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士兵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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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李將軍一直聊到了夜里,蕭頌才回了寢殿,本以為安意意應(yīng)該已經(jīng)洗洗睡了,卻不想她竟然還沒坐在原來的地方,單手撐在桌子上,打著瞌睡。 鐘公公見狀,準(zhǔn)備上前去叫醒安意意,蕭頌卻揮了揮手,讓他離開了寢殿。 看著安意意單手撐著腦袋,還時(shí)不時(shí)的低下頭,晃蕩著腦袋,蕭頌忍不住笑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安意意的身邊。 而就在蕭頌正準(zhǔn)備坐下的時(shí)候,安意意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醒了過來,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你回來啦?!卑惨庖馊嗔巳嘌劬?,看清了坐在她面前的蕭頌。 “嗯,這么晚了,你怎么不先睡?”蕭頌幫安意意將粘在臉頰上的頭發(fā)撩到了耳后,看她紅著眼睛,就有些心疼。 而安意意卻只是笑了笑,起身就伸了個懶腰,說道:“我說了要等你回來的啊,一不小心就睡著了?!?/br> 說著,安意意又扭了扭腰,走到了門口,對著守在屋外的靜秋吩咐了幾句,靜秋就離開去打洗漱用的熱水了。 蕭頌也起身,走到了安意意的身后,將安意意圈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笑道:“可是你這樣等我,太辛苦了,要是我和李將軍聊到了天明呢?你也這樣等我嗎?” 此話一出,安意意瞬間安靜下來,像是思考了許久,直到晚風(fēng)絲絲卷入了房間,吹起了安意意的頭發(fā),她才開口回答。 “等,不管你是深夜回來,還是凌晨回來,亦或是一個月,一年,十年,我都會這樣等下去,直到你回來為止?!?/br> 這一番話,安意意說的很沉重,像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才說出的這話來。 蕭頌不禁有些吃驚,圈著安意意的手也不禁有些僵硬了起來。他知道安意意說的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她這是在給他做出最真摯的承諾。 當(dāng)時(shí)離開的時(shí)候,他回頭看了安意意一眼,雖覺得她的目光深情,卻從未想過,她竟然是帶著這樣的心情說出這番話來的,原來,她已經(jīng)決定要用自己一生的時(shí)間,來等候他,等到他履行了自己的承諾。 想到這里,蕭頌的心情不免也有些沉重了起來。 “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笔掜瀸⒆约旱哪X袋枕到了安意意的肩膀上,同她一起看著屋外的月亮。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圓,圓的好像,專門為他們準(zhǔn)備的一般。 溫可言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只過了一天,就找出了那個說了謊話的士兵,并按照蕭頌的要求,將他帶回了皇宮,親自交給了蕭頌處理。 金玉皇朝的皇家侍衛(wèi)很多,但卻并沒有幾個能夠有機(jī)會進(jìn)入到皇宮,看守城門的侍衛(wèi)亦是如此,但進(jìn)入皇宮,卻是他們每一個人心心念念的夢想。 王石沒有想過,自己第一次進(jìn)入自己幻想已久的皇宮,竟不是因?yàn)樽约荷斯?,而是因?yàn)榧磳⒈换实厶幜P,他也絕對沒有想到,不過是隨手幫了的一個忙,竟然會給自己留下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 “就是你將安意云和許茉莉母女放出去的?” 將人帶到之后,偏殿里出乎意料的只有蕭頌和溫可言兩個人,只看了蕭頌一眼,王石就嚇得跪倒在了地上,害怕的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參……參見皇上……”王石連說話都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連一句順暢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從來沒有想過,當(dāng)今的皇上竟真是天生帶著一股高冷的氣息,根本無法與他對視,只一眼,就嚇得他不敢再多看一眼,哪怕是蕭頌的鞋,都不敢多看。 蕭頌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對他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感到十分的不悅。 溫可言察覺到了蕭頌的視線,瞥了王石一眼,笑道:“呵呵,皇上在問你話呢,你如實(shí)回答就是了,若是說出了實(shí)情,皇上或許還會看在你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饒你一命?!?/br> 此話一出,王石的身子抖得愈發(fā)厲害了。 他當(dāng)然知道溫可言話里的意思,溫可言知道他所有的底細(xì),若是他惹怒了皇上,定然是要連累他的家人的。 “屬,屬下確實(shí)與許茉莉相識,而且許茉莉?qū)傧掠卸?,所以才會在她提出放行時(shí),讓她離開……”王石這話越說越?jīng)]了底氣,見蕭頌遲遲沒有給出反應(yīng),又立刻改口,“屬下當(dāng)時(shí)真的不知道她就是大皇子妃的母親!也不知道她們母女倆正在逃命!” 王石說著,一臉誠懇的抬起了頭,眼里還帶著一絲乞求,像是在乞求蕭頌的原諒。 蕭頌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看著王石,可蕭頌越是用這種眼神看他,王石心里就越發(fā)的不安,身子也忍不住顫抖的更加厲害了,眼淚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屬下,屬下真的不知道她們是通緝犯,要是知道,屬下哪里敢放她們走!”王石的眼淚奪眶而出,啪嗒啪嗒的掉落到了地上,“皇上若是要怪罪,屬下絕對不會推脫,但是請皇上不要連累到我的母親和我的妻子,她們都與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大膽!”不等蕭頌開口,溫可言就出口罵道,“你可知道這是屬于欺君的大罪!當(dāng)誅九族,你以為你一個人受罰就夠了?若是你被關(guān)了進(jìn)去,你的母親和妻子,以及你妻子肚子里的孩子,都留不??!” 此話一出,蕭頌不由得挑了挑眉,問道:“你的妻子懷有身孕?” 見蕭頌終于開口說話了,王石立刻轉(zhuǎn)過身去,看向了蕭頌,有些激動的說道:“是,是的,屬下的妻子懷有身孕已經(jīng)七個月了,眼看就要分娩了……皇上您要相信屬下,屬下真的句句屬實(shí),絕對沒有半句欺君??!” 蕭頌看著為自己辯解的王石,卻明白他并非是為了自己辯解,而是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妻子孩子,以及年邁的母親。 像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做出違抗圣令的事情來呢? 想到這里,蕭頌不免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