟,就是在那家酒館又遇到了安意云。” 說到這里,蕭頌的臉色也有些些凝重了起來。 “有時候我就會在想,要是我那日沒有放走安意云,是不是這一切都會不一樣了?湘湘也不會死,而安意云和許茉莉也還是回到監(jiān)獄里,待在她們應(yīng)該待的地方。” 說著,安意意的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勾起,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來。 “呵呵,我怎么能夠相信,一個從來不考慮他人感受,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人,會這么輕易的就洗心革面呢?有些人,哪怕你把心都掏出來給她們,她們也不會低頭看一眼的,不是嗎?” “是?!笔掜灲釉挼?,同時伸出雙臂,將安意意圈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將腦袋擱在了安意意的肩膀上,親昵的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香氣。 “都說人是善變的,但是潛意識里的自己,是永遠(yuǎn)都不會改變的,”蕭頌柔聲說道,“她們不好好珍惜重新開始人生的機(jī)會,那就不要在放過她們了?!?/br> 安意意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是啊,早就該這么做了,既然她們始終會因?yàn)樽约旱乃魉鶠閷⒆约核蜕纤劳?,那又何必要再給她們一次機(jī)會,反而白白搭上了宋湘湘的性命呢? “是啊,我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所以才讓湘湘……” “這不是你的錯,”蕭頌立刻打住了安意意,“這不是任何人的錯,人各有命,或許湘湘這一生就只能夠走到這里了,我想如果在另一個世界的她,一定也不會怪你的?!?/br> 蕭頌的胸膛很寬闊,也非常的溫暖。每次安意意靠在他的胸膛上,都能夠感到莫名的心安,像是靠在了一面永遠(yuǎn)不會倒塌的墻上,卻又比墻多了一絲溫暖。 重生到這個世界上,安意意本是無依無靠只身一人的靈魂,但是卻不小心遇到了疼愛自己的璟王,遇到了與自己興趣相投的宋湘湘,遇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蕭頌,只是沒想到,短短幾年,竟然就只剩下一個蕭頌了。 是她太貪心了嗎? 她本就是一個將死之人了,卻一不小心再一次回到了這個世界,還收獲了這么多的愛,這一切,已經(jīng)是老天給她最好的補(bǔ)償了,身后的人,已經(jīng)是最好的補(bǔ)償了。 這么想著,安意意也似乎釋懷了不少。好好珍惜現(xiàn)在擁有的吧,珍惜眼前的人。不要過多的執(zhí)著于已經(jīng)死去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卑惨庖庑χ貞?yīng)了蕭頌。 蕭頌的臉上也露出了輕松的笑容,摟著安意意的手收的更緊了一些。 因?yàn)槭掜灪桶惨庖獾纳矸菀呀?jīng)被附近的居民知道了的緣故,王府已經(jīng)不能再待了,等到了第二天天一亮,蕭頌便帶著安意意回了皇宮。 “怎么樣,可有安意云和許茉莉的下落了?”一回到了皇宮,被蕭頌派去追查兇手的金玉皇朝神探,溫可言,便進(jìn)了宮。 只見溫可言的臉上依舊依舊一副愧疚的模樣,蕭頌只看他的神情,便知道人還沒有找到。 “臣已經(jīng)派人去城門口輪番盤問過輪流看守城門的侍衛(wèi),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見過安意云和許茉莉的?!?/br> “也就是說,她們現(xiàn)在還在金玉皇朝?”蕭頌皺起了眉頭。 溫可言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臣懷疑這些侍衛(wèi)中有人在說謊?!?/br> “哦?”蕭頌的眉頭不由得皺的更緊了,“誰不知道安意云和許茉莉在蕭豪入獄之時就成為了全國通緝的對象,竟然還有人膽敢?guī)椭齻??真是不要命了嗎??/br> 說這話時,蕭頌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來。 這個時候,有誰敢?guī)椭齻儯?/br> 可是溫可言卻是一臉的篤定,回應(yīng)道:“具體的緣由臣還不清楚,但是臣可以判定的是,她們一定已經(jīng)離開金玉皇朝了。” 溫可言這番篤定的語氣讓蕭頌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溫先生為何如此篤定,她們就一定還留在金玉皇朝呢?” “包袱?!?/br> “包袱?” “沒錯,據(jù)被安意云收買的乞丐說道,當(dāng)時安意云的身上背著一個包袱,里面裝著不少的錢財,還有蕭豪的玉,臣猜測,這應(yīng)該就是安意云的全身家當(dāng)了?!?/br> 被溫可言這么一提醒,蕭頌倒是想起,當(dāng)時的乞丐的確也給他描述過當(dāng)時的情景,而那塊玉,也正好是他們用來判定那個人就是安意云的證據(jù)。 “就憑這一點(diǎn),你就斷定她已經(jīng)離開金玉皇朝了?” 蕭頌不免對溫可言的思想方向感到有些疑惑。 只見溫可言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說道:“臣昨日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金玉皇朝所有的當(dāng)鋪,沒有人去盤當(dāng)過那塊玉,如果不是為了當(dāng)玉拿錢,那么安意云沒有必要背著一個包袱在金玉皇朝里亂晃,反而更加引人注目。” 被溫可言這么一說,蕭頌才發(fā)現(xiàn)好像是這么一回事。 “如果安意云不是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怎么會挑這個時間背著包袱去找那些乞丐,顯然她已經(jīng)做好了要離開金玉皇朝的準(zhǔn)備,這才讓乞丐來污蔑皇后娘娘,因?yàn)樗榔蜇ひ欢〞蛔テ饋?,而她,也一定會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讓我們都找不到?!?/br> 溫可言說著,臉上依舊是從容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