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隱匿暗處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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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朵明顯帶刺的玫瑰,變成了一條隱匿暗處,暗暗準備著傷人的毒蛇。 “可是我沒有這么善良,怎么辦?”屠岸一步一步靠近她,步子都是優(yōu)雅的。 “那你要怎么才能善良?”七七也挑眼看他,嘴角勾著一抹冷笑。 “不如你先陪陪我,如何?” “陪你?你有讓我陪你的資本嗎?”她冷笑,卻踮起腳尖,無奈他個子太高,七七雖然單純,但是卻知道現在女人該做什么。 當七七那溫熱的唇畔觸及到自己的下巴的時候,屠岸的身子僵了一下,沒想到這個狠辣的女人居然會真的動手,他本以為,以他對她淺薄的了解,她不該是這么好征服的女人,沒想到,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花魁之名,就可以逼她就范。 “可以了嗎?”七七的臉上,依然是冷笑。 她的紅唇,嬌艷欲滴,實在不適合這樣的笑容,她該笑的嬌媚蛇蝎的,然后如同一只狐媚的狐貍一樣的撲到他懷里嬉鬧撒嬌。 “你喊我聲屠岸大少哥,我就依你!”他想實踐下,這紅唇輕涂那親昵曖昧的稱呼,該是個什么美好的場景。 只可惜讓他失望了,屠岸大少哥七七是喊了,不過喊的和她的冷笑一樣,沒有半點溫度。屠岸大少怔了下,隨后卻啞然失笑,不知道是笑她的不知好歹,還是笑自己的莫名想法。 “好了,按著她說的去做,女人,以后就叫我哥哥吧!還有,做了夢里聞香的人,你得有一個名字,你想叫什么?” “頌挽!” “嗯?”以為他讓自己笑一個,他有些納悶。 卻聽她重復一聲:“以后,我就叫頌挽,我叫頌挽,不再是七七了。” 頌而挽之,昔已往矣。 七七出逃的消息,就算再怎么封鎖也會傳到蕭頌耳朵里,七七不想自找麻煩,再者用頌挽的名字,也當對蕭頌這個人的一種“緬懷”。讓自己,每一天,都能記得這一份恨! “頌挽,不錯!”屠岸大掌一攬,勾住她的腰肢,她只是輕輕的掙扎了一下,他便松開了大手。 屠岸真的已經不是一個是莽撞的毛頭小子了,他已經是一個俊雅的紳士。將所有的心思,都藏在自己的心中,不然人看見他心中的狠戾。 從今往后,要忘了蕭頌,只記得恨了!夢里聞香,樓里的打扮一如這略帶文藝的名字一樣文藝。 和所有的青樓一樣,一進那樓里,便是一個偌大的廳堂,里頭擺放著幾十套桌椅,中央有個掛滿了紗幔的大臺子,想來是用來歌舞表演助興的。 往上是一道筆直的樓梯,樓梯正對著的房間敞開著房門,依稀可見一個丫鬟打扮的女人托著一堆東西從房間出來,見到屠岸大少,忙恭謹的給他請安:“屠岸大少好。” “你們繼續(xù)忙吧,不用理我!”薄唇輕啟,這樣如同夜色一樣慵懶卻高貴的男人,配這個文藝的夢里聞香,還真有些相配。 看著屠岸,七七就覺得,這些樓里的,每一個姑娘,似乎都是喜歡屠岸的。自己覺得好玩起來,難得她還有這樣的童心,居然抿著唇輕笑了出聲:“呵!” “在笑我?”屠岸轉頭,看向七七......哦不,頌挽。 “是!”她供認不諱,“你不覺得你當老鴇太可惜了嗎?你應該去當小倌!一定很受歡迎!” 男人好看的眉頭,微蹙了一下:“老鴇?小倌?看來對這青樓,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略通而已!”頌挽也不謙虛。和他說話,其實可以很輕松,那種所謂的奇怪的默契,又開始出現了,頌挽一想大膽,說什么,也是隨心所欲的。 “我像老鴇?”他指指自己,不可置信的問道。 “其實不像,像嫖客!”頌挽沒輕沒重的回話,讓邊上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抬眼悄悄的去看屠岸大少,又松了口氣,屠岸大少居然沒有動氣。 “確實,我是嫖客,你現在是夢里聞香的人了,我能享用你嗎?頌挽姑娘?” 大手調戲的朝她伸來,勾住她的下巴,當目光落在那嬌艷的,帶上了冰冷的笑意的紅唇上的時候,他勾了邪邪的笑容,俯下唇來扣住了頌挽的嘴唇。 這一吻不是躲不過,只是她忽然不想躲,如今的他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而且頌挽一直在山中居住,也不是很明白男女大防,做什么都是隨心所欲的。 她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F在,她就要付出一切,把自己變成一個,就如屠岸口中說的那樣,聰明,美艷的人。然后去找蕭頌,狠狠的報仇。 事實證明,沒有,屠岸大少的吻很淺,只是觸了下她的唇,感覺到她心不在焉,他就移開了,有些無趣:“你不專心,沒趣?!?/br> “我不知道該怎么做,下回......我學會了,就有趣了!”她很奇怪,自己為何會這么坦誠。 “哦?那我給你找人教你?還是說,你想要我,親自教你!”屠岸漸漸靠近,在頌挽耳邊,輕輕說道。 “不必了!我自己去學,用不著你來教我,等我想要的時候,我再找你就好了?!?/br> 尤其是有些要遺忘的東西,每多重復一遍,便是變相的回憶一次,不斷的想要忘記,如何能遺忘。對蕭頌就是這樣,現在的頌挽,總還是時不時的想起蕭頌。 但是頌挽其實不是有多喜歡蕭頌,而是因為,她變態(tài)的占有欲。 “怎么又發(fā)呆?還在想心事?你似乎很喜歡發(fā)呆!”屠岸冷了臉,松開捏著她下巴的大掌,雖然還想索取更多,但是她顯然心不在焉的,他要她從身到心,都征服他。 “嗯,是!”頌挽大方承認。她某些時候言簡意賅卻個性十足的回答,讓他很是欣賞。 她很特別,并不在容顏美到不可方物,更特別的是某種隱隱透出的氣質,他知道她不是真的是一個孤女,他不想去追究她是誰,只知道,她遲早是他手上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