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那么囂張的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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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見了常大軍,那軍士就是一臉不耐還有戲謔的走了過來,面色之上卻是沒有一分不好意思,想來是做慣了這樣的事情,見慣不怪的了。 安意意冷冷的看著那軍士,面上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堆垃圾一樣。這樣的表情,一下子惹怒了那軍士,于是惱羞成怒,一下子走到安意意面前:“你那是什么眼神,信不信小爺把你這雙不聽話的招子,給你挖了?” 蕭頌聞言大怒:“放肆!是誰準(zhǔn)許你們這樣行事的?你們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蕭頌是真的難以想象,在自己的治理之下,竟然還有有這樣的人渣敗類,漏網(wǎng)之魚出現(xiàn)。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國家不穩(wěn)的根本原因。百姓因為這些人渣而怨聲載道,底層的民眾接觸不到上層,不知道皇帝其實很努力,很愛民,就因為一個狐假虎威的軍士,就可能敗光對這個國家,這個皇帝的所有好感。 這樣的事情,正是蕭頌和安意意最擔(dān)心,也是最不希望發(fā)生的。所以,這一次既然碰上了,自然就要好好收拾一番,以儆效尤。 至少在天子腳下,在這皇城,絕對不能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蕭頌一生氣起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畢竟是當(dāng)皇帝的人,威壓很重,一下子就將那軍士嚇住了。 但是等了一會兒,那軍士反應(yīng)過來之后,又覺得自己方才的表現(xiàn),實在是丟面子的很,于是更加對蕭頌這幾個讓他丟面子的人感到生氣,氣呼呼的看向了蕭頌:“你們又是誰,敢這樣跟我說話?” “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就敢這么跟我們邱哥說話,小心點,小心我們邱哥弄死你!”那叫“邱哥”的軍士身后,走上來另外一個軍士,長得歪眉斜眼的猥瑣的很,一看就是這個什么邱哥的小跟班,狗腿子。 安意意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跟著另外一個人作惡,以求自己不要被欺負。穿越之前的學(xué)校里頭,有多少學(xué)校霸凌就是這樣產(chǎn)生的。 看著那邱哥的眼神,越發(fā)的冰冷,簡直好像下一秒,那邱哥就可以去死了一般。安意意上位多年,身上的威壓也是與蕭頌一般無二。 兩個威壓深重的人,齊齊用冰冷的目光看著邱哥和那小狗腿,那兩個軍士的臉一下子就白了起來。 那邱哥或許精神粗大,或許家中也是權(quán)貴人家,反應(yīng)過來的時間比那小狗腿要快,氣急敗壞,面色蒼白的看著蕭頌的和安意意。 “見了鬼了,你們以為你們是誰,我跟你們,我要是生氣了,我叫我父親殺了你們!一邊說著,一邊面色猙獰的看著倆個人,手上一下子抽出了佩刀,狠狠的向著安意意和蕭頌砍了過去。 蕭頌眼神一利,怒氣沖頂,一下子抽出了那小狗腿腰間的佩刀向著那邱哥的刀擋了過去。一下子擋住了那邱哥的刀之后,狠狠一揮,將邱哥揮開。 因為蕭頌的力氣太大了,所以那邱哥被揮開之后,還倒退了兩三步,這才停了下來。眼睛驚恐的看著蕭頌,心中,終于后知后覺的開始恐懼了。 “你們究竟是誰?來這里做什么?小心我把你們關(guān)進大牢里頭去!”那邱哥的臉上,布滿了汗珠,卻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垂死掙扎的,罵一行人幾句。 周圍的平民百姓,都站了起來,沉默的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邱哥還有那狗腿子,圍在蕭頌和安意意身邊,自發(fā)的形成了一個保護圈。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膽?竟然還敢將皇上和皇后娘娘,關(guān)進大牢里頭去!”在這圈子外,響起了一道內(nèi)涵戲謔的聲音。 邱哥面色慌張的看了過去,這會兒的他,已經(jīng)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了。他根本不知道哪里做錯了,平時都是這樣行事的,一直都沒有出事啊,為什么這次,會這么嚴(yán)重呢? 邱哥想不明白,也根本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看著人群分開,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穿著飛魚服的威武大官進入了人群。 一進入人群,那人就從馬上下來,畢恭畢敬的跪在了蕭頌和安意意的面前,垂頭行禮:“屬下來遲,情皇上和皇后娘娘責(zé)罰?!?/br> 邱哥是徹底的嚇暈了,這騎馬而來的,可是統(tǒng)領(lǐng)啊,這之前在上峰帶著他去一個大官家里赴宴的時候,他曾經(jīng)見過這個大人的,連他的上峰,都得對這個統(tǒng)領(lǐng)點頭哈腰的討好。 難道......難道,他方才要打殺的,真的就是皇上和皇后? 那他豈不是死定了?邱哥的臉上一下子蒼白難看了起來,看著蕭頌和安意意的臉上,也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皇上.......皇后娘娘......小的知道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您放過我,您饒了我吧!”邱哥的小狗腿一下子跪了下來,墻頭草一樣,一下子就倒向了另外一邊。 邱哥癱倒在原地,臉色蒼白害怕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該做什么。那統(tǒng)領(lǐng)看了一眼那邱哥,臉帶輕蔑的看著那人,總是有這么多愚蠢的人,自以為是,結(jié)果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 “皇上,皇后娘娘,您們先回宮吧在,這里就讓屬下來處理吧!”那統(tǒng)領(lǐng)轉(zhuǎn)頭恭敬的對著蕭頌和安意意說道。 已經(jīng)在外頭待了這么久了,的確應(yīng)該趕緊回到宮里了。蕭頌嘆了一口氣,牽起了安意意的手,冷冷的看了那邱哥一眼,說道:“他手上有很多受賄的證據(jù),你們搜集起來,然后還有他的上峰,應(yīng)該還收了一張虎皮?!?/br> “事情結(jié)束之后,你進宮向我稟明解決過程?!笔掜灷淅湔f完最后一句,那邱哥終于想明白了,那虎皮,恐怕就是一個陷阱,他掉下了這個陷阱,他討不了,他的上峰也逃不了! 蕭頌抱著安意意,叫步一踏,駕著輕功離開了,站在原地的人,沒過多久就看不見兩人的身影了。 荒無人煙的街道,蕭頌抱著安意意翩然而落,把她抵在墻壁上,不容拒絕地吻上她的唇,安意意錯愕掙扎,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掙扎不開,蕭頌的吻如他的人,氣勢洶洶,充滿雄性動物的霸氣和恐慌,似乎在害怕著什么。